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如果没有要事,冬羯就不陪了。」罗冬羯蹲下身,他拿起修剪枝叶用的器具,然后忽视李拓言,继续他刚刚的工作。
不喜欢罗冬羯的忽视不喜欢他对自己的冷淡,李拓言抢过他手中的器具。
当罗冬羯投以疑惑的表情时,李拓言赶紧想了一句话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为什么喊我少爷?」
「难不成要我唤你相公?」罗冬羯看了看自己曾经受到重创的手,他对于李拓言刚刚的话语显得气急败坏。「逢场作戏也够了吧?我知道你恨我骗你,然而我难道就喜欢骗你吗?」
知道罗冬羯以为自己刚刚那样是在给他难堪,但是他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是恨罗冬羯这样欺骗自己。
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心系的对象,却赫然知晓自己千方百计讨欢心的人竟只是个冒牌货,这任谁都会发怒的!
只是,他却没有打算要折磨罗冬羯太久,至少现在他并不想要与他有衝突,可是上次他伤他太深,他又不肯拉下脸道歉,两人的关係就这么僵持着。
看李拓言不说话,罗冬羯以为自己说对了,他道:「我知道欺骗了你是我的不对,可是我还有自尊,我寧愿你砍了我的手,也不愿你这样给我难堪。」
「难堪?你说我让你难堪?」逼近罗冬羯,李拓言用力的抓住他的手。他弄痛了他的伤口。「我都还没嫌你的身子呢!告诉你,别以为露出被伤害的神情,就会有人可怜你!你的罪都被我看在眼底。你是怎样的人,难道我会不明白?」
即便伤口被李拓言弄痛了,但罗冬羯觉得更使他痛苦的,是他不带一丁点感情的冷言冷语。「……你又了解我多少?我是怎样的人,你又知道了什么?」
面对罗冬羯的质问,李拓言脑袋一片空白。「你骗了我……」
「然后呢?你又知道我什么?我是个怎样的人,喜欢吃什么、兴趣是什么?你知道多少?」
「我没有义务去记住这些。」
「是!你是没有。但是你为什么会说我是怎样的人你会不明白?」罗冬羯不喜欢李拓言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你有什么立场可以指责我?」他不过就是代替姐姐嫁入李府罢了,真要说的话,他大可不必待在这里,找个戒备松懈的时后逃出去,就是当个叫化子,也比被人嘲讽来的好。
手指头传来的痛楚还在,但罗冬羯只觉得心痛难耐。
言语是最可怕的一种武器,不见血,却可以让人感受到剥皮见骨的疼痛感。
见罗冬羯泫然欲泣,彷彿真被自己所伤害的神情,李拓言的心紧揪了下。
「你……」
「少爷!少爷!宝儿自己做了红豆饼喔!你吃吃看……啊?姑、姑……呃!李少爷。」本来兴高采烈跑过来的宝儿在看到李拓言后,开始结巴了起来。
「红豆饼?」看着宝儿手里拿着的红豆饼,李拓言意味不明的问道。「你喜欢红豆饼?」
「不讨厌。」接过宝儿递来的红豆饼,罗冬羯扯扯嘴角。「宝儿,你先去忙你的。」
「……是。」犹豫的看看罗冬羯及李拓言,最后宝儿因为自知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而有些落寞的离开。
「不讨厌就是喜欢?」回想着当初罗冬羯看到糖葫芦时雀跃不已的神情,李拓言突然好奇起他爱吃的食物是什么。
不以为意的耸肩,罗冬羯应付道:「看你怎么想囉!」
明白罗冬羯只是在虚应故事,李拓言不悦的皱起眉来。「我不喜欢你对我的态度。」
「我和你没有关係,你没资格要求我怎么对待你。」罗冬羯紧握着拳,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我和你没有关係!?」阴险的瞇起眼来,李拓言寧愿是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愿看罗冬羯一副想和自己撇清关係的样子。「我和你拜过堂、行过房。我是你夫君。」
「笑话!」冷哼一声,罗冬羯反驳道:「那是罗冬盈,是我的姐姐!」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魘。
「不!那人是罗冬羯。」环上罗冬羯的腰,李拓言的语气冷若冰霜。「会让我用针『伺候』的,只有罗冬羯。我疼惜罗冬盈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伤害她?」
打了个冷颤,罗冬羯实在无法承受李拓言的言语攻击。那天的耻辱彷彿梦魘般缠绕,罗冬羯打从骨子的感到害怕。
抢过罗冬羯手中的红豆饼,李拓言把他强押在墙边。「既然你那么喜欢甜食,不如我也来嚐嚐看是否真那么美味。」硬是解开罗冬羯的衣结与裤带,李拓言把红豆饼里的红豆馅抹在他身上。
「你、你要干嘛!?」语气饱含惊恐,罗冬羯看着李拓言把上有些温热的馅料抹在自己乳尖上,那微暖的包覆使他不住的颤抖。
用舌头试探性的轻触罗冬羯的乳尖,在感受到他明显的颤动后,李拓言开始恣意舔拭、轻咬那开始肿胀的小巧。
「我不是姐姐……」不甘自己总是对李拓言的触摸、爱抚有反应,罗冬羯面露痛苦。
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替身。
「我知道你不是……」强压着罗冬羯的头,李拓言把自己的勃发掏了出来。「快!快含着!」脸上掛着淫乱的笑容,李拓言硬是逼罗冬羯把嘴张大,然后含住自己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