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焰在燎原,在将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于是路西菲尔仿佛成?为那羔羊,成?为了那祭品,被关在笼子里?,摆放在祭坛之上。
时时等待着主的垂怜与降临。
一切的一切仿佛成?为一个漫长且迷乱的梦幻,皮肉骨骼甚至是身体的每一寸,都不断且被迫着接受造物主的检阅。
然后在那某一瞬间,有改变在那身体之上生出。
又?或者说这本就是属于这造物的另一种体态与形态,是路西菲尔很少呈现出来的另一种模样。
属于女性?的躯体及外在。
一切仿佛是生出了改变却又?未曾生出改变,恰如同水做的一般,那躯体、那形态被神明不断揉捏和把玩,欲说还休,充斥着不一样的情态。
只是相较于那男性?的形态而言,当这造物之所以女性?的性?别出现和展露之时......声音破碎嗓音带上如同细小刷子一般的哑。
于神明的冲撞和揉搓之下,有含苞待放的、如同晨露一般的泪水自这造物的眼角滴落。
眼尾微微泛红,神明的指尖按在了路西菲尔那泛红的眼尾处,而后一点点、沿着那眼尾、那发丝、那身线而游离。
主的手掌落在了这造物的腹部。
属于神明的光辉与恩泽,属于造物的雷霆至于那应许之地,在被打?上了烙印的土地间前行。
脑后的金发散落身形如同风浪里?的浮木一般晃荡,路西菲尔的手攀上神明的肩头?,以指甲深深陷入到那皮肉里?。
几乎是本能地,原本是如同菟丝子一般攀附在神明身上的,紧密相连似乎没有过多缝隙的躯体想要逃离。
只是这处在笼中的、被安放在神明掌心与掌控当中的生灵又?能逃到何方,又?能逃到何处呢?
甚至于那细小且微弱的挣扎在某些方面而言,尚可以做为一种趣味。
欲说还休欲拒还迎,之所迎来的,不过是来自于神明的怒火和惩罚。
有隐秘的位置被破开被一点点碾碎然后重组,被主的光辉与恩泽之所照耀。
时间的概念仿佛因此而远离。
于这造物的脑海之中,已经分不清那时间的流逝。
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无数次的自那迷乱中清醒而后又?沉沦,沉沦然后又?清醒。便连那皮肉骨骼甚至是那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不再属于自己。恰如同那那花那草,那世?间所有的一切一般于造物主的掌中含羞带怯。
渴盼着主的关注及垂怜。
无以言说的欢欣与愉悦似乎是在充斥着这造物的身心以及那脑海,将所有的一切清醒及理智之所占据。只是在这样的舒爽之中,路西菲尔却又?好?似感受到了本能的不安与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