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朋友家玩— 还是不要太好奇的好(1 / 2)

自从上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跟他正式会面了,陈医师也说我的状况很稳定,再吃几週会尝试将药物减量。我曾问过陈医师能不能去找他,她希望我可以恢復到不需要吃药也可以很稳定之后,再单独与他见面。

    我所想要的日子就在眼前,要我放慢脚步?怎么可能!我甚至想马上衝去他家。

    所以我又瞒着陈医师做了一件事。

    我挑了一个晚上去找鎏哥和雷哥,要他们听我描述当时的状况,我希望在面临刺激时还可以保有平常心,而不是自以为没事、没头没脑地飞奔到他旁边。我想和他合好,我需要有证据支持我前进,所以我需要刺激,如果暴露在刺激之下我的心能稳定,那接下来见到他,或许情绪不会随便失控,身体也不会只能发抖、讲不了话。

    折磨人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我是这么祈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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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就吐了。他马上离开我的身体,把我翻正让我好好地吐。我也不知道我吐多久,总之他有拿水给我喝,最后叫计程车送我回家。」我一边说着当时的状况,一边比手画脚地努力表达当时的情境给前面那两个人看。

    雷哥和鎏哥听到我的要求时,不只惊讶还有点抗拒。这也不能怪他们,要他们听男性朋友a强暴男性朋友b的过程,然后他们又都是同性恋,内心铁定是百感交集。

    我向他们坦承我焦躁的源头——我需要刺激证明我现在可以稳定行事。也只有他们能帮我,因为他们是唯二了解事情不单纯还愿意帮我的人。最后他们被我说服了,所以现在我们三个人围坐在他们房间的地板上。

    听完整个过程后,他们两人表情千变万化,时而互看对方时而面色凝重地盯着我。我则是看着他们,始终没什么特别表情,偶尔有点苦笑。

    我不知道这样代表什么,或许是药效还不错吧,只是面对本尊会是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

    「你们觉得……我刚刚有失常吗?」我怯怯地问。

    鎏哥马上摇头,不过凝重的脸色仍没改变,雷哥则是过了好几秒才摇头。

    见两人都否定后,我才松了一口气,明天,一定不会有问题。

    「那,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接下来我又提问,老实说,不太应该问他们的问题,只是,我没有一个好的答案。

    两人点点头。

    「你们觉得……我明天该怎么开口比较好?第一句话要说什么?」我已经想好了时间和地点,问题是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很怕他在我开口后就转身走人,我又该用什么话才能把他留住?

    鎏哥和雷哥两人面面相覷了一会儿,首先发声的是雷哥——

    「你在这边等我们一下。」

    雷哥说完一脸沉重地拉着鎏哥往门口走。他们可能想要讨论什么,我并不怎么介意,他们早在那一天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床借我休息一下可以吗?」我赶在他们出关前提出需求,不然就只能一直呆坐在这冰冷地板上。

    看到鎏哥轻轻点头后我才起身走向床铺,倾身倒下。

    累死了!

    我原本以为他们住在男三(男子第三宿舍),走到男三打电话过去,没想到他们俩不知道什么时候搬到这——汀x街顶楼加盖小套房。所以我又绕了半圈学校,几乎是用竞走的方式奔过来。

    前阵子生病还没完全恢復,晚上还是有心脏乱跳、胸闷的情况,又因为营养不良、每週333的运动停了一个多月,整个身体比以前虚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