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一)(2 / 2)

    他看她,脸还是肿的,双眼无神,像一潭死水,没有一点生气。

    哈,都怪那一巴掌。

    袁天罡觉得气又不顺了。

    他为什么要让她单独和老鸨呆在一个房间里。

    反正什么都做过了,给她清理一下又怎么了。

    他当时为什么要在意什么狗屁男女大防。

    肩膀的伤开始隐隐作痛。

    他刚才是不是被她咬哭了来着。

    清醒过来时,他觉得会被咬哭的自己也太奇怪了。

    现在,他宁愿她咬他,最好把另一边也咬出血来。

    痛了,或许就能从这种中邪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他解开了她的穴道,继续给她清理。

    她依然一动不动,只有在给她按肚子的时候轻微地抽搐了几下。

    卸下那些东西的声音真不好听。

    袁天罡觉得中邪的自己真是个混蛋。

    给她清理完了,还要给她穿上衣服。

    抽屉里的东西纹样很多,老虎图案很可爱,瞧她背的那个包,她大概很喜欢的,于是他给她系上了。

    然后是其他衣服。

    最后是他自己。

    他不想让别人再靠近她了,整理完毕后和她躺在了一起。

    其它地方被盖住了,唯有那个巴掌印,刺眼极了。

    在安乐阁这些年,她被打过多少次呢?

    袁天罡的手不自觉地摸上去。

    她轻微地颤抖着,没有反抗。

    袁天罡希望她反抗,把手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咬他。

    她照做了,轻轻地,像奶猫磨牙。

    她还是不敢。

    袁天罡把她搂紧怀里,她控制不住地发抖,搂得越紧,抖得越厉害,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发泄出来很好。

    尽管她能哭出来是因为讨厌他,但他心里那股郁气终于散了。

    一种密密麻麻的奇怪的感觉攀缘上他的心脏。

    袁天罡拍着她的脑袋,任她的泪濡湿了他的衣襟,浸得他肩膀的伤口疼,仿佛盖住了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

    罡:老婆不压抑自己了,??;被老婆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