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根扎实,一片血肉模糊。
鲜血延着手臂脏了床褥,罗冬羯痛的想要打滚,但他却紧咬着下唇,连下唇都咬破了还不肯松口。
没有想到罗冬羯会是这种反应,既倔将又不肯求饶。猛然摇起头来,李拓言讶异自己竟会欣赏罗冬羯的性子。
用力的捏着罗冬羯颤抖的手,李拓言感到血的温热,然而他非但没有一丝怜悯,甚至变本加厉得去伤害那已经伤得怵目惊心的手。
泪水带着屈辱、不甘,更多的却是痛苦,罗冬羯视线涣散,他的手疼到没了知觉。
「活该你骗我,现下我做的任何事都没有错!」暴虐的基因在血液中沸腾、叫嚣,李拓言粗暴狂野地啃咬罗冬羯胸前的粉色小巧。直到他们发肿、被咬到流出了血,他才意犹未尽地分开罗冬羯的双腿,毫无前戏毫无温柔可言的直接把自己的硕大硬是塞进了罗冬羯尚未被开发的小穴口。
一种撕裂痛迅速遍布全身,罗冬羯还来不及尖叫,李拓言便开始快速的抽插了起来。「我只会温柔对待冬盈,就算你是她弟弟,就算你再像她……你这个贱人!」好笑吗?好玩吗?看着他这些日子的讨好,他会不会私底下笑他的愚蠢?
本以为怀中的娇妻是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却事实上是个骗局,那人不仅不是罗冬盈,还是个男人。
一股气在身子里流窜,李拓言恨不得把身下的这个男人杀了,可他……可他在这样的盛怒之下,却还是有种一丝丝的不捨。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眼中不明的悲伤?因为他毕竟有着一张和罗冬盈神似的脸?李拓言不知道……他放任自己伤害身下的男人,放任做一头粗鲁残暴的野兽。
感觉自己的筋骨快断了,罗冬羯放声大叫,他摇着头,摆弄着身子似乎是想要把侵入他下身的异物赶出去。
然而罗冬羯越是推拒就越激发李拓言的征服欲,他抬起罗冬羯的腰更猛烈地抽弄,好似非要整死罗冬羯一样,越是听到他破碎的呻吟,就越是大幅的抽插。
彷彿让他痛、让他难受,李拓言才能稍微洩恨。
「住手……」罗冬羯一点愉悦感都没有体会到,他只觉得鲜血正从手指头流出,而后庭也因为李拓言的粗鲁而受伤流血。
今日的惨状罗冬羯不是没有设想过,他只是不知道会是在这样苦不堪言的情况下。「住手……求你了……」不管身心都已感到疲惫,罗冬羯觉得自己好骯脏好令人作呕。
眼泪无地自容的落了下来,罗冬羯想擦去,但泪水却更刺激手的伤口。
李拓言哪管得着罗冬羯的伤势,毕竟这些伤还是他弄出来的。
见罗冬羯的叫喊和呻吟声越来越小,李拓言似乎并不打算让罗冬羯死,他又抽插了一番,然后在冬羯体内解放。浊白的液体在李拓言抽出分身时自穴口流出,此刻的罗冬羯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罗冬羯,骗了我……下场还不只如此。」李拓言穿好衣服,他就这样让罗冬羯伤痕累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看着这人的惨样,心中某处不微微抽痛那是骗人的,但李拓言说服自己,不过是因为那张太相似的脸,才会使自己起了可笑的怜悯心。
这个罗冬羯没资格得到自己一丝一毫的同情。李拓言臭着一张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充满血腥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