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自愿?根本就是你欺骗我!」
襡衙机动时突然感觉身体一阵火热,呼吸十分急促,且下体不自觉得直挺,而身躯如同发烧般瘫软在对方身体上。
「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看来项圈还要在做更改。」
襡衙紧抓着对方的西装外套说:
「你、我,呼~好、好、好……」
吞下一抹口水,整个人抱住管重,管重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说:
「我马上就让你释放。」
管重慢慢让襡衙坐在地板上,并脱下裤子以及内裤,襡衙摇着头说:
「不要、我不要,你…啊!」
扭动着身躯不断反抗,双手无力地推着眼前人,但管重马上将他的双手抓起并贴在墙壁上,另一手搓揉直挺的性器,襡衙不断摇头且脑海不停指责对方,可嘴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似乎渴望着舌间的挑逗。
管重看着流出的唾液,他脸旁慢慢靠近对方,热情的亲吻也让身体的热度慢慢冷却,且流出的白汁沾染的手指已及毛毯的地面。
这时两人身旁走来沉老,沉老见撞摇着头说:
「少爷,你怎么样这样?」
「沉老,麻烦你将这里清乾净,我带他回房。」
管重抱起襡衙,襡衙迷濛地双眼只留下阳光下俊俏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