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嘛去啊?”
“那个逆子在哪儿,我要去打死他,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竟然连洪夫子都能够给气走了,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做出来的?”
傅夫人一笑,“我还当时什么事儿呢,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啊?官保他能够把夫子说的无言以对那是他的本事,那些夫子说不够官保自然没脸在这儿带下去跑了, 我们再找夫子来教授官保不就好了嘛,找一个好的夫子,花多少钱都行,我就不信还找不到这么一个人 。”
“无知妇人, 官保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娘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
“我这样的娘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个儿子,我宠着些碍着别人什么事儿了,他们那是看不惯我们家官保出来就是少爷在嚼舌·头跟,这话你也能听得进去。”
对于傅夫人的言论,傅老爷也是非常的无奈,“夫人啊,难道你就要这么一直宠着官保,没错,我们现在是不愁吃穿,可如果我们死了呢,到那时候官保还是不成器,那要怎么办?”
“我们死了?你想的也太远了吧?官保他现在才三岁,你还想到他三十岁的样子了?”
“三岁看老,你不知道吗?”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都不肯让步。
这时候下人过来禀报,“老爷夫人,门外有位先生,说是自荐来做少爷的启蒙老师。”
“真的,快请。”傅老爷欣喜的站起来。
下人把桃蜜请进来,傅老爷和傅夫人看见不由的皱眉,此时桃蜜一身书生的装扮,一点儿属于女性的地方都没有,英气十足。
只是年纪终究太年轻了些,做启蒙老师,自然是要用德高望重的名士,像这样的书生资历阅历终极是差了些。
只是人家既然已经来了,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让人家出去也不好,傅老爷笑笑开口说道,“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
“我姓张。”
“那公子可中了秀才?”
“不曾。”
“我看公子面生,不像是我们丹阳县之人,不知家住何地?”
“我从小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四海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