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勒……”

    啪地一声脆响,不知是什么弹在了肌肤之上,疼得青年倒吸一口冷气。

    袍袖之中,上清手臂轻颤,用力掐着自己手心。

    很快,多宝羞赧地道,“师父,我穿完啦!”

    上清缓慢地吐出一口气,转过身来,从托盘上抽出一条腰带,要给多宝系上。

    结果多宝搂起里衣,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指着上面的红痕,“师父你看呀,小的这个裤子打我,都抽红了!”

    上清瞬间便想立时封了自己的五感六觉,做个看不得听不得的残缺之人。

    只是他的心尖儿眼泪汪汪的瞧着他,上清终究舍不得,伸出手来,握住多宝可堪一握的细腰,大拇指细细划过那红痕,哄他道,“师父给摸摸,就不痛了。”

    多宝给摸得好痒,顺势赖皮地抱过来,挂在上清身上哼哼唧唧地撒娇耍赖,“那师父你多摸几下!”

    上清给气笑了,只是也没推开人,用拇指推动灵气,把那一道红痕给消了去。

    其后总算再没出什么差错,上清帮着多宝将一身紧身劲装穿戴整齐,袖口和裤脚都紧紧地绑了起来,这套法衣也没有宽大的衣摆,外袍只短短一截,盖在大腿上。

    多宝不适应地走了两步,抬起头,看着师父,神情有点无措,“腿都露出来了……”

    这算什么露出来。

    上清安抚他,“地底岩浆奔涌,火星四溅,衣摆太宽大不安全。”虽法衣不受水火之侵,但谨慎小心些,总无大错。

    多宝还是很迟疑,“这样,好看嘛?”

    上清就笑起来:到底还是小孩子,什么时候都不忘了臭美。

    他伸手掐了多宝脸颊一下,“好看着呢,我们多宝,是洪荒最英俊帅气的少年郎了!”

    多宝耳朵都羞红了。

    衣服穿好了,配饰也戴上,多宝坐在床上,叫师父给他带发冠,扭头的时候,看到托盘里,孤零零地剩下一块透明的玉石,便拿起来,捏在指尖细细地打量。

    那玉石无色透明,鸽子蛋大小,打磨得十分光润,却没穿孔,拿在手中,冷意森森。

    多宝连忙问道,“师父,这是嵌在什么上的,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