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斯背我背了好一阵子,我在他背上简直成了自然,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了,每次他只要稍微蹲下身,我马上就自动窜上他的背扒着不肯下来,惹得他常常哭笑不得,后来两次手术结束,他就不肯再背我,要我走路復健,我怎么吵怎么闹啊他都不理,有几次闹得凶了他就往我屁股扇几掌当作警告,渐渐的我也不再要他背了,虽然我很怀念在他背上的日子。
五月我十八岁生日这天,我要他送我一个礼物,我要他陪我上酒吧,他上个月也满十八了,原本切尔斯觉得不太妥,可是最后还是拗不过我,毕竟生日的人最大。
我在酒吧舞池疯狂的跳舞,和女孩们贴着身体扭动,他坐在舞池边眯着眼看我,我就在看他到底能忍多久,后来当一个女孩两腿几乎都要挂在我腰上时,他终于忍不住了,过来礼貌的请走了她,然后口气很坏的对我说:「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小东西。」
我马上环抱他的腰,反问:「那你又知道我已经忍多久了?」
他愣了一下,我马上吻住他的唇,伸出舌头在他湿热的口腔里翻搅,两隻手也用力揉着他结实的屁股,我们从前在宿舍没干过比接吻还激烈的事,因为这古板傢伙对于校规的遵守从来是一丝不苟,我真是恨死他这点了。
切尔斯喘着粗气,粗嘎着声说:「你玩疯了,尼克。」
我凑过去还要吻他,他撇开头转身去了厕所。
我回到吧台,这家店的老闆强森,也是我的好友,递给了我一杯酒,我瞪着他:「你想害我?」切尔斯刚刚已经明令为免我膝盖发炎,所以不准碰酒,我很生气,来酒吧不碰酒要干嘛呢?但他说如果不听话就回家,我只好很孬的妥协。
强森坏笑的望着我,「你今天看起来不像要当个乖孩子啊,小尼克?」
我瞪了他一眼,把酒乾了,酒一下肚就知道不妙,我凶狠的望着强森:「这什么?」
他笑着说:「只稀释了一点的坦奎利,对你来说的确是烈了点,小鬼。」
我吼道:「你害死我了啦。」我头已经开始晕了。
切尔斯这时回来了,「怎么了?」
我望着他,眼神有点涣散,他看我不太对劲,语气不佳的问强森:「你给他喝了什么?」
强森耸耸肩,「就一些调酒。」
切尔斯怒瞪他,强森赶忙澄清:「我可没逼他喝喔。」
切尔斯从皮夹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伏下身在我耳朵咬了一下,说道:「回家了,坏小子,然后看我怎么修理你。」他背对着我把我拱了起来,我又再次回到我怀念的、安全又温暖的,他的背上。
踏出酒吧没多久,我就在他背上吐了,吐得一塌糊涂,他只好带我投宿旅馆。在房间里,他脱了我沾满秽物的上衣,把我扔上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他衬衫背后都是我呕出来的东西,惨不忍睹,这间临时找的廉价旅馆没有送洗服务,他只好拿着衣服往浴室走,我躺在床上口齿不清的对他喊:「我也要洗——洗我——洗我——」
他无奈的过来抱我到浴室,放了热水把我丢进浴缸,开始帮我刷刷洗洗,我因为玩开了,丝毫不能安份,一直搂住他的脖子要把他一起拖进浴缸,他气极了把我翻过身,照着屁股甩了两三下巴掌,不是太狠,我因为酒精冲脑几乎没什么感觉,他耐着性子终于把我洗乾净了,用大浴巾捆了捆丢回床上,自己回去洗衣服,我又跟着奔过去缠着他,两隻手臂勒着他脖子,把全身重量都挂在他身上,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是一般成年男人的身高体重,他被我勒得呛咳了几声,我还是不肯放手。
他好声好气的哄着:「乖,尼克,回床上睡觉。」我也听不进去,他只好加快速度的洗,好不容易洗完了,他出了浴室,开始从衣柜里拿出衣架一件件把衣裤挂上等晾乾,期间我一直要他背我他不肯,试了好几次都爬不上他的背,我于是生气了,爬上了床要扑到他身上,结果因为醉酒头晕重心不稳,一个没扑好,整个跌在地毯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吓坏了,马上蹲下来检视我,「还好吗?」我呻吟了两声,「撞到哪了?膝盖有没有怎样?」他着急的问,我冲他咧嘴一笑,「嘿嘿,吓到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