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卡着璧玉的男根一柱擎天,却不知是涨得难受还是如何,竟随着裴帝紊乱的呼吸而胡乱摇动。
穆祁默默盯着,心绪居然在自己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有了一些急促,他的手从案上一挥,手里随即多了一只礼仪玉,那礼仪玉乃为筒状,方内洞圆,正是礼地用的琮玉。
「大景历六十三年,皇帝裴棣,昭告皇天后土……」
穆祁边说,边将那琮玉绕到裴帝身下,缓缓往上顶住裴帝后庭。
后穴上冰凉的触感,无疑让裴帝心尖发颤,慌张脱口道:「不,王兄,不要!」
「陛下,您该跟着微臣念才是。」穆祁罔顾裴帝言语,试图将怀里挣扎起身的帝君压实了,手中的琮玉早已预备好,上头圆条状的突起就对准菊穴的中心,他接着命令也似地说:「念──」同时,琮玉往上一推……
打磨得异常平滑的琮玉很快滑入裴帝后庭,裴帝难以自持叫了一声:「住手……王兄,啊啊……」便觉底下那光滑的筒状礼仪玉毫不迟疑地顶到了他的身体里,直接将他臀肉推开,磨进了他的肠壁。
身体里是一股难以言喻的违和感,琮玉的冰冷温度让裴帝菊穴霎时收缩,穆祁再把琮玉往里头推了一下,便觉着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不能往前,忍不住嘲讽道:「陛下绞得可真紧。」
「拿……拿出来吧……王兄……」裴帝哀求一般地低喃着,琮玉滑润的表面虽不致菊穴受伤,但感觉那礼仪玉在自己体内缓缓被体温同化,裴帝心里就是一阵噁心。
「拿不出来。」穆祁斩钉截铁地拒绝,「是陛下您把东西留住了的。」
裴帝此刻已是羞红了脸,后庭的肌肉早就因敞开的大腿而不由自主收紧,再加上琮玉的突入,引发身体不自主的抗拒,造成更紧迫的收缩,使得裴帝现下垂掛在穆祁腿上的两脚剧烈发颤,几乎不能自己。
穆祁感受着怀中人强烈的颤抖,却不曾引发他的怜惜,他刻意把琮玉往外挪了半寸,再推进,再抽出些,然后又是故意挤的更里面,如同阳具在体内抽插一样,直到第五个反覆,穆祁忽感琮玉有些滑手,指腹蹭了蹭,发觉竟是裴帝体内的肠液将玉身整个给沾湿了。
「陛下,您都湿了……」
裴帝闭眼摇头:「……住口。」
「不信?」穆祁扬高音量,把裴帝空着的右手捉住,带着那手往下方探去,「不然陛下自己摸摸。」
裴帝颤抖的右手指尖摸到了卡在自己后庭里尚露出一半的琮玉,左手则因为羞愧而死死抓着璋玉,当他把右手撇开,穆祁却强势地压了回去,裴帝羞愧难当,一气之下把那琮玉抽了出去,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