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是人在(2 / 2)

一眼的瞬间 十年一月 2013 字 6个月前

    「别玩了……」犽貅憋红了脸,言语间都有些哀求的意味。

    「舒服吗?」祁燕抬起头,认真的问。

    「舒服是舒服,可是也很难受。」犽貅其实,并不清楚这感觉该怎么形容。

    接着对方娇嫩的臀部,在自己眼前放大。

    祁燕背对犽貅坐下,双腿跨开在沙发上,再将臀部翘高,双手撑在桌上,以这个曖昧不明的姿势,扭着腰邀请对方。

    他其实是故意的,他想看看被自己搞得,慾火焚身的对方,会不会不顾一切,只想猛干。

    没想到,穴口先迎接的,居然是柔软的触感,然后湿润、温热……

    犽貅正认真的,用自己的舌,开拓对方的穴口,舔湿以后,试着放入食指,许是昨日才使用过,毫无障碍便进入。

    「嗯嗯……慢点慢点……」看不见身后,其实心情是挺紧张的。

    「嗯,我慢慢的。」不料,对方很老实的应下。

    一根指头在穴口摸索,来回抽插几下后,曲指确认一下,才放入第二根,接着也是慢慢抽插,带出不少的肠液,眼看穴口如此湿润,让犽貅口乾舌燥了起来,他有些迫切,想好好疼爱对方,却还是努力耐着性子,缓慢的开拓着。

    至此,换成祁燕难受了,也太慢!方才,他只是担心对方会一下太狠,下意识提醒一句,结果对方慢的程度,简直磨人啊!

    「来……」祁燕双脚一落地,拉着懵在原地的犽貅,进了自己的卧房,将被子摊开垫着,跪在床上高掘臀部,摆了摆。

    犽貅只呆了一秒之后,身体比大脑先行动,双手已经搭上,那发出邀请的臀部,自己的分身也已经顶在穴口,此时很是庆幸,方才有耐着性子,好好替对方开拓,这不一顶,穴口便大开,吞进自己整颗龟头,令自己不住哆嗦。

    「可以吗?」犽貅体贴的一问。

    回答他的,是被臀部一撞。

    分身被胡乱的吞进大半根,犽貅也不再犹豫,开始摆动腰部,给自己和对方,製造无与伦比的欢愉快感。

    这一次,祁燕彻底的明白,为什么明明大脑没印象,可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想,太舒服、太爽了!毫不夸张的,可以说是被烙进身体,成为本能那样的感觉,所以哪怕没有丁点印象,身体也已经帮忙全都记住。

    不明所以的契合、无法解释的刺激,让祁燕惊讶自己,居然会被插射,而且还不止一次!然后,他也头一次理解到,为什么女孩子对跪姿,又爱又恨,这个姿势被进入,确实会更深,而且被撞击的点也更舒服,可是真的会腿软、手软,让自己完全撑不住自己,硬撑到后来,祁燕整个人已经趴到床上去了,明明已经射了三发,分身却还是隐隐将头抬起,诉说着还想继续。

    此时的祁燕,早已浑身无力,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犽貅没间着,半趴在祁燕身上,给予一个接一个细细密密的吻。

    连绵不绝又温和细腻的吻,吻得祁燕觉得自己浑身发痒,费力的转过身,试图阻止对方,却没想到对方挪开压制,让两人皆是侧躺,捧住自己的脸颊,就是狂吻。

    不得不说,吻技好的人,真的能够把人亲的,浑身发软,感觉自己都不再是自己的。

    全身都亲软,唯独身下硬的不行,可是身体力气像是被抽乾,祁燕此时真的体会到,何谓只能任人摆佈。

    犽貅抬起祁燕一条腿,让之跨在自己腰际,挺动自己的腰际,试图让分身放入小穴,穴口经过休息,有些闭合,但不妨碍状态良好的分身,一下便进入,再一次被肉壁包裹。

    后庭再度被填满,祁燕不知哪来的力气,紧张的往对方身上抱,姿势马上变成趴在对方身上,还没来得及思考,会不会压痛对方,对方已经开始摆动腰部,进行新一轮的侵犯。

    只能说,对方傢伙够长,这种姿势居然都有办法驾驭!只不过维持没多久,祁燕又要感慨对方腰力好,边动还能边坐起来。

    四目相交当下,祁燕感觉有够害羞,因为这一次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发出的呻吟有多淫荡,要是录起来回放,自己都会兴奋死的那种程度。

    犽貅看着对方的脸,笑了一下,只是祁燕不知是眼花,还是疯了,居然、疑似看见对方的犬齿,裸露在唇瓣外。

    但是没给他多少深思的时间,颈项被舔舐,身下被撞击,上下齐攻只下,祁燕只能搂着对方,垂首不断的喘着。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呵呵哈哈……」一串串无意义的音节,在耳边不停不停的播放,配上那温热的鼻息,犽貅很快又不能自制地,张嘴咬下。

    「啊!」祁燕被吓了一跳,没预料到,会真的被咬,不过很快冷静下来,却又开始感到不安。

    因为颈部传来的感觉很不寻常,被咬下以后,是吸吮,起初挺新鲜的感觉,并不会讨厌,可是当对方开始舔舐,像舔伤口那样的舔舐后,祁燕开始害怕了。

    舌头一路向上,在耳垂多下了点功夫,顺利转移了祁燕的注意以后,犽貅跪到床上,将祁燕放倒,对着祁燕刻意的舔舐唇瓣,见着他睁大双眼,便开始衝刺,没给他说话的时间,就用高潮吞没一切,祁燕很快迎接第四次射精,跟着也逐渐感受到,何谓被做晕。

    意识真的是,在这不停歇的衝撞中,开始涣散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