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第177节(2 / 2)

    “我没事儿,虽然走不了多远,但是我看着你出去转转也挺好,养身子,在哪不是都一样吗?”

    或许是从前拜堂的事儿,或许是这三年的离别,阎云舟不愿意将所有的事儿都推到以后,他不想留下任何的遗憾。

    宁咎似乎也有些明白他的心态了,这半年确实很难动手术,若是出去能安养着,倒是也行,但是江南不行:

    “江南这个时候多雨,你腿上如何受得了,就是去也要换个地方。”

    第129章 小车车?

    宁咎和阎云舟一同从温泉里面出来,宁咎用毛巾擦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笑着开口:

    “还是短头发舒服啊,一下就擦干了,不过我还挺喜欢之前你帮我擦长头发那种感觉的。”

    从前用宁咎那身子的时候他不会打理头发,次次洗了头发都是阎云舟帮他擦干,他现在都还记得他躺在他腿上,他帮他擦头发的那种感觉,阎云舟坐在榻边看着他那根根立的头发,笑了笑:

    “那就把头发留长吧。”

    宁咎笑着凑到床上,手搂住了阎云舟的腰:

    “此等良辰美景,我们不做点儿什么吗?”

    阎云舟低着眉眼瞧他,手指在他的额头上点了点,眼底带着最原始的欲望:

    “王妃说的是。”

    虽然不是洞房花烛,但是今日这求婚成功,戴了戒指怎么说也算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了,宁咎跃跃欲试地不老实,大家都是男人,要说没个犯上作乱的心思那是假的,阎云舟哪还看不出他的小心思。

    在宁咎再一次想要翻身的时候,阎云舟的手在宁咎手肘的位置轻轻一捏,宁咎两只手臂便麻的撑不住身子,“啪”的一下趴在了阎云舟的身上,他瞪着两只眼睛:

    “你使诈。”

    男人带着喘息的笑声传到了宁咎的耳朵里:

    “兵不厌诈。”

    要真的论身手,就算阎云舟现在身体不好,但是对付宁咎还是有富裕的,宁咎也并不可能真的和他打一架争个长短,以至于今天他的命运,依旧是“王妃”。

    说起来其实两个人的频率并不高,阎云舟的吻一点点落在了宁咎的脸颊和唇上,他的动作细缓,透着无尽的爱惜和珍视,事后躺在榻上两人的身上都出了一身的汗,阎云舟的喘息声有些粗重,抱着怀里的人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

    这个动作倒是逗笑了宁咎,这是哄孩子呢?他笑着开口打趣:

    “王爷宝刀未老啊?”

    阎云舟睁开眼睛,似笑非笑:

    “我老?”

    “不老,正当年。”

    离六月一日这天是越来越近了,焰亲王府的请帖已经一一发到各个府上,这三年多下来,算起来这已经是焰亲王第三次成亲了,成亲的对象却都是一人?朝中同僚也难免会彼此多聊上两句:

    “三年前城破那日,王妃重伤,这焰亲王便借由冲喜又办了一场喜事儿,但是现在这宁侯爷好好的回来了,这怎么还办?”

    “是这个道理,不知这焰亲王为何如此热衷拜堂成亲,而且这一次可是广下请帖。”

    虽然是成了两次的亲,但是这请帖确实是第一次递到各个府中,第一次成亲的时候是因为李启赐婚,焰王府根本就没有人在意这场婚礼,但是毕竟是陛下赐婚,阎云舟再是不愿,也要将人给迎进门,文武百官即便是没有收到请柬也要到场。

    第二次成婚其实大多数的人也只是知道焰王府办了一场喜事儿冲喜,毕竟那日正是城破之日,家家关门闭户,这些朝臣不是被困在家中就是被关在宫中,哪能去观礼啊?所以算来算去的,这时隔三年却是第一次收到正式的请柬。

    “陛下都言说明日要去吃喜酒了,想来王爷这也是想弥补一次当年的遗憾吧。”

    说话的是个年岁颇大的朝臣,显然当年的那场婚礼他还记得。

    这几日宁咎便绞着脑汁儿想去哪,看着阎云舟的意思,是势必要带他出去了,他也想到恐怕是他那天早上的话那人听着心中愧疚了,但是现在也拒绝不得了,免得那人又多想。

    “王爷,侯爷,再试一下喜服吧,若是不合身也好赶紧去修改。”

    阎云舟午睡起来,闫贺文便带来了喜服,宁咎颇有兴致地凑过去瞧着:

    “这做工可真精巧,这绣的是金线?你快来试试,我都没有看过你穿这喜服的样子。”

    第一次见阎云舟,那人的排场可是大着呢,阎云舟就知道他要翻旧账,忙撑着起身:

    “是,遵侯爷命。”

    这喜服通体都是用上好的缎料做底,绣进去的丝线是极轻极细的蚕丝线,丝线中还混入了些鸟羽,显得光泽更盛,这一身喜服矜贵非常,宁咎由着人伺候穿上这衣服,站在镜子前面瞧了又瞧,看完了自己便去看身边的人。

    这一眼过去便再也移不开目光了,那人的样貌从来都是一等一的,只是阎云舟平素穿的大多是些玄色,靛色之类的深色,身上少有明亮之色,此刻这红色的喜服一上身,便像是一块儿经年雕琢的美玉终于掀开了遮着它的布巾一样,那华贵的气度,俊朗的样貌便再也无从遮掩。

    白玉腰带束着那人劲瘦的腰肢,宁咎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阎云舟自是注意到了他那赤裸裸盯在他身上的目光,笑着走近:

    “侯爷的眼神儿是要将我吞了啊?”

    宁咎回神儿白了他一眼,一扬眉开口:

    “我的人,我看看怎么了?”

    阎云舟朗声笑出声,微微抬了一下手臂:

    “怎么敢怎么?随便看。”

    正式拜堂的这一天,焰王府热闹非凡,就说那膳房吧,几乎是从凌晨起来便开始忙了,上一次来观礼的朝臣别说是一口菜了,就是一口喜酒都没捞到,很显然,这一次焰王府开的可是大宴。

    毕竟是再一次拜堂,宁咎又心疼阎云舟,这接亲的环节便没有必要再来一次了,从日头升起来开始,王府门前的宾客便是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