好想用刀划了她的脸,刻上他的名字(1 / 2)

宫二是打定了主意要惩戒她,他像猫捉到老鼠一般逗弄她,看看她还有什么脱身招数,看看她的垂死挣扎,看看她发骚放浪的样子。

    她的身子敏感,那里更敏感,宫二是使刀的高手,一处油皮都没碰破,刀刃在她身上滑过,给她剃了个干净,刀锋一转,刀背又陷入缝隙里,玩弄般碾过,让她再次发出喘息声。

    她想要,身体的本能无法抗拒地想要,抓心挠肺地想要,下面好想有什么东西捅进来,她的媚肉空咬,扭着身子试图抗拒这种本能。

    眼神迷蒙,像含了一汪水儿,半阖着看他,又哀怨又羞愤,这表情他这几日熟悉得很,每次要丢了时便是这样的潋滟无双。

    他心里涌出些畅快来,原来逗弄她也是这样地有意趣:“想要?”

    她下意识地点头,又被理智拉扯着摇头,咬着唇眼泪要掉不掉,一副被欺辱得不堪忍受的模样。

    不要!!!

    她强打着精神执拗地不肯认输。

    宫二收了手,那戏弄人的刑器离开,她松了口气,试图把自己的欲望遣散,可他又重重按了回来,她低低叫了一声,距离高潮更近。他又抽了手,反复几次,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哪有这样戏弄人的!!!

    她恨死宫二了!

    宫二就是想看她的笑话,这样折辱她,拿她取乐!

    她咬着牙想把眼泪憋回去,可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止不住,此刻临近她的半月之期,没有服用解药,身子本就燥热,如今更是架在火上油煎火烤,热气氤氲几乎要熟了。

    水儿越流越多,她的精神也越来越淫靡,柔美无辜的兔子露出了娇媚吃人的狐狸本相,

    想要吃了他。

    她忍不住去迎合,垫着脚去找宫二的唇,宫二没有配合,她的吻落在了宫二的下巴上。

    舔他的脖子,娇嫩的唇里伸出丁香般的小舌头,湿滑细腻地顺着他的脖子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