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猛灌酒的后果就是隔天醒来你什么也没印象!脑子空白的可以。
我努力地使尽吃奶力气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印象中只记得我最后是靠在齐宇熇胸膛里入睡,接着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该死的,结果隔天一早我人就是在不知名的房间清醒过来。
再三确认这房间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宿醉的状况未改善一打开房门我便被坐在外头地板上,一脸倦容的男人给吓着。忍着头痛我蹲下身仔细一瞧才发现原来此人正是凌昊无误。
「喂,我说,你坐在这边干嘛?」戳戳凌昊的肩窝,我一脸纳闷。
然而这男人八成是大姨妈来访……呃,好像不太对,应该说是起床气啦!
总而言之他人一醒过来便不顾一切朝着我破口大骂:「干你们两个人是怎样!?一个千交代万交代要好好护送你回去不燃我就死定了,另一个却给我昏睡在房里,妈的有没有顾虑到我个感受?好歹也给我房间的钥匙进去睡嘛!」
这副情况直到凌昊开车安全将我送到家才停止。
结论是,我欠凌昊一顿饭,而且还是一客就要花掉我半个月的薪水的那种。
马的,都是齐宇熇那傢伙害的!
脑子还在思考等会儿就来打电话给爷爷关于公司那边请假的事,一张贴在家门外的奇怪纸条随即进入我视线范围。
门把上还掛着一袋东西……
……是陈郡霖。
袋子里装的是晚餐,纸条上是说担心我都吃便利商店的会吃坏身体才特地帮我买了麵回来。对了……我没告诉他我昨晚有聚会,这碗爱心麵从昨晚开始放到现在,早坏了吧我想。
我不禁朝陈郡霖他家的方向看,他去上课了吗?有没有注意到麵一直放到现在才被我发现呢?为此,我心感到一阵莫名的愧疚。
应该要找机会跟他好好解释的。
现在我只想好好冲个澡再躺回床上补眠。
约莫下午一点多,做了无数个恶梦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反覆好几次的我被一阵莫名的门铃声给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