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侧散着外出才披的斗篷,还没有机会收纳挂好,斗篷主人其内的衬衣也被推到最高,乳尖抹上的精液晶莹地蜿蜒。
克蕾曼丝平缓了一些呼吸,很不熟练地塌腰,低低喊她一声,说可以了……穴口翕张水润,十足温顺地邀人品尝。克蕾曼丝年纪小,还没有发育出多么成熟动人的曲线,只是胸前绵软的乳房,腰肢纤细,后臀挺翘,伯纳黛特便感到口干舌燥,认同面前是可口的点心。克蕾曼丝很久没陪她一起用下午茶了,应当把自己奉献出来作为补偿。
按理来说,即使是生理周期的意外紊乱,她发热到晕厥脱水,也总有会清醒的时候。但这就像是一块水草丰美,且并没有归属者的土地,很难有主君不对着咽几下口水。
握着轻轻地挤入,湿滑的肉壁便不由自主地夹紧,本能想要抗拒异物的侵犯。腰腹的肌肉都僵直了,又被主人强行要求放松,努力吞没更多。她的女儿稚嫩得不像话,要用点力才能顶入甬道的深处,内里的皱褶柔情地吸附上,轻易被挤榨出汁水来。
“哈啊…女…女王……”
伯纳黛特捏着一侧的腿根,混杂在一起的体液把那块染得又湿又滑,每次抽送都会带着蜜液的溢溅,黏糊糊地作响。克蕾曼丝的细吟闷闷的,很快带上了呜咽的哭腔,纵使高超的魔力把她的身体养得很好,初次性爱也承受不了成年alpha不断肏弄带来的身心高潮。
“深……啊…慢一点…嗯……”
上半身都没有力气再伏高,发软的小腿和膝盖被强硬地撑着。alpha的腺体颇为顺畅地进出,这口蜜穴已经被拓得柔软至极,被动接纳异物抵在圆润的腔口上摩擦,也没有信息素的交缠来缓和生理上的压迫感,整具躯体受制于身后的动作,如同亲热的圈禁。
最主要的是……克蕾曼丝感到,自己非常,非常着迷这种被使用的感觉……
喜欢她的手分开自己的腿,喜欢她掐着自己的腰,也喜欢她插得深,小腹酸胀的时候会想到自己和女王紧密相连,仅仅幻想就快要高潮;更喜欢她射在里面,痉挛抽搐的腔道又受到精液的冲刷刺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脚趾蜷了又蜷,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只会含着女王的肉棒主动摆腰吞吐。
她太累了,也太想念伯纳黛特了,回程的路上鲜有休息,更是被拉着进行了一番消耗过多的体力运动,加上这次,已经被亵玩内射了好几轮,回不过神,眼睛迷迷蒙蒙,睁不开来。
或许alpha的信息素早就溢满充实了整间卧室,可惜,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只觉得周遭气压很低,分辨不出具体的味道来。克蕾曼丝用力地嗅了嗅,只感觉得到女王衣物上一贯舒缓的熏香,以及,体液在交合混杂间特有的淡腥味。
好像给小动物喂食……她被撑开填满,再由女王亲手喂饱,小腹被灌得鼓鼓涨涨,里面都是射给她的……思绪很迟缓了,睫毛最后轻轻地扫了几下,满足地合上。
过了一会,翻涌的信息素浪潮才平静下来。伯纳黛特一直握着女儿的腰,在原先的痕迹上添了几道新的指印。她花了一点时间整理自己的理智,诚然,射在年轻肉体内的体验是有些过头了……那点冲动的情欲也随之消散,代价是克蕾曼丝从里到外都被她肏了个透。
很小心地试着抽出还埋在身体里的性具,alpha似乎常有某种天生的劣根性,喜爱抵磨着孕腔占有。浅浅退出一小截,堵不住的性液便随着往外流。很难得的羞耻感,伯纳黛特自觉脸皮和耳朵一起泛热,下意识往里滑了一下,未成年昏昏沉沉地哼了声,不知呢喃了什么。
遏制被紧窄拥裹重唤起的知觉,伯纳黛特闭了闭眼,一口气退出了还缠着自己的内里,黏黏糊糊的“啵”的一声,好像难舍难分的恋人,竭力挽留着更久的结合。随手披了件衣服,翻过克蕾曼丝的肩肘,为她做清理。
许久未见的面容安宁地沉睡着,眉眼舒展,柔美秀气,只是眼角多了不该有的泪痕。伯纳黛特的手指抚摸着额头,滑到熟悉的脸颊与颌角。
她无法再对这张脸产生过多的欲望,或许下午的失控是长期使用抑制剂和情绪波动影响的恶果,无法控制的话,她也可以试着封闭和切除整个后颈的腺体。无论如何,不可以再发生这样的事,这是她的孩子,不应当是任意一件泄欲工具。
手指慢慢摸索进肿了的阴道口,分开,抽送着带出其内的精液,她是射了多少进去……浅浅探入,搅出湿答答的水声,而稍一用力,窄小的肉道便不知疲倦地吮住她的指尖。摸了一周,没有严重的撕裂伤,才松一口气。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指节很没有礼貌地进出,有一点像又一轮的奸淫。克蕾曼丝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但双腿不自觉地夹住她的手,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然后,一小股淫水淅淅沥沥地浇在了掌心里。
……这是连睡着的女儿都没有放过。
少女的穴唇被磨得充血鲜艳,催熟的果实般饱满圆肥,不堪地溢着情色的性液,平添了许多被凌虐的诱人。
会不会很疼?
这样的念头盘旋着,歉意和怜惜交织,鬼使神差地,伯纳黛特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柔软的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