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柒拾(1 / 2)

古木新花年年发 禪狐 4426 字 6个月前

木风被按倒在床上,原若雩双手撑在他两侧,他望着那双紫眸,气氛曖昧。有着一双紫眸的男人情难自抑,俯首落下轻吻,木风安静温顺的接受他的亲近和碰触,这令他欣喜不已,他含着少年的唇细细辗磨、抿吮,试探的伸舌撩拨。

    原若雩吻得越发深刻,但依然温柔克制。木风被吻得浑身发软,卸下所有防备享受这和风细雨般的怜爱,他也试着回应,像是用舌尖回挑对方的舌,或模仿对方舔着唇瓣、齿列。彼此唇舌嬉戏片刻后,原若雩深深看着木风,又再度欺身压着木风索吻,这次也含着那软嫩的唇,但因食髓知味而咬得更重了些。

    「唔嗯、不。」木风有些意外,怎么原若雩说变就变,像隻狗一样乱咬,他的唇被咬得有点疼,就推了下原若雩的肩膀,原若雩偏过脸改亲他的脸颊、颈侧,又埋首在他颈窝继续啃咬,弄得他痒麻微疼,他忍不住拍打原若雩的肩膀喊停。

    原若雩勉强逼自己松口退开来,多少也觉得再亲下去会吓坏少年。

    「我不要了。」木风有点委屈的瞪了眼原若雩说:「方才我已经没有再戏弄你了,你还欺负我。」

    原若雩一脸无辜:「我只是很想和你亲近。」

    「你咬疼我了。」

    原若雩反手摸着颈侧和腮颊,垂首赧顏道:「对不起,我太衝动,一时没能忍住。」他从上辈子就在盼着这么一天,想到木风愿意和他在一起便开心得难以言喻。

    木风也不是真的气原若雩,见到原若雩反省道歉,他立刻就心软,轻扯原若雩的袖子示意对方靠近一些,再用左臂勾着原若雩的肩颈,对着那好看的唇亲上去。木风不懂如何调情,只觉得原若雩的唇瓣柔软又好看,他很喜欢,就学着对方做过的那样,用他自己感到舒服的吻法宠回去。

    原若雩没想到木风会如此主动,睁大双眼看木风如何取悦自己。那张小脸认真而投入,日暮馀暉从窗隙和窗纸透入,把木风的胎记照得像一朵透出暖金光泽的花,少年温软诱人的唇点点轻触,宛如翩翩飞舞的彩蝶那么可爱娇柔。

    原若雩屏息,动也不动的任凭少年轻吻,像是担心乱动会把「小蝴蝶」吓跑。

    木风继续小口嘬舔原若雩的唇,粉软的舌尖在其唇间挑逗,又因为害羞而不敢玩得太过火,仅是浅尝而已,片刻后他红着脸退开,坐在床里望着原若雩问:「你喜欢么?」

    「嗯?」原若雩神情有些恍惚,觉得方才那一吻如梦似幻。

    木风看原若雩僵在原处发愣,尷尬又羞怯的小声说:「唉,我做得不好也是正常啦。我学你的啊,也只亲过你一个。你不喜欢我亲你么?」

    「喜欢。」

    木风尷尬又好笑道:「但你好像吓傻了。」

    原若雩垂眼藏起目光,他此刻连看都不敢正眼看木风,怕自己越看越失了冷静。他低哑道:「我喜欢,只是……太喜欢了,所以得忍耐。」

    木风不解的偏头瞅他:「忍耐什么啊?」

    「忍耐欲望。」

    木风并未感受到任何危险,一派纯真的微笑道:「何必忍?我也喜欢你亲我,你想亲我就亲,我也是,想亲你就亲了。你不必忍耐,只不过别咬得那么狠。」

    「但我不只是想亲你。」原若雩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得灼热,额际微微冒汗,但他也明白木风不懂人事,因此转过身委婉解释:「我想和你做更多亲密的事,只不过你还小,不懂那些,我……之后就去找些图册来让你看,到时你多少会懂的。」

    木风这才明白原若雩在纠结什么,了然笑道:「我知道了,是生孩子那回事吧?只不过男人不会生子就是了。上辈子我哥和师父也做过的,虽然我不太清楚经过。唉,不提他们那件惨事了。不过你就是指那回事吧?」

