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森觉得自己听错了。
他那英勇伟岸的兄弟此时正给午睡的小男友做香蕉奶昔。
卢森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动摇了。
“你为什么不让厨师做?”
“因为厨师不在,他怕生,我今天给所有人放假。”谢景深嫌弃卢森话多,他把打好的奶昔倒进杯子里,很自然的忽略了卢森“等等”的请求说了拜拜。
他端着香蕉奶昔出了厨房,而江以枫在他的脚步走近时缓缓睁开了眼。
“谢景深?”江以枫迷迷糊糊叫了声,一看是谢景深,他又侧过身闭上了眼睛,黏黏糊糊的问道:“你刚才不在,我还以为我回去了呢。”
“没有。”谢景深把江以枫抱起来,将奶昔递到他唇边,江以枫连眼睛都不睁,借着他的手喝了口,然后才歪着头倒在谢景深肩膀上:“活动起来好累啊。”
“应该是还没适应,等适应了就好了。”
谢景深环着江以枫,他在江以枫的耳后亲亲,又在他的脖子后面靠下的位置咬了口。
再加上他后颈上那只小小的牙印。
谢景深在江以枫的身上留下了三处痕迹。
“真乖。”
谢景深轻笑。
“想睡就睡一会儿。”
昨晚熬夜导致生物钟不大正常的江以枫又睡了很久。
他觉得自己抱着的怀抱很烫,但是那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江以枫便下意识往怀里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离谢景深生日结束只剩下六个小时。
江以枫立刻坐直。
“我好像睡得太久了!”
“不是,我们下午折腾得太晚,午觉睡的晚,睡得也不算太长。”谢景深对江以枫一向纵容,他从橱柜里掏出一瓶酒,给两人分别倒了点。
江以枫尝了点。
谢景深的酒不辣,甚至还带着点醇香。
味道厚重而不刺,江以枫小口小口的喝着,很快便把一杯酒吞下了肚子。
谢景深还打算说点什么,就看江以枫喝的认真。
他有点无奈的笑了:“怎么喝得那么多啊,要是喝晕了,可是要发生点什么的。”
“不怕,反正你在旁边嘛。”江以枫眯着眼睛笑着。
酒一上头,整个人的都燥热起来。
江以枫扯开衣领,用手当成扇子在脸颊边上轻轻扇风。
他的眼睛已经晕得湿漉漉的,头也很懵,只能半眯着眼睛用脑袋顶着谢景深的肩膀。
衣领的扣子解开,胸口就袒露一片。
那白生生的皮肤晃得谢景深眼前都发蒙。
他忍住了情绪,然而思绪却飘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给自己倒的第三杯酒都已经空杯了。
谢景深揉揉眉心。
他,其实也不怎么胜酒力。
毕竟是个人,喝了酒以后自控力就会下降。
更何况江以枫还乖乖巧巧的坐在面前。
那是他的亲亲老婆啊——
谢景深的脑海中呐喊者。
他靠近江以枫,用嘴唇在江以枫的脸颊上胡乱亲了几下。
江以枫抬手想推人,却被谢景深捏住了手腕。
他低头在江以枫的手腕处来回亲了几口。
“谢景深,你怎么胡乱亲人啊。”
“亲自己老婆,天经地义。”
谢景深将人抱了起来。
他的意识处于飘忽的状态,身体像是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在诉说着可以,另一半却在说不行。
他把人放在了床上。
江以枫的衣服本来就被自己扯开了,他的裤子又格外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