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夜良人 第287节(2 / 2)

暮夜良人 彪罗汉 2168 字 7个月前

    檀玄打了个响指,车外的一龙一虎瞬间消失了,而檀玄身上的气势也在短暂的提升后又恢复了正常。

    萧笛看了看檀玄,拉住了檀玄的手,“刚才那家伙是什么来头?怎么能突然就附在那个假东西的身上呢?她也是鬼吗?”

    “应该不是鬼,或许只是将一部分气场寄存在那人身上,在特定的场合就会出现,就和我师父藏在那烟袋嘴里一样,不然她不可能在周围我却一点都发觉,我很强,但是我也不弱呀。”

    “对,一定就是这样的。”萧笛倒是附和的非常自然,看着自己的男人,眼睛里都是笑意。

    “那是必须的。”

    檀玄在给萧笛解释,也在给自己解释,觉得解释得通了,他的心里也就敞亮了,然后便发动车子,离开了医院。

    檀玄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吕正阳家里,正主儿都跑了,檀玄也就不想让别人来难为吕正阳了,告诉老吕去医院的太平间把吕正阳背回来,至于怎么让吕正阳恢复心智,那就要老吕自己去想办法了,不过即便如此,老吕对檀玄依旧是说不尽的感恩戴德。

    “吕正阳又被那家伙利用了,还对你下死手,他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有他参与呢?”

    回到车上,萧笛便忍不住吐槽道,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她可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情。

    檀玄呵呵一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或许他的心里藏着咱们根本不知道的一些事情吧。”

    “那你以后还是少和他来往吧。”

    “嗯。”檀玄点了点头,不管萧笛有没有叮嘱,他都已经打定主意了,谁还没个趋吉避凶的想法呢。

    “她怎么办?”萧笛用余光瞄了眼后排睡得口水横流的汤淼,“那个家伙跑了,她还能救得好了吗?你下车不一会儿她就这幅德行了,如果把她这样送回去,她家不得和你玩命啊?”

    檀玄笑呵呵的将酒葫芦扔给了萧笛,“你这担心可就有些多余了,那个家伙是跑了,但是她的残魂可被我原封不动的带回来了。”

    “真的?”

    萧笛双手捧着葫芦看个不停,不过没敢去揭塞子,毕竟葫芦里装的不仅是酒,更是后面那位的半条命。

    “我们现在就回家,把残魂送回她的体内,她也就没事了。”

    檀玄驱车回到了家,出门的时候邻居都没睡,他们还需要小心一些,现在整个小区都静悄悄的,他们也就不用跟做贼似的了,只是汤淼一直昏睡不醒,于是扛汤淼上楼这个工作就落在了檀玄身上。没错,就是扛,能让檀玄抱的人是萧笛,至于汤淼,只能和麻袋享受一个待遇了,不过好在她昏睡着也分不出舒服还是难受,不然一定不会轻饶了檀玄。

    将汤淼放到了床上,檀玄在卧室里点燃一支香,然后分别拍了拍汤淼的头顶和脚底,将她的天门和地门打开,接着晃了晃酒葫芦,用口水在酒葫芦上写了一个“引”字,最后拔出塞子,撬开汤淼的嘴,将葫芦口塞进汤淼的嘴里。

    “咕噜噜……”

    汤淼虽然没睁开眼睛,但是却大口的喝了起来,只见她喉咙不停涌动,胸腹都跟着一起舒张,身上的肤色也都渐渐泛起了红色。

    在汤淼嘴里声音减缓的时候,檀玄再次拍了一下汤淼的头顶和脚底,然后双手猛的一按汤淼的小腹。

    “魂归故里水归川,给我凝!”

    “咳咳……”

    汤淼剧烈的咳嗦起来,接着酒水就从她的嘴和鼻孔里冒了出来,原本紧闭的眼睛也在瞬间睁开了。

    “嗯……嗯……”

    看到面前的檀玄,汤淼一把薅掉酒葫芦扔到了一边,两眼通红的瞪着檀玄怒吼道:“混蛋,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呀?”

    “弄死你我还用这么费劲。”

    檀玄黑着脸,一巴掌扇直接把汤淼扇晕了过去。

    “这……”萧笛在一旁看懵了,“你好不容易把她弄醒,怎么又把她打晕了,她没事吧??”

    “没什么事儿,睡一觉就好了。”檀玄将又点燃一支香,插到了床的另一侧。

    “她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了?”

    “听她骂我的声音,她应该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说着,檀玄背着手出了主卧,到洗手间里放了一缸热水,将自己完完全全泡了进去。

    第394章 惊魂噩梦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周围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有“踏踏”的脚步声,而这声音又不是来自别处,正来自他的脚下。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是谁?把我引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目的?”檀玄终于停下脚步,对着面前的漆黑大声质问道。他是跟着一个身影来到这里的,但是到了这里发现自己不但把人跟丢了,而且还把自己给丢了。在这漆黑的环境里,他不知道什么东南西北,只知道头上是天,脚下是地,不过这个时候天和地都是一片漆黑,比墨还要黑。

    四周依旧是出气的安静,将檀玄的呼吸衬托的格外沉重。

    “鬼鬼祟祟的,你再不出来我可走了。”檀玄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你怕了?”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檀玄紧忙寻找声音的来处,可是那道声音就充斥在他周围,像是在他耳边说的,又像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甚至都听不出说话的是男是女。

    “我怎么会怕你这种见不得人的宵小,怕也就是你怕我。”檀玄沉声说道。

    “既然不怕,那你心慌什么?”

    “我没慌,我只是……”

    “你慌了。”那个声音盖过了檀玄的狡辩,“你怕黑,你害怕孤单,因为你注定一个人。”

    “信口雌黄,不要胡言乱语,有本事现身和我打上一场,我一定拔了你的舌头。”

    “我信口雌黄吗?你想一想,你是不是从小被父母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