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少爷被迫成为影帝助理后爆红了[娱乐圈](1 / 2)

他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抵抗着赵晨星撑在他胸膛处的手,一点一点地靠近着某个发着热的暖烘烘的物体。

    赵晨星被江黎月这样一寸寸地蚕食着他自己的领域,但他却丝毫没有退路,因为他的背已经抵在了江黎月的手臂上。

    他根本没想过给他留后路。

    意识到这点的赵晨星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能分析出这一步,然而对于接下来他该怎么做却丝毫没有头绪,体温已经让他的脑子彻底罢工。

    渐渐的,江黎月的脸已经渐渐靠了上来,他感觉自己的领地正在被无限吞噬,但他好像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挡。

    江黎月盯着哥哥的眼睛,昏暗的房间,只留了床头处的暖黄色小夜灯,暖黄的灯光均匀地洒在两人身上,却只在墙上留了一个晕开的墨影。

    江黎月现在的这个距离,足够他看清赵晨星放大的瞳孔,看清瞳孔外的浅琉璃色的虹膜,以及看清眼眶中因疼痛而沁出的生理性的潮湿。

    有那一刻,江黎月想要舔舐,尝尝看,是不是甜的?

    江黎月闭了闭眼,不想让赵晨星看清他的眼神,停顿了会,转战阵地。

    他偏过了头,在赵晨星身后的手微微用力,赵晨星滚烫的身子在他的带领下,朝着他的方向靠近,江黎月勾起唇角,俯身在赵晨星的耳边,轻声呢喃道:“真的,要我走吗?”

    在这一刻,被半搂在怀里的人儿身体一僵,而后是微微的颤抖。

    赵晨星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现在的骨头疼,还是因为听到他要走的话后的心疼。

    谁能在这种时候,拒绝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的关心,喜欢的人的照顾呢?

    如果是他清醒的时候,或许还会负隅顽抗一下,但……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巧合,他来得恰如其时,在他最难受的时候,出现在他身边。

    如果没出现,他或许不觉得这次生病会有这么这么的难捱。

    身体的疼痛他不能控制,他们靠得太近了……

    他的鼻尖正对着江黎月微微敞开的白色衬衫领,衬衫下是江黎月白皙的皮肤。

    赵晨星自暴自弃地不想理会江黎月刚刚问出的问题,让他头疼。

    他熟练地装起了鸵鸟。

    闻到江黎月领口和怀抱里散发出的带着凉意的雪松味,恍若置于冬季的山间雾凇一般舒适。

    他慢腾腾地,不受控制地,将自己的鼻尖凑到了江黎月的颈窝,想要彻底拥有这令他感到舒服和安心的味道。

    江黎月看着赵晨星悄悄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也感受到了赵晨星像个小松鼠一般一点一点轻嗅着他的味道。

    赵晨星一定不知道,他的每次微弱的呼吸,都会给他颈肩的皮肤带来一次华丽的颤栗,江黎月默默承受着,没有说话。

    等了会,江黎月不仅没等到回答,还发现怀里磨人的家伙一点都没打算停止他那撩人的动作,甚至想要变本加厉。

    江黎月磨了磨牙,实在是不想做人了,他此刻极像想任自己如此欺负一个病患。

    他自始至终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广泛意义上的好人,甚至于,在针对‘赵晨星’的难题上,他什么手段都能用得上,只要能够获得答案。

    无所不用极其。

    江黎月稳了稳心神,忽略赵晨星的动作。

    他微微偏过头,对着赵晨星发红的耳廓呢喃道:“你不回答,我当做你想让我走咯。”

    说完,便半寸半寸地从赵晨星的领域中后退,他退得实在是太慢,导致赵晨星回味过来江黎月准备后退的时候,墙上的泛着金边的墨影还是只有一个。

    江黎月耐着心一边退,一边等,大概等

    了有半世纪这么长,直到在他胸膛上的那个滚烫的爪子,从无力地推,变成轻轻地拉。

    江黎月勾起唇角,心里就像是被这小爪子轻轻的拉住了,软得一塌糊涂。

    他一边在心里疯狂唾骂自己不是人,太欺负人了;但一边却不愿意改,能让他看到这样的赵晨星,他受多少骂名都无所谓。

    江黎月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胸膛起起伏伏,带着抓着他昂贵衬衫的某只爪子也飘飘荡荡。

    赵晨星感觉自己左耳朵比右耳朵要烫多了,耳廓上的每一个汗毛都叫嚣着让他远离,但他却不想动。

    “喝药?”江黎月笑够了,还是要给人喝药的。

    一个人生病的时候,身上在疼从不说出口,自己喝药从不嫌苦;然而当家人,爱你的任或关心你的人一出现,这一切能忍受的阈值都会被无限度地降低。

    喝了一口药的赵晨星死锁着眉,微微瘪着嘴巴,委屈道:“苦。”

    赵晨星嗜甜,自然讨厌一切苦玩意儿。

    只是江黎月不明白为什么小到大都不愿喝中药的赵晨星,这次竟然要求喝中药。

    江黎月脑子里快速闪过这个问题,但眼下最主要的还是要让赵晨星把药喝完,他连哄带骗地让赵晨星喝了几口,然而剩下的半碗,无论江黎月怎么诱导,赵晨星都不愿喝。

    江黎月再次咬了咬后牙槽,心道这是赵晨星逼他的,他也不想在他意识迷糊的情况下这么做,但他暂时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赌一把,如果赵晨星病好记起来今天他对他干了什么,他甘愿挨罚。

    但以他对赵晨星的了解,赵晨星不会记得现在发生的事。

    从小到大赵晨星极少生病,但只要一感冒,必发烧,而且来势汹涌,一两天根本好不了,烧得最严重的时候不仅没什么意识,痊愈后对生病时发生的事情也没什么印象。

    江黎月再一次将手上的勺递到赵晨星的嘴边,赵晨星微微侧过头,躲开了发苦的勺子,什么也没说,只用一双潮湿泛红的眼睛,看着江黎月。

    江黎月叹了口气,放下勺子,拿起手机,开始录制视频模式,而后放在床头地方,没有对着他们拍,只能看到上半张床边缘。

    做好一切之后,江黎月再度在心底骂了自己一万遍,而后恬不知耻地开口诱导:“生病了,就要吃药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