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粼舒番外】束缚(1 / 2)

孽障 葱葱 3492 字 6个月前

赤鑾峰,寮琅寨。

    「獒,你这臭小子带舒如出去就要把人带回来啊!舒如呢?」獒的父亲大声的斥喝,自家儿子带着义弟的遗子出门,回来后就剩他一人,哭哭啼啼地回来。

    「呜……不知道哇……舒如……」獒泪流满面的放声哭着,自觉自己一定会被父亲揍个半死,来了一个新弟弟,什么事情都跟他争,让他觉得自己的山寨小霸王地位备受威胁,便趁着雪大,就把弟弟丢在雪地中,一个人跑回山寨。

    在路上觉得越想越怕回去后吃一顿棍子,所以又折回去却发现那小不丁点不见了,雪越下越大,找来找去也找不到,獒心下一急,便哭着跑回来搬救兵。

    「你这臭小子,回来我再跟你算帐。」

    獒的父亲叫了山寨的其他人也跟着去找,此时的舒如因为贪玩,结果被雪绊倒了,滚到了一个陡坡下。

    小舒如笨重的爬起来,觉得身下有软软的触感,便拨开了雪,看到一具尸体在他身下,舒如吃惊的退了几步,却听到另侧有一位少年的声音,充满戒备的探问:「谁?」

    舒如转过头,看那少年身上沾满血,在白雪中显得怵目惊心,舒如跌坐在雪地上,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少年。

    少年看舒如年纪小,便凑上前将自己身上的棉袄脱下来替舒如披上。

    「小弟弟,这边很危险,你快回家。」

    舒如无奈地看了看这大雪,少年叹了一口气,拉起舒如便往陡坡附近的一处山洞躲。

    舒如跟着进山洞后,发现山洞里还有一位妇人,满身是血地靠着山壁靠着,少年走过去,用手心将雪融化了给那位妇人喝。

    「陛下……别管我……」妇人虚弱的说着,身上插着箭,血还汩汩流出,似乎刚受伤不久。

    「奶娘,你少说两句了。」少年带着哭腔说着,眼神透出一丝的成熟及威严,与他稚气未脱的脸庞形成了对比。

    「陛下……一定……要……咳、咳咳……」妇人话说到一半,便开始咳血,舒如凑过去,抱住那位妇人。

    妇人看着舒如,艰难地伸出手,摸着舒如的头。

    「陛、陛下……就拜、拜……」妇人从衣内拿出一个玉珮,话说到一半便断了气。

    「奶娘!醒醒奶娘!你不能睡……你不能睡……」少年看到妇人瞪大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先是诧异,接着几乎疯狂的推摇着妇人,似乎是想把妇人叫醒,却怎样也徒劳,喊着喊着,少年的眼泪洗下脸上的血渍,沾满鲜血的手看起来更是惊悚。

    舒如握住少年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让自己的脸印上五指的血印。

    「你干麻?」看着舒如这拙样,少年破啼而笑,舒如看着他笑了才窝到他怀里。

    「大哥哥不哭。」舒如拍着少年的肩膀,就像每当他伤心难过时,自己父亲对自己做的那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雪停了,少年也哭累了,跟着舒如窝在一起便睡着了。

    醒来时,少年便用雪将自己的脸及沾满鲜血的手清洗一遍,挖了一个洞将妇人埋葬,而舒如睡得很沉,少年把事情做完后,便打算摇醒他,一摸才发现舒如浑身发烫,少年这下急了,也不知道舒如住哪,舒如身上掛着妇人给他的玉珮,少年揹起了舒如便往外找看看附近有没有猎户。

    「寮琅寨……」舒如半梦半醒间说出了自己暂时的住所,对少年来说算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少年却不知道寮琅寨在哪,白茫茫一片,也不知从何找起。

    不知道走了多远,少年听到远处有叫唤声,便开心地跑了上去。

    「舒如!」獒的父亲大声喊着,而獒脚上绑着米袋跪在寨门口。

    「臭小子,下次看你还敢不敢把你弟弟弄丢!」自己的义弟的遗子託他照顾也算是自己的孩子,獒的父亲在被委託时就把舒如当成亲生儿子照顾。

    「请问……这孩子你们认识吗?」少年揹着舒如快步跑过来,将舒如放到地上,獒的父亲看到便开心地抱起舒如。

    「舒如!臭小子,老子终于找到你了哈哈!」獒的父亲看到舒如便开心地抱到怀里,却摸到舒如烧烫的体温,便叫人快准备热水,打算答谢少年时,少年看到舒如被人抱起后,便累得昏倒过去,獒的父亲连带着少年一起带回寨里照顾。