    「嗯。」

    木风看原若雩的耳朵有些红,他也靦腆微笑说:「不瞒你说,方才你轻轻咬我的时候,我也有点奇妙的感觉。」

    原若雩压抑情欲不敢多想、多看,仍是坐在床缘侧对着木风,静静聆听少年说话。木风回想道:「大约是我十五、六岁做的梦,梦醒以后也不敢和哥哥讲,自己就偷偷把裤子洗乾净了。你、你懂我意思吧?」

    原若雩知道木风害羞,省略了过程没讲,他好奇追问:「你当时梦见了什么?」

    木风故作淡定回答:「你啊。」他越想越尷尬,赶紧补充道:「那时我们没有往来了,我也不晓得你对我有这样的情意,我对你的感觉也是懵懵懂懂的。我不是有意梦里冒犯你,我也很不安,也觉得对你失礼,所以更不敢找你。但现在才想通了许多事,知道你早就喜欢我,所以才对我这么好吧?」

    「嗯。」

    木风忽然忆起往事,聊道:「以前你提到的一些梦境,讲的其实就是上辈子的事吧?我们彼此试探了这么久,时隔多年才发现你我皆是重生者,想来也是好笑。」

    原若雩听到这里也轻笑了声,他斜睞少年,木风又朝他露出鬼灵精怪的笑脸,无端挑起他的欲念。他话音沉哑问:「你方才说前两年梦见我,梦里我们在一起,有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

    木风含糊的小声轻喃:「没特别做什么,就是抱在一起,亲来亲去啊。」话才讲完,他就看原若雩脱了鞋袜上床来,还抽走他的发簪,将他的发髻放下来,接着解下床幃。木风往床里面挪,让出位置问说:「天还没黑呢,你要睡了么?」

    原若雩也放下自己的头发,捏起少年下巴朝那张小嘴轻啄一口,噙笑回应:「还没,不过接下来也没有打算出门。」

    木风被原若雩搂住,整个人陷到这高大男子的怀里,他仰首问:「做什么啊?」

    「别怕,我不做那回事,就是想抱你,亲你。」

    「喔。」木风的回应淡淡的,但心里害羞得很,一想到他们是两情相悦,心里就甜蜜得不得了,眉眼和唇角都不自觉带着笑意。

    木风闻到原若雩身上清冽气息,就像深山寒林里新降的霜雪,带了些林木温和的气味,并不会令人感到严冷难受,反而令他感到安心自在。他的心是安定的,但情绪和欲望被撩出涟漪、掀起风浪,他想回吻原若雩,也想要更多。

    兴起这念头后,他就从原若雩怀里挣开,转身跪在床上与原若雩互望,他俩眼眸含情,他摸上那张俊丽无双的脸,稍微偏着脸小口嘬吻对方,轻细如雨的吻从额面、眉骨、鼻樑无声落下,再到下頷时又嘬出了曖昧的轻响,他的耳朵都红透了,馀光也瞧见原若雩的襠部隆起了一团布包,透着些微湿气。

    曾在睡醒后有过类似经验的木风剎时羞红了脸,覷了眼原若雩,后者淡定含笑,他懵懵发问:「你这里……怎么办?」

    原若雩无所谓的回答:「不理它吧,一会儿没趣就会消解的。」

    木风抿了下嘴忖道:「要不,我们做那回事吧?虽然我不懂,但你可以教我啊。」

    「这……」原若雩沉吟,徐缓吐息,他握住木风的手说:「还是等你长大吧。我担心太早对你做那件事,不知会不会影响你太多。」

    木风羞赧浅笑:「好吧,是我太心急了。」

    原若雩苦笑了下,他更心急,却万般不想伤害木风,哪怕有半点风险也不行,否则他早就这么做了。他把木风抱回怀里坐着,长叹道:「在那之前我也只能忍着。我不愿意你再碰上任何危险。不过你这么可爱,我实在忍得很艰苦,往后你要好好对我。」

    「呵哈哈哈。」木风被他这话以及可怜的语气给逗笑了。「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因为我喜欢你嘛。不过你那东西这么顶着我也怪不舒服,我帮你摸一摸?」

