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一时间只有两个人粗重喘息的声音。
潘寧世脑子空白,耳朵里嗡嗡响,整个虚脱的同时又极端兴奋,刚射完的阴茎半软,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硬度,依然存在感惊人。
夏知书用手指点了点男人的膝盖,肌肤摩搓的感觉很痒,潘寧世哆嗦了下,总算恢復了清醒,茫然地看向自己腿间的男人。
「这样就结束了?」夏知书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抹掉,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还有点脏兮兮的,但因为那张脸长得太好看,白色的肌肤泛着粉色,反而有种勾魂摄魄的魅力。潘寧世心中立刻充满了带点罪恶感的满足,那是种控制慾跟支配欲完全被衝盈的愉悦。
「你……」潘寧世正想回答什么,就看着夏知书把沾满了精液的手举到自己唇边,伸舌头舔了舔那些半透明的白色体液。「等等!你干嘛舔!」
他当场吓得弹起来,手忙脚乱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抽了好几张面纸出来,慌乱地想帮夏知书擦乾净脸上的精液。口交是真的很爽,看到砲友吞了自己的精液也挺爽的,但不代表他的脸皮有厚到可以在恢復理智后,看着对方舔自己的精液给自己看啊!
羞耻,还有一种难以面对的隐密快感。
「挺浓的。」夏知书挑眉,任由潘寧世帮自己擦拭脸上的痕跡,接着调笑:「很久没发洩了?」
是挺久,不算自己来的话,大概25年……潘寧世轻咳两声,手上动作很温柔,一点一点把自己留下的痕跡擦乾净,红着耳根问:「要不要洗个脸?抱歉,我不该喷在你脸上,头发好像也沾到了……」
夏知书耸肩:「无所谓,你不喷我脸上也会喷我嘴里。不过这不是我们现在该讨论的事情吧?」
潘寧世当然知道夏知书是什么意思,刚刚还有点软的阴茎,就这一句话又硬梆梆地翘起来,在腹肌前微微晃动。
「你……呃……还行吗?」潘寧世问。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夏知书撑着潘寧世的膝盖站起身,接着跨坐上他的大腿,圆润的臀部柔软又有弹性,竟然没有穿内裤,直接肉贴肉的,潘寧世脸红得不行,又控制不住感受大腿上的柔软触感。
原来,人类屁股的触感这么好吗?他手指发痒,吞着口水偷偷摸上那块浑圆挺俏的部位……滑腻的肌肤像是会吸人,潘寧世又揉又掐,根本捨不得放开。
「喜欢吗?」夏知书伸手环抱住潘寧世的颈子,把自己的脸贴过去,笑着问话的同时,在男人红得几乎滴血的耳垂上啃了一口。「不往里面摸深一点?我清洁过也润滑过了,可以先用手指操我喔。」
真的要命啊!潘寧世浑身先是一僵,接着像个青春期的大男孩,完全被本能控制着把手往夏知书的臀缝里伸。果然,很快就摸到一块褶皱湿润,明明凹陷着却有种鼓鼓弹弹触感的部位。刚摸上去的时候,那块地方是紧缩着,似乎很害羞,可当他摸了两下后,就微微张开了,手指一下子就滑了进去,瞬间被柔软湿热的肉腔紧紧包裹,怯生生地啜了两下。
仅仅只是一根手指啊!潘寧世觉得自己被夹在两人身体中间的阴茎就要炸掉了,如果进去的不是手指多好?被这么柔软紧緻的肉腔包裹住的是自己的阴茎多好!他想了25年啊!
与此同时,腿上的人也不安分,除了咬着他的耳垂磨牙磨得他心头火热,阴茎鼓胀,前端又湿漉漉地分泌了一堆前列腺液外,双手也没客气,一隻手轻柔的勾缠抚摸着潘寧世的后颈,另一隻手则顺着颈侧、肩骨、前胸的肌肉线条,一路滑向坚实的八块腹肌。中途还在厚实的胸肌上多摸了几把,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显然非常享受。
酥麻滚烫的感觉从夏知书指尖往外扩散,直直衝上了脑门,潘寧世抚摸臀部以及手指抽插肉穴的动作都粗暴了不少。本质上潘寧世是个老实的傢伙,性爱上又是个思想的巨人行动的侏儒,根本抵挡不了这种挑逗的攻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人推倒在床上,整个人押上去,无师自通的稳住了那张看起来就非常好亲的嘴唇。
「嗯唔……」夏知书轻轻挣扎了下,但很快伸手抱上男人的背,双腿被撑开夹着男人腰侧,浴袍已经被扯松了,大半的身体都暴露在空气中,昏黄的灯光下流转着丝绸般的光泽,宽大炽热的手掌有些粗糙,紧紧的扣着他的脑袋,彷彿要吞下他似地深吻着。
跟阴茎一样,潘寧世的舌头也挺长的,强硬的塞进夏知书的口中,舔拭他的齿列,拉着他的舌头纠缠,甚至仗着天生的本钱几乎舔到咽喉的地方,用舌头操了几下,弄得夏知书口水都含不住,从唇角流下。
玩够了舌头,潘寧世开始舔夏知书柔软的口腔,每个角落都不肯放过,连上顎跟舌根下方都翻弄舔拭,吻得人几乎缺氧,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住往下掉,夹着男人腰部的双腿踢动着挣扎,试图吸到一些新鲜空气。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夏知书有种自己的喉咙都被舔到的错觉,呼吸里全部是属于潘寧世的味道,这还是他头一回在做爱时有种灵魂要出窍的恐怖快感。
高大的男人虽然是处男,却天生懂得压制住自己的猎物,他又往前挺了挺,让夏知书的双腿张得更大,两人的下身也贴得更紧,粗长的阴茎沉甸甸的抵在柔软的肉穴外,随着他深吻的动作上下磨蹭,滋啾滋啾的水声蔓延开来,而他的手也覆盖上夏知书纤细的颈部,缓慢又不容抗拒的一点一点捏紧。
「唔……嗯嗯……」交缠的嘴唇间流出越来越多唾液,夏知书发出嘶哑的闷哼,红潮从脖子被捏住的地方开始往上蔓延,接着身体开始抽搐,夹着潘寧世的双腿也痉挛的踢动,灿烂的双眸开始失神的往上翻,眼看就要昏死过去了。
总算在昏过去前一秒,潘寧世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两人唇间牵起的银丝断开,夏知书整张脸都湿漉漉的,分不清那些是眼泪哪些是口水,他僵直的抽搐了两下后,开始巨烈的边喘边咳,双眸失焦地盯着一改先前粗暴,看起来手足无措的男人。
这傢伙看起来老实,搞不好心底是个施虐狂啊……看起来挺喜欢玩这种窒息游戏。
夏知书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嗔怒似地瞪了眼垂着脑袋满脸歉意的潘寧世道:「不继续吗?你的大香蕉好像快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