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新空嘴角挑了一下笑,“等你啥时候操我了,就给你看我心口那个伤疤。”
“一定要这样吗?”严宵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好像挺喜欢直白粗暴哈?”
霍新空挑眉反问:“难不成我要把你当女人一样看待,在性事上得多温柔?”
这话听得严宵忽地大笑起来,起身过去俯身双手撑在霍新空身后,额头相抵,四目相视,呼吸相融,薄唇轻轻碰了碰那柔软的唇瓣,好像亲到一团棉花糖似的,还挺甜的。
“不管我做了什么都行?比如变态到过分啥的?”严宵说这话时声音都嘶哑了。
“我又不是女人,也不是娇弱之人,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能把我操到爽死,以后谁上谁下都不成问题。”霍新空嘴角勾起的笑意十分不羁,很轻地回吻了一下。
严宵心下微动,立马就想到了之前段守给的那一个月假期,那双锐利的眼眸中精光一闪而过,直起身露出嚣张的笑,“这可是你说的。”
霍新空抬头看着严宵,“你在憋坏什么?”
严宵居高临下看着还盘坐在床上的霍新空,嘴角的笑意敛起,神色变得严肃认真地说:“我一定会做到让你满意,认可我。”
霍新空看着严宵笑了下,“好啊,我等着。”
距离元旦那天还有十多天,基地里却来了个紧急任务,需要派出两名特种兵前往填补情报任务的缺位。
那两名特种兵为了获取更多内部机密资料的情报信息,一直在某个庞大集团里活动了整整两年多,突然得知身份被曝光并被虐杀的消息,气得段守在办公室里当场大发雷霆。
“啪”一声重重拍在桌上,段守满脸煞气浓重,目光森寒地瞪着情报人员怒吼道:“那群畜生居然用那种非一般的手段来虐杀我的人,我看他们是想找死!”
“冷静队长,我们也愤怒,甚至恨不得亲手杀了那群畜生不如的混蛋玩意儿,但是,”情报人员沉下脸道:“你必须冷静,冷静了才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这是眼下最重要的当务之急。”
话落,情报人员转头看向表情冷硬凌厉的霍新空,沉声问:“你说对吗?副队?”
霍新空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气得想杀人的段守,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发紧,“先别气,我们现在赶紧想出个对策,好应对接下来的变化,那两名战友的努力不能白费。”
段守深呼吸口气,努力强压下怒火,沉声道:“你说得对,那两名战友的努力不能白费。”
他眯起眼睛目光一寒,“我本想让你跟周延去,但前段时间周延完成任务回来,腿伤还没好,找其他人吧都不如周延来得合适。”
霍新空张嘴刚想说什么,突然有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去。”
所有人齐刷刷转头看向站在门外的严宵,均都愣住了。
在众目睽睽下,严宵情绪非常稳地走上前,站在霍新空身旁偏头看了他一眼,才看向段守沉声道:“我去更合适,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这话中意思只有霍新空和段守知道,但其他人就搞不明白严宵在干什么。
霍新空也看着段守,“刚才我想说的就是让他跟我一块儿去,他确实有这个能力。”
说到这里嘲弄一笑,“因为他这个反侦察能力太过于敏锐,爷爷跟叔叔找他找得差点儿当场气死。”
段守愣了愣顿时笑了起来,“对噢,不仅如此,我还听云苏说,你高中刚毕业不久就跑出去找乐子,这事儿把你爷爷一家人差点气死。”
“你这个反侦察能力比你小时候还要气人,哈哈哈……”段守说着说着忍不住乐出声。
霍新空转头看着严宵,扯起嘴角笑,“真是意料之中啊,你确实有气人的本事。”
严宵此刻表情都快气绿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他以前那些事儿给抖落出来,那他这脸往哪儿搁?
段守笑够了才端正态度,沉声道:“那就由你俩去,但那两名战友收集的情报信息已经很全面了,只差一个情报还没获取,你们只管收集这个情报,其他什么都不用做,保护好自己。”
“两天时间足够了,那里不能久待,待得久了会被发现,没必要冒这个险送命,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夜深如墨,云层很厚看不到星星,连月亮也被云朵给遮住了,黑暗之中只看得到某个占地面积比较大的村落里有些人举着一根点燃小火苗的木头,放眼望去倒像移动的星火。
“我们得快点乔装一下,脸尽量化得丑一点。”霍新空卸下背包蹲下身从里面翻找什么。
严宵也蹲下身,抬手摸了摸脸挑眉,“长得帅也不行?”
“不行,在他们眼里,长得美的只有女人,长得帅点儿还行,就是别太显眼,”霍新空说着说着猛地一顿,缓缓转头眯起眼睛看着严宵,“你挺在意外貌?”
“要脸干嘛,我只要你就够了。”
霍新空啧了声,催促严宵动作快点别拖延时间。
村落有扇巨大的木门,有门禁时间,一到时间就会由两名彪形大汉用双手按着门板用力向内一点点推。
就在那扇巨门眼看着要关上之际,突然有两道身影如疾风般迅速跑进去,惊得里面的人大吼一声,“谁!”
“冷,冷冷冷……”躺在地上蜷缩成团冻得直抖的“流浪汉”,说话跟复读机似的。
“我冷,哥我好冷……冷啊……”另一个“流浪汉”好像冷得实在扛不住了,浑身哆哆嗦嗦地爬过去,费劲推开那个流浪汉哥哥的身体,立马钻进对方怀里继续哆哆嗦嗦。
村落里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有人大概是看不下去了,主动走到那个身形看起来比较高大但精神矍铄的老人面前低声说了什么。
那个老人稍作思索半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哆嗦个不停的可伶流浪汉兄弟俩,走过去用脚轻轻踢了踢腿,粗着声音问:“哪里人?为什么要跑进来?”
“冷冷冷啊哥哥哥,哥哥哥哥……”另一个流浪汉往哥哥怀里使劲钻啊钻,嘴里说个不停,嘴唇都冻紫了。
流浪汉哥哥似乎很嫌烦这个弟弟,气得一把将这个弟弟给踢开了,立马又重新蜷缩成团哆嗦着抬起头,满脸布满灰尘脏污,看不出本来面貌,瞳孔有些涣散地看着老人,费劲说出几个简单的单音。
“……冷,火,火,火……”
老人一听这个口音就知道是本地人,最近这几年来很多流浪汉寻求一处住所,所以这里就成了唯一可以吃住度过余生的地方,再来两个流浪汉兄弟实在没什么可稀奇。
对他们来说,这儿阳盛阴衰,所以更稀罕女人多些,但也不妨碍外来人加入他们一起做一些不见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