    「你帮我?」

    木风忍不住吐露秘密说:「我先前也做过,摸一摸让它舒服。你活这么多岁都没自己做过啊?」

    「……未曾自瀆过,从前没什么对象能勾起我的兴趣。」原若雩驀地收紧臂膀将少年牢牢箍在怀中,嘬了下少年的额角笑问:「你自瀆时想着谁?」他明知故问,因为想听木风亲口说出来。

    「还能想谁?就是你啊。」木风羞恼道:「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啊?」

    「当然好。」原若雩怕他太过害羞而反悔,立刻解下裤头掏出勃发的阳具,他看木风有些错愕盯着他胯部瞧,便放轻语气安抚:「头一回瞧见别人这里,难免心里不舒服?你要是怕了,那就算了。」

    「不怕你的,我小时候也瞧过哥哥的。」木风担心原若雩连哥哥的醋都要吃,立刻又说:「不过都是孩提的事了。我吓到是因为你这……太粗大了吧。」

    原若雩微微挑眉:「过奖?」

    木风好笑的睨了眼原若雩,慢慢伸出左手摸上那昂扬肉物。起初他们都还算镇定,但是当木风试着抓捋抚弄时,原若雩的吐息就有些乱了,而且随着少年的抚摸逐渐浊重。木风轻抚那根阳具的前端,孔隙泌出许多晶莹体液,沾得他手上一片湿滑,他也意外自己并不感到噁心,于是藉那液体摸了摸龟首、茎柱,一面观察原若雩的反应,暗自感到有趣。

    「好硬啊,也好烫。」木风把原若雩的肉物当成了新鲜玩意儿,有时用指腹在肉冠上轻描挠画,有时轻轻拍它,或来回拨弄这根笔直上翘的肉棒,玩闹的兴致压下了之前的羞耻心。

    原若雩看少年一派清纯天真的样子,全然不知风险,还在他眼下玩得起劲,他满腹慾火积压已久,实在禁不住少年如此撩拨,更无馀裕陪少年摸索,于是伸手连同少年的小手一併握住那根阳物,急促的抓捋套弄,手法也稍嫌粗暴。

    「受不了啦?」木风先是吓了跳,后来又好笑的问了句。原若雩只嚥了下口水,没有回应半句,还瞟了眼木风,不过眼神除了无奈也带着宠溺。

    木风的手被大掌包裹住,夹在茎柱间反覆磨擦,他的手心被磨蹭得越来越烫热,一想到原若雩是因他才变成这样,心里除了甜蜜还有点得意,但现在他和原若雩彷彿在较劲似的,谁都不肯喊停。

    「木风……风儿……」原若雩越唤越轻柔,瞇着眼凝视眼前的少年,少年的手被他紧紧扣着往硬烫的肉柱上磨,那么嫩的掌心想必是难受的,但对他来说少年的手实在舒服,他顾不得那双桃花眼露出无助的眼光,还冒出一些水气,只得颤声哄道:「就快了,再忍忍。」

    「太烫了,你、你快点。」木风真是恨不得自己现在有两隻手,他的左手被抓着擼弄那物,感觉快被玩废了。

    原若雩忽然勾过木风的肩颈,搂住人亲嘴,同时闷声低吼着,虽然远远不够尽兴,但也勉强算是发洩了一回,稍微缓解积压过久的欲望。

    木风被重重的吻咬了片刻,再被放开后他双眼泫泪,倒不是因为委屈想哭,而是嘴疼手痠,加上他腿间的男形也逐渐充满元气的立了起来,支起显眼的小布篷。

    原若雩馀光瞄到,兴味笑语:「轮到我帮你了。」

    「啊?我就不麻烦你了,不理它,一会儿就会消……嗯……我都说不用了啊。」木风被原若雩抱过去,身上沾染了对方释放后的气味,他不知所措轻喃:「都沾上了,你何必这样?」

    「法术就能收拾,不用怕麻烦。」

    「在人间尽量少用法术啊。」

    「好,好,一会儿都由我善后。你放心交给我。」原若雩难掩笑意哄着木风,他话语慵懒,两手却急切脱扯少年的裤子。

    木风没见过原若雩这一面,羞怯的摀着腿间嘟噥:「你怎么这样啊?」

    「觉得陌生?我们俩多相处,你很快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