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误认成了 第53节(2 / 2)

    于哉文无视了他们表现出的异常,招呼着众人赶快坐下。

    “时间不等人,桌上都有几个已经写好的包,你们按着那上面的字写就行了,不用担心写多写少,你们三舅会在旁边帮着数的。”

    原来不断穿梭帮忙的人和玩家们还有一层“三舅”的亲戚关系。

    五张麻将桌现在还空着两张,其中一张桌子上坐着徐方,六个玩家里最少也要有两个需要和徐方坐到一起。

    祝灵率先走了过去,他直接坐到徐方的旁边。

    祝灵指了指一众玩家里唯一的女孩,让她坐到徐方对面。

    其他玩家纷纷松了口气,赶紧坐到旁边的空桌子上。

    女孩心里不情愿,但还是听祝灵的话坐了过去。

    徐方还给坐在旁边的祝灵和女孩打了个招呼,有点过于正常了。

    祝灵平静地回了一声,女孩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见众人入座后,他们的三舅才扛了几大箱子的白包过来,给众人发笔。

    “你们就跟着这上面的字抄下来就行了。”

    他给了玩家们一人一个写好的白包,每个包上都写着不同的字,又小又密的一排竖字,难倒是不难,只是要在白包上写下这长长的一列文字需要颇费一番功夫。

    玩家们小心翼翼地开始写了起来,有些难以分辨的繁体字也让他们认真地描绘出同样的笔画。于家人对这件事格外在意的样子,谁也不敢保证如果写错了一个包会带了什么后果。

    祝灵上手写了两个包后,就已经熟练掌握了要写的文字,他完全可以加快手上的动作,但祝灵没有提高效率被npc当黑奴的意思。

    手上机械的动作完全让祝灵可以在此时一心二用。

    祝灵不经意地找徐方搭话:“你怎么熬完夜都不去休息?”

    徐方手上动作一顿,差点被祝灵突然说出口的关心吓得写错字。

    徐方没有祝灵这种手上动作不停还能和他搭话的能力,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脸上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我也想休息啊。”

    徐方偷看了一眼正在埋头苦写的于家人,愤慨起来:“天一亮我就想跑,谁知道于惜雪就在门外堵着,她看到我出来立马就叫我先别走,今天早上还有急事要帮忙。”

    于是徐方就这样被于惜雪拉上二楼当了苦力。

    徐方说在其他玩家到达之前,他已经写了快三个小时的包,又饿又困,整个人现在都透露出一股颓废的霉比劲。

    怪不得其他玩家过来的时候,徐方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生无可恋的唬人气势,这个经历确实让谁都提不起一点的力气。

    坐在对面的女孩听到徐方的抱怨,心里对徐方的害怕都少了一些。

    徐方被npc的这一套丝滑连招弄得确实惨。

    至于张三维的事情……

    就在女孩心里好奇的时候,祝灵问了出来:“张三维呢?”

    徐方都说了自己守夜结束之后的倒霉经历,却一直没有提和自己一起守夜的张三维,很明显地逃避着这件事。

    祝灵一提起张三维,徐方直接迷茫了。

    他的话里带着惊讶:“什么张三维,他不是死了吗?我以为你们都知道。”

    在徐方的视角里,张三维昨晚前半夜就死了。

    徐方说他第一时间就把这个消息传给了李兆。

    每个小队之间都有一个特殊的联系渠道,虽然他们只是一个低级玩家小队,但在成员分开的24小时内,相互之间都有一次交流机会。

    徐方说李兆在昨晚离开殡仪馆前就给他们说了,如果真的出现其中一个守夜玩家死了的情况,另一个玩家就马上发消息给他。

    在徐方的视角里,张三维根本就没有活到后半夜。

    昨晚所有的宾客刚离开殡仪馆,徐方就没忍住去上了个厕所。

    等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张三维跪在棺椁前的垫子上,低头啃食着从供桌上拿过来的三根白烛。

    在徐方的讲述中,之前张三维说过的诡异事件,主角全部都从徐方变成了他自己,时间也从后半夜变成了前半夜。

    无论是啃食白烛还是后面的断头行为,主角全部都换成了张三维。

    只是在徐方的视角里,宾馆的大门处没有黑影出现,更没有其他诸如让张三维那样疯狂的后续发生。

    徐方说张三维的头掉了两次后就倒在地上不动了,张三维莫名其妙的死亡让他都吓傻了,他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给李兆发完消息后就窝在殡仪馆角落的沙发上熬过了一晚。

    他根本就不敢睡觉,一想到队友莫名其妙的死亡,什么困意都熬过来了。

    而张三维的尸体,在天亮时就消失了。

    徐方正是看到张三维的尸体消失后才敢走出殡仪馆,然后就遇到了于惜年,再然后就被拉上二楼当了苦工。

    因为徐方从一开始就以为所有玩家都知道了张三维死掉的事情,所以哪怕他知道其他玩家都来了二楼,他也已经没有和其他人打招呼的精力了,他并不觉得这样的做法有什么不对。

    谁知这样的做法却让其他玩家都造成了误会。

    不只是祝灵,其他默默写着包的玩家也把徐方的话听了进去。

    无论玩家还是观众,所有人的心里都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