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们哥几个中就数孙公子见识最广了」另一个锦衣公子的酸溜溜地道,「你爹死人家身上的时候,你没赶紧把人家抱回去亲热一番吗?」
金扇公子皱皱眉头,「我倒是想,可惜风月阁把小竹接走了,等我处理好父亲丧事,再去找小竹时,小竹早就被寧王买进府了,好像叫了什么江氏。」
「咦,寧王被灵山宗主抢走的夫人不正是什么江夫人吗?」锦衣公子说。
「可不是?就是同一个,嘖嘖嘖,小竹的本事也是通天了,跟了灵山宗主,一般人家也就只能想想了。」金扇公子遗憾地说。
「对了,听说这回鉴宝大会灵山宗主会参加,要是他把夫人也带来,我等就可以……嘿嘿」这桌一直没发言的粉面公子总结道。
邻桌的妃鱼望舒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妃鱼又不自觉地流露出嫌恶的表情来。望舒见了连忙给自家师娘辩解说,「妃鱼师叔,师娘确实在风月阁待过,但那时师娘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不作数的。」
妃鱼却冷漠道,「待过便是待过,有什么不作数的。」
最终,这两人还是谁都没点,悻悻出了小倌馆,回客栈睡觉了。
对妃鱼而言,让有洁癖的他睡个被别人操烂的婊子还是太难了,而且这婊子还是个男的,他又从来没走过旱路,这就难上加难了,只好回去继续听着隔壁宗主夫妇翻云覆雨,不情不愿地又回到梦里跟轩辕陌切磋交流操弄江筠的经验。
望舒就更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