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擎眼中的时间不是现在,韩越不在身边的日子,度日如年,虽然有些人可陪他说些话,但是他们都无法满足内心的寂寞,每天搜寻韩越的身影,他却不在,心空荡得只剩下一副行尸走肉的躯壳,听不到旁人说的话,因为灵魂早已带他飞越病院,来到韩越的身边--
这眼一晄,病房的天花板换成了熟悉的茶色,落地窗上的薄纱拉起,房内播放波康的《优雅的幽灵(gracefulghostrag)》,风擎裸身穿着黑色的围裙,腿上的黑袜仍留着,躺在冰凉的石桌上,腿间有一名黑发男子,指头沾了些可口的蜂蜜,抹在眼下那肿胀的吉拿棒,低头吸吮,舔拭,那滋味比任何甜点都来得更加美味。
风擎的脸颊红如覆盆子色,韩越从他的下身探出来头,勾起一抹邪媚似的微笑,咬了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路咬到膝盖旁,伸舌挑逗敏感处,电流般的轻抚使他扭动下身,分体昂然挺着,韩越故意把他的腿抬起来,挤了些蜂蜜来滋润飢渴的菊穴,韩越嚐了几口说道:「你好甜。」
韩越把他身上弄得到处都是琥珀色的蜜汁,把他的双腿勾在两边肩上,落了几个温柔的吻,顺势拉开一边围裙,含弄胸前的颗粒,细心地含在嘴里呵护,一隻手拨动另一头的酒酿樱桃,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微醺地望向韩越,悦耳地呻吟了几声,喘吁吁说:「……韩越,不要……上来一点……吻我……」
「不,」韩越挥去脸上的汗珠,跟着坐在石桌上,抬起美人修长的腿,拿了一个挤花袋,在风擎的下腹弄了一朵花,股间的粉嫩小穴喊着也想吃糖,韩越直接把花嘴塞了进去,米黄的奶油甜滋滋,填补了肠壁,韩越看这道甜点差不多完成了,一指一指扣在人儿的五爪上,「这样才可上菜!」
比吉拿棒还要粗的法国棍一口气挺入,韩越俯身压在风擎身上,用力抽动,他一盘诱人的布丁,被人端在掌心上,弹动全身,使人更想大快朵颐一番,韩越嘴巴张开,故意凑在他的唇瓣前,吃着甜腻的空气,呼出糖粉,让他看得到,吃不到,着急地喊道:「快点……嗯……唔嗯……吃了我……嗯嗯嗯……」,他伸出双手,环绕对方的颈部,贴住额头,以湿润的双瞳恳求能得到一些甜头。
「要是真的吃了你,那还得了,不如这样……」韩越抽出埋在风擎体内的法国棍,躺在他的身旁,换了一个姿势再次探入人儿的体内,热气从肩上拂过,他比刚才更能感受到韩越的气息,低沉而雄厚的声音坏心地贴在耳旁说:「你的手继续玩弄自己的下体,瞧你的胸前没人逗弄,孤单寂寞,还肿得像颗紫葡萄。」
韩越的双手摸着左右边突起的颗粒,又揉又搓,胸膛染成一片霞红,风擎几次失控地挺起身子,准备释放体内酝酿许久的能量时,韩越握住前端,硬是换了一个体位,继续进攻住在他下腹里的深宫怨妇,以及餵饱饿过头的怪兽。
「阿擎……我爱你。」
「哈啊、哈啊──」金色的发丝掛了几颗晶莹剔透的白露,双眼迷濛地用馀光瞧着韩越,他笑着伸出手,把对方的头侧过来,勾住红舌,声音和婉悦耳地说:「韩越……我、我也爱你,最喜欢你了……」
听到怀中美人儿的撒娇,韩越当然立刻封赏,那条法国棍都快把肠子撑破了,风擎仰首发出如新鶯出谷的吟声,两人身体抱在一起,合而为一,如指环缠绕在彼此的左手食指,立下了甜蜜的约定──
「哈啊……」风擎睁开双眼,两行情泪瞬间淌下,他不知道自己何时靠在床头上睡着了,欧阳睿也不在他的身旁,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留在白色的病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试图移动双腿,才发现裤档湿透了,腥臭味飘散在被底。
真是糟糕透顶。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轮椅躺在距离床铺有些距离的门边,他回想了一下昨天,喃喃自语说:「该死,扬泉那傢伙又擅自主张把我推回来,趁我吃药头晕时,轮椅乱停,可恶!乾脆叫他来帮我洗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