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取暖用的炉子,有休息用的矮塌,有接见下属的桌椅,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卫生间按照宋玉竹的要求,放置了洗脸用的水盆和如厕。
赵骁好奇的四处参观完,走到宋玉竹身边兴奋道:“这火车可真不错,没想到跑起来比马车还快!”
宋玉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底尽是爱意。
赵骁被他看的心跳加速,他走到宋玉竹身边,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脸颊道:“玉竹,你别这么看我。”
“为何?”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宋玉竹脸颊通红,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向旁边。
赵骁又伸手把玩他的耳垂,白嫩的耳珠在他手指间被捏柔的慢慢变红。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赵骁捏着宋玉竹的下巴,让他转过头,两人对视片刻便欺压了上去。
宋玉竹叹息着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回应他的探索,炽热的双唇吻得他心跳加速,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就在两人即将擦枪走火时,赵骁突然停住,宋玉竹睁开眼不解的看着他。
“这里不行,我怕弄伤你。”赵骁声音喑哑的吓人,靠自己惊人的意志力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素了两年了,终于见到自己最爱的人,怕控制不住将他弄伤了。火车上人多口杂,他不想玉竹背上昏君的骂名。
“那你……”宋玉竹看着他的衣摆。
“没事,一会就好了。”赵骁走进卫生间,深吸一口,舀了一瓢凉水洗了把脸,把身上的火灭了一半。
过了半晌,二人都平复下来,赵骁坐在宋玉竹身边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快回来了。”
“三个月前,你们在柔佛靠岸时我就知道了。”
“那我们去西方的路上,你都能看见我吗?”
宋玉竹摇了摇头:“希望号驶出大启国界后,我就不能在地图上看见你们了。不过你将柔佛州收到大启后,地图判断那里是大启的地盘,我才有查看的权限。”
“早知道我就在西方打下一些地盘。”
宋玉竹笑道:“算了,那么远打下来也守不住。”
“玉竹,你同我讲讲大启这两年发生的事吧。”他对这火车太好奇了。
宋玉竹让他枕着自己的腿躺下,一边揉着他的太阳穴一边说:“大启这两年发展的很快,全国有七个地方都通了火车。咱们坐的这列火车是今年七月份开始通行的,主要是负责运送货物。”
滨州港建设之后,各地的商人都看到了机遇,各地商贩通过海运将货物运到滨州,再租赁火车车厢运到北方销售。而且用火车拉货会大大提高效率,降低运输成本。
赵骁忍不住感叹:“我离开的时候,科研部只把火车造了个雏形,没想到短短两年时间,都能投入使用了。”
“水泥马路也修建的差不多了,各州的官道都覆盖上了,以后若是跟金国打起来,再也不用担心后勤物资跟不上。”
“上京还创办了四所大学,分别是医学院,工学院,师范学院以及军学院。”
“还有军学院?都教什么?”赵骁好奇的睁开眼。
“教排兵布阵,统筹策略,杀敌降敌之法。武将大多是世袭,光靠着家族传承万一战死沙场,那些兵法岂不是要失传了?”
就拿杨平的外祖父许定坤老将军来说,他今年已经七十三岁了,身体还算硬朗。他精通排兵布阵之法,但身下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外孙杨平。
那小子兵法学的半斤八两,用老爷子的话讲“狗屁不是。”万一老爷子去世,这兵法可就失传了。
上京像许老将军这样闲赋在家的将军有不少,与其让他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发挥些余热为国出力。
宋玉竹也不是让他们白教,每个月可以领三十两俸禄,还免费给这些老将军定期检查身体,治疗身上的疾病。
这些老将倒看不上这三十两银子,免费看病的吸引力反而格外大。因为他们过去常年在外征战,身上多多少少都会落下些病根。
普通的郎中治不了,但是医学院的宋教授却可以治。宋柏精通针灸之术,加上这两年在学校的教习,针法练的出神入化,就连宋玉竹也自愧不如。
“回去我也去那听听课!”赵骁对宋玉竹佩服的五体投地,他脑袋里总有一些新奇的想法。
其实宋玉竹也只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要不是比别人多了一世的记忆,他可想不出这么多新鲜事。
“我还让工部在西郊大营附近建了一个体育场,明年六月差不多就竣工了,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赵骁不解道:“何为体育场?”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提之前那场轰动上京的清虚教事件。
宋玉竹从头到尾将此事说了一遍:“那次运动会办的实在简陋,才造成了拥挤踩踏的结果,所以我决定建一个大型的体育馆用来举办比赛。”
赵骁听完脸色沉了下来,半晌没说话。
宋玉竹知道他生气了,连忙安抚道:“放心,后来有黑刀白秀在我身边保护,再没出现过危险。”
赵骁脸色依旧难看:“倭人亡大启之心不死,空成祸害。”
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地,竟然敢搞出这么大的声势,实在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宋玉竹道:“我已经派了水师前去威慑,他们应当是不敢再犯了。”
赵骁依旧觉得不解气,心里盘算着带多少兵去倭国能将他们一举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