    等少年醒来后,便是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瞅着他,伸手揉着眼前大头的头发。

    「小弟弟,你好多了吗?」

    「嗯!」舒如开心的笑着,他很喜欢这个大哥哥,因为这大哥哥收留他住在山洞里,跟那位新哥哥一点都不一样,新哥哥只会欺负他,还害他跟他走丢。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舒如,舒服的舒,如意的如。」舒如抱着少年,开心的蹭着,这时少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了。

    「这边是哪?」

    「寮琅寨。」舒如想起什么,翻着衣领,打算将颈上的玉珮解下来给少年。

    「不了,你留着吧,奶娘都死了,这留着也没什么用。」少年的目光带点哀戚望着那玉珮,正在缅怀时,门被推开,獒的父亲走了进来,问着少年:「小弟弟,你好多了吗?」

    「嗯,谢谢寨主收留。」

    「少年,我们寨也不收外来的人,如果你有什么将会危害到我们寮琅寨的事情,就请你不久留。」

    「嗯,我待会便走。」

    「叔叔不让大哥哥多住吗?」舒如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看着獒的父亲,獒的父亲眉头一皱,许久,叹了一口气问:「少年,你叫什么?」

    少年沉默了,许久才从自己身上摸出一块跟舒如身上类似的玉珮。

    「我叫粼皓。」看到玉珮,獒的父亲脸色顿时失色,跪了下来,大喊:「太子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寨主免礼,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我的身分。」少年拉起了獒的父亲,舒如拿起玉珮,仔细打量有什么不同的,被獒的父亲看见了,便抽走要还给少年。

    「太子陛下,这孩子怎么会有皇室的玉珮?」

    「我的奶娘给他的,我放在奶娘那边託他保管,奶娘送给他的。」

    少年叹了一口气,便说:「奶娘送给他的,我也不拿回来了,未来有什么事情,他可以拿这玉珮来找我。」

    之后,少年多住了一天后便回到了粼都,那时自己的父皇成天跟着其中一名妃子瞎混,少年便派人在父皇的酒水中放了让人四肢麻痹的药,之后自己的父皇便卧床不起,太子陛下理当登位,太子陛下废了那贵妃后,将贵妃的势力革除,重振粼都,创国号粼,那时粼皓十四岁。

    那便是粼皓与舒如第一次见面,舒如靠在粼皓枕侧,沉沉的睡去,粼皓一手揽着舒如,在舒如领着玉珮来找他的,他便对这小孩特别上心。

    他们第二次见面时,因为獒的父亲要舒如跟獒别一辈子做贼,讨个官位来报效国家。

    舒如十六岁时,便跟着自己的哥哥来到皇宫找粼皓,粼皓看着舒如白净,如同纯水一般的模样,心底默默想起了这男孩脸颊上沾满着自己手上鲜血的模样,粼皓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让舒如领了一个贴身侍卫的位置。

    之所以失控,是因为在无意间听到舒如跟他哥哥的对话,一时间被妒恨冲昏头,做出了这种背德的事情。

    「舒如,我跟你又不是亲兄弟,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獒带着笑意调笑的说,刚被拒绝的他脸上仍然掛着那副痞笑,让人看不出他的诚意在哪。

    「獒哥,我只把你当兄弟。」舒如叹口气,他知道这时獒的心情很糟,越是糟糕他显现出来的不在乎更是强烈。

    「那,那位皇帝呢?你跟他又什么关係?成天跟着他混,贴身侍卫用不着贴身到连床都爬上去了吧?」恶劣的情绪让獒更是口无遮拦,舒如跟粼皓的曖昧情愫是显而易见的。

    「哥,我没有,你少在那边搬弄是非,我跟皇上是清清白白的。」

    「那皇上对你上心我是看的出来,那你呢?」獒质疑的询问,看着舒如扳着指头,纠结的望着他。

    「不,我对他没感觉,我什么身分怎么敢爬上他的床,嫌太尊贵了,我担当不起。」舒如别开头,拒绝继续谈下去。

    而这段对话刚好被粼皓听得一清二楚,以至于在舒如去找粼皓时,粼皓对他做了那些事。

    瓷碗碎裂的声音,就像粼皓与舒如之间的关係一样被破碎。

    粼皓将舒如制在自己身下,舒如被放在桌上,双手被粼皓的腰带绑在桌脚,双腿被抬高好似玩物般供人欣赏,舒如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向最疼他的大哥哥居然这样对他。

    「皇上,别这样……」舒如挣扎着想从粼皓怀里逃开,粼皓焦躁的扯开舒如的衣袍,将衬裤脱了下来。

    「爱卿,朕的床太尊贵了,实在不适合在上面宠幸你,爱卿我们在这做吧?」粼皓带着噬血的笑容,伸出手指探入舒如的后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