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导(2 / 2)

    回到了酒店套房,男人把怀里的女人随手一扔,丢到了床上,扯掉她身上多余的衣物,又随手扯了扯领带,冷着脸居高临下看着她。

    宽阔的卧室里,全身赤裸的女人蜷缩在白色的床单上看了一眼上方面无表情的男人,表情那么的冷漠,眼泪突然就那么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豆大的泪珠一颗又一颗滚落,白色光滑的布料慢慢被濡湿,颜色加深。

    靠——

    本来今晚发火来着。

    看着床上呜咽的女人,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上前摸了摸她的发,又拖着她的屁股将她面对面抱在了怀里,闷声闷气,“你哭什么?”

    他一没骂她,二没打她。

    养老婆就跟养孩子一个概念,他接受范围内随便她怎么造,但是酗酒,夜不归宿,这些他必须要让她长教训。

    Tm的梁碧荷被他养得越来越娇气,现在凶她一句都要扁着个嘴,自己造的孽——

    脖颈被人揽住,带着酒气的小嘴凑了上来,女人贴着他的耳廓开始轻轻呢喃,“裴临,偷偷跟你说,其实我心里好痛啊,你呢,你痛不痛?”

    碧荷酡红着脸看着他,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男人知道她在说什么,沉默的看了她良久,脸色缓和下来他只是说,“所以你今天喝酒就是为了这个?”

    就为了这个故意买醉?

    他姑娘有时候傻的让他心疼,至于Alan  Lin那个混蛋——常年跟David他们鬼混,华尔街出了名的毒虫瘾君子,什么混帐事没干过?

    这些话说给她听,他都怕脏了她的耳朵。

    “我好难受。”

    “嗯。”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看着窗外纽约的万盏灯火,他开始循循善诱,“人这一生呢,总是会遇到一两个人渣,他们存在的意义只是教会你怎么样才能遇到更好的人。”

    “哦。”女人点了点头,“可是你会不会介意?裴临你明明就是介意,你那天晚上那么凶。”

    似是想到了什么,碧荷开始大声抽泣,明明她也是受害者,这些天的精神压力真的好大,裴临的不想听就是一种变相的对她不信任。

    而且她也确实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说不介意其实是件很虚伪的事,可是宝贝你看,我们拥有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财富,时间依旧是我们改变不了的,纠结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毫无意义——何况我们已经结婚了,往后的时间还很长,既然无法更改,我们可以选择性忘掉这些不愉快的经历。”

    怀里的女人“嗯”了一声,把头埋在他脖颈间,亲昵的蹭了蹭,小声道,“裴临,你怎么这么好啊。”

    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落地窗上男人动作小心又虔诚,跟窗外这座城市经年不息的灯火重迭,他温柔的笑,学着她的语气,“是啊,我怎么这么好,好到我都不认识自己了,给你做了这么久心理辅导,我要收点利息。”

    此时的别处,罗斯家的庄园内灯火如昼,侍应恭敬的推开了大门,浓烈的烟草烧焦味扑面而来,各色细腰长腿的美人鱼贯而入。

    视线在美女们丰满的乳房上一一划过,眉目俊美的男人懒懒靠在沙发上“啧”了一声,Sam去哪搞得这么多尖货——不同发色,不同肤色,就连瞳孔颜色也有差异,光是看一眼,都有起立致敬的意思。

    对面前凸后翘,金发碧眼的女人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有在她身上停留,她红唇一勾,撩了撩自己披散的长发,直挺挺迎了上去,目光交接,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Alan,谁先挑?”

    旁边黑发碧眼,眉目英俊如神祇的男人一手支着下巴,一手夹着卷烟,百无聊赖的打量着这群世界顶级美女。

    半响,他微微侧头,又冲他吐了一口白雾,满意的叹了一口气——棒极了。

    “一起?”

    黑发碧眼的男人又看了他一眼,随手点了一个亚裔,眼睛圆圆的,女人含羞带切的走到他两腿之间,跪了下去,又隔着布料含住了他早已勃起的硕大阳具,她媚眼如丝,又不着痕迹的瞟了旁边那个一眼。

    林致远磕了磕手上的烟灰,似是没有察觉女人的暗送秋波,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扫视一轮——

    他也点了个亚裔,却是没选那个金发美人——女人肉嘟嘟的,身材在一众美女里也算不上高挑,甚至有些普通,偏偏她还是入了对面那个俊美男人的眼。

    这女人一看就是为满足某些大佬们的特殊癖好特意挑选出来的。

    顶着身后那群美女熊熊燃烧的妒火,女人做到了男人旁边,靠在他怀里吐气如兰,又故意在男人的裆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

    “先生,今夜我会让您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男人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又兴致缺缺的挪开了眼——不是他喜欢的长相,一会后入好了。

    话说回来,自从那天操过梁碧荷,他都好久没开过荤了,这几天都是些小打小闹,难得Sam今天备了这么多好货,他也要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的二弟。

    可惜梁碧荷不在他身边,还是她操起来最爽啊,小b白白嫩嫩的,还滑,让他有舔的欲望,他咂了咂嘴——阴茎又硬了几分,怀里的女人兴奋的以为是自己挑逗的结果,又更快速的撸动起来,又用饱满的乳房去蹭男人结实的胸肌。

    “呜呜........唔....呃...”旁边的声音突然激烈了起来,他侧头瞟了一眼,Sam那个家伙在摁着女人的头,深棕色的硕大阳具一下下狠狠往她嘴里捣,鲜红的血液顺着她撕裂的嘴角缓缓下滑。

    棒极了。

    淋漓的鲜血和扩张代表着他们坚不可摧的意志,一切本该如此,没有人能逃脱,这个世界应该乱起来,有战乱,有争斗,有各种欺骗还有狡诈。

    他们游走于法律边缘,每一个环节看似都是合法的,经得起推敲,联合起来又是一个巨大而荒谬的骗局——

    巨大的风险意味着挑战。

    有挑战才有乐趣呐。

    这无聊的,鸡羊成群的世界——

    让人厌倦。

    周围烟雾缭绕,大麻燃烧的气味在空气里升腾,弥漫,眉目俊美的男人仰躺在沙发上,任由女人解开了他的裤带,含住,吮吸,阴茎表皮被人触碰,那快感一下又一下,顺着尾椎骨向全身扩散开来——

    这快感让他眩晕——

    癫狂。

    靠——

    好爽。

    龟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恍惚中他又觉得好像还是缺了些什么。

    到底缺了什么?

    心里好像有些空,身体被巨大的快感包裹,灵魂又在蠢蠢欲动,他睁开了眼,随意一瞥,然后愣住了,全身僵硬——

    瘫软在地的女人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他,浓烟弥漫,他一脚踹开身下卖力吮吸的女人,就那么挺着勃起的阴茎,拨开层层浓烟,一把握住了那女人的脸。

    这含泪的眼睛,圆圆的,他突然全身开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