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前世(上)(1 / 2)

【药水技术回收的如何?】

    神站在高空俯视着这个世界,眼神里丝毫没有当初与叶桃交谈那般和善,语气里更是透露着阵阵寒冷。

    015不敢怠慢,立刻匯报了情况。

    015:【是的,研究笔记以及药水都已成功回收。】

    【嗯,那我们走吧。】

    神转身离开,看着神的背影,015突然感觉神大人似乎有些孤单,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015:【那个,神大人,我有件事想请问您。】

    神停顿了一下。

    【说吧。】

    015深呼吸,说出了一直隐藏在心底的疑问。

    015:【为什么您要故意凑合叶桃大大和沉苳玲大大呢?】

    015一直都知道,叶桃会穿越到沉苳玲身边并不是偶然。

    叶桃在原世界暴毙时,神大人利用了自己的神力,将叶桃的三魂七魄保存起来,并专门将她投放在这个世界,甚至还多次”暗箱操作”,加快了叶桃和沉苳玲之间彼此的感情。

    但这又是为什么?

    【……你想知道?】

    神不带一丝感情的询问着,015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提问,好好当个哑吧系统,不香吗?

    就在015以为自己要被抹除的时候,神开口了。

    【我来跟你说一个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在那个世界有亚人跟人类,他们彼此为敌,经常争夺对方的领地,因此他们的关係水火不容。】

    【有一天,人类方的将军捕捉到了一隻”老鼠”。】

    “你这消息可靠吗?”

    女人穿着军服,脚步飞快地朝监狱奔去,给她递报消息的人也是很勉强才追上女人的脚步,气息有些不稳,但还是很尽职的报告给女人。

    “是的,据情报人员调查,此人是敌国某位的公爵的女儿,莫名出现在我国边境,或许我们可以……”

    “闭嘴。”

    女人喝止住了手下的话,眼神里隐隐透露着杀气。

    那名手下有知道是自己失言了,赶忙闭上了嘴,一路上安静得像个鵪鶉。

    到了监狱,女人直接让典狱长带她去找那名被关押的亚人,典狱长对此颇为不满,但碍于女人的身分,他不得不遵照她的指令。

    正当典狱长带领女人来到关押亚人的牢笼附近食,一名相貌平平的青年男子手拿警棍狠狠地往牢门上面敲。

    “喂,老鼠,你tm还睡什么觉,快点给老子起来做工作,你是又找打了是吧?”

    听到那名青年说的话,眾人都沉默了,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女人眼中隐藏不住的怒火,就连典狱长都只能为那小伙默默哀悼。

    整着帝国,谁不知道眼前这位元帅是最讨厌有人歧视亚人的,但凡是欺辱亚人者,都被元帅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即便那人辞职离开,元帅还是能在那人的职涯道路处处添赌,势必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果不其然,在青年刚说完话的那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腹部传来一阵疼痛,整个人直接往旁边飞了出去,头部撞到墙上,晕了过去。

    “你没事吧?”

    女人抓过典狱长递来的钥匙,二话不说直接将牢门打开,隻身来到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亚人身边。

    女人的手下还想提醒女人这样很危险,就见女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手一点点的靠近亚人。

    就在此时,亚人猛然睁开双眼,支起身体往后一跳,将自己退到牢房的最角落,一脸警惕地看着女人。

    “别怕,我是来帮助你的,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女人很有耐心地询问着,眼神虽冷淡,但从中能感觉到她的善意。

    毕竟是在敌人的领地,那名亚人压根就不相信女人的话,呲着牙对女人保持着警戒。

    女人并没有因此恼怒,她能理解那名亚人的心情,在这种情况下,论谁都不会轻易相信他人的。

    女人让手下把东西拿过来,手下便将小刀交给了女人,这让那名亚人更紧张了,甚至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不是,你误会了,你等我一下…..”

    说罢,女人便拿起小刀在自己的手掌上滑了条血痕,这操作让那名亚人当场傻眼。

    这人类到底想做什么,她是不是傻了?

    女人没管她眼神中的错愕,双手交叠,喃喃自语着。

    “人类之子,沉苳玲,以鲜活的心脏,沸腾的鲜血为证,只要是在人类的领地,我会保护好我眼前的亚人,以我的性命为代价。”

    人类的鲜血蕴含着魔力,因此只要流出鲜血,将他们所说的话,搭配着不同的指令或者符咒,就会幻化成不同的样式,或许是攻击,或许是防守,也或许是其他的。

    而刚刚她所做的,便是”誓言”,而且还是人类最高等级的誓言。

    亚人也不是不懂女人刚刚做了什么,她解除了备战状态,缓缓地朝女人靠近。

    沉苳玲仍旧是很有耐心的在引导她,就在她想伸出手去触碰亚人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身型微微一顿,很自然的将手缩了回去。

    这点小动作当然瞒不了眼神敏锐的亚人,只见亚人呆呆地望着沉苳玲,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一副”你不伸手,我就不走”的架势。

    沉苳玲无奈地笑了笑,向对方解释道:

    “不是不牵你,只是我现在手上沾着血,会脏的。”

    亚人没有多说什么,呆呆地看了看沉苳玲的手,最后拉了拉她的袖子,跟着她缓缓地离开牢房。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沉苳玲像是聊一般家常的口吻询问着,她想趁此机会拉近一下两人的距离。

    “……”

    可亚人沉默了许久也不愿意开口,对此沉苳玲有些遗憾,但也没太纠结,摆了摆手让自己的手下离开,而自己则领着人家小姑娘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