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向随心所欲惯了,此刻看着那肥美流汁的肉穴却是不能插。
“梁碧荷,你闻到自己的味儿了吗?”
碧荷不理不答,肚子里还有孩子,林致远跟她这样只让她觉得羞耻——就像个荡妇。脑子一热,突然想起了昨天林致远抱着她给她把尿的场景,精液混着尿液淋湿了整个屁股,还有几滴溅到了林致远腿上。
突然一种无以名状的悲伤将她笼罩。
裴临。
现在又在做什么?
佣人,管家,保姆一应俱全,似乎没有什么不同。那股不可名状的悲伤在她头顶盘旋,恍惚间,冬雪飘零。
圈子都是重迭的。
肚子如今彻底显怀,林致远也很忙,早出晚归的,每日里各种应酬,会议,还有出差。圈子都是重迭的——他认识的认识他的大部分她也认识,不过他们叫她裴太太。还有客房沙发缝隙里她无意中摸到的丝袜一角。
林致远啊。
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她心知肚明。
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了,在裴临身边她见过听过的那些腌臜事有一箩筐。比如大佬身边的情人,女伴,周末服务——那些太太们口中层出不穷。碧荷垂了眸,原来——他们两早就不是彼此的唯一了。
这个花言巧语,八面玲珑的男人。
只是将那条丝袜原封不动塞回原地。
如今她被困在这三面玻璃环绕,直冲云霄的高楼之中。每日等着那个男人回来,酒精味里偶尔夹杂着香水味,林致远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惜终究还是瞒不住她。不过碧荷也不是很在乎。
又不是她的谁。
情人和金主罢了。
——就像林致远说的那样。 看着窗外大雪纷扬,她此刻心平气和,脑里却在慢慢盘算该怎样从这里逃出去。林致远说爸妈那边丝毫没有察觉异样。孩子还有三个月便出生了,届时林致远一定容不下她的宝贝。他就是个疯子啊,这几个月碧荷有了更为清醒的认知——
混迹华尔街的男人满手血腥。
腰上覆上一只手,是他回来了。碧荷转身,回头对他微笑,“外面冷不冷?”
“好冷。”
男人笑,看着大肚子的女人,她轻轻推开他,迈着八字步慢慢往厨房走去,“那我下面给你吃。”
“好啊。”
男人笑——梁碧荷到底是被他驯服了,视线里女人慢吞吞迈着八字步,像个胖头鹅,肚子像个西瓜挂在她身上。自动忽略了那碍眼的某处,他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角落里识趣的佣人自动消失,心下却在感叹先生的口味可真是——
奇葩。
餐桌上。
面前放着一碗面,几根青菜,半碗汤,还卧了个蛋。
男人从外面应酬回来,此刻看着这碗面却觉得莫名心安,梁碧荷还有三个月便要生了,到时就是他人生圆满的时刻。在这之前他应该安抚好她,以免到了那时候她反应过大,于是男人将旁边的女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梁碧荷被他养胖了。
跟刚来那阵子的瘦骨嶙峋有了很大差别。
他笑,“碧荷这个月末我带你去场拍卖会——佳士得要在纽约举办冬拍,你可以提前在藏品册子上看好了,到时候喜欢什么珠宝我就给你买。然后过几天我要去日子那边出差,碧荷你陪我一起,这个季节过去还能泡温泉。”
“我怀孕了啊。”
碧荷皱眉,林致远给她造了个假身份,护照上她叫ellein。这样不过是方便男人将她随身携带,“不能泡温泉。”
“那你就在旁边给我按摩。”
身上的手开始不老实,女人忍着恶心按住了他,然后微笑——要温柔,要体贴。她笑,“好。”
“你先吃面,不然面都坨了。”
(不带感情和脑子的ooc很明显,最近考试到了关键时刻,看完觉得ooc可以忘掉,等我考完重新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