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突然意识到自己经常质疑成重的话这点,无疑是挑怒成重最好的行为。
「所以…我一辈子都歹这样…?」燎楞楞的自问,说来也好笑,在遇到成重以前他也曾经一整年不上色坊,且对无止境的追求性爱感到厌烦,但现在却觉得……
说不上来,反正很烦躁。
「不愿意一辈子当我专属的狗?」成重弯下腰,亲暱的拉扯他的耳朵。
「怎么可能不愿意…」燎哀怨的望着他,只是没想到是当隻这么悲惨的狗。
成重哈哈大笑,蹲在他的身旁,一手按着燎的脑袋。
「别这么难过,你看看它,可比任何时候都有精神多了,打死不退的耸着脑袋,像隻等待主人奖赏饼乾的可爱幼犬。」食指轻轻勾搔龟头下缘。
「啊……呜……」臀肌收缩到几乎要痉挛了,燎忍不住抓住成重的手。
「放开。」淡淡的说道。
燎哀求的望着对方,但对方不为所动,他只好松开手,松手之后是更变本加厉的逗弄,燎又不能躲又不能闪,只能跪在原地忍受折磨,到最后眼眶都红了,泛着湿光。
「不是说哭是犯规的吗。」用袖子去帮他抹眼睛。
「我才没哭…」燎才不承认。
「那就是兴奋的哭了。」成重逕自断定,擦完了眼泪,凑上前给他一个深吻。
燎张嘴接受成重哺渡过来的一切,也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激烈的拥吻持续了好几分鐘,直到成重受不了狗狗老是爱乱咬他的嘴唇,才决定结束。
「…我可以去浴室吗?」难受极了,又不能解放,至少让他冲冷水吧。
但是恶魔般的主人很乾脆的告诉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