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会怕啊！

    死命抱着笔电发抖，慕容殷只敢在内心吶喊，根本没胆把话说出口。

    「别怕啊，我不会害你的。」

    「坏人都这样说。」

    无意识脱口而出，他慢一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内心的os吐出来，随即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抖的更厉害了。

    而他眼前人仅仅一瞬，表情有十分微妙的转变，即使慕容殷的视线被凌乱的刘海遮住不少，仍能察觉到。

    「哈哈哈，慕容小朋友你还真可爱啊～」

    商允凯又笑了，跟之前不同的是噬人气息消散了。如月般的柔和光芒自他身上溢出，即使慕容殷看着也不觉得不舒服。

    不知怎地，他的直觉告诉他商允凯现在不会对他做出什么有害的事。

    仅限「现在」，几秒前他仍认为陷入危险的境地。

    「好，我写好了。」

    缓缓吐出一口气，他接过商允凯递过来的收据，便发现自己掌心上满是黏腻的汗水，连红色的收据都被渗透了，足以证明刚才的自己有多害怕。

    商允凯他……

    是没有光的人、有强光的人，更是能自动调整光的人，所有条件他都有，足以代表一件事。

    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你有很多问题想问吧？」他橙色的眸子中带有瞭然的笑意。

    「啊……嗯。」

    不可否认，他很想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以前到现在，他都不明白原因为何，好不容易终于有个似乎了解一切的人出现，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我可以解释给你听，但是有个前提条件你必须遵守喔！」

    半趴在柜台上，一手压着收据纪录簿，商允凯指指自己的脸颊，故作俏皮地朝慕容殷眨眨眼。

    「亲我一下就跟你说，很划算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