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说,我救了他,可以选个报酬。
我戒慎地看着他,我很清楚我根本没有做什么,所以这必定是个陷阱。
他却催促似的望着我,彷彿一定要我说些什么。
我张了张口,不敢祈求太多,只能小小声地开口:「能……每天三碗粥…跟水吗?」
为了保持身体的乾净,我基本上不能吃太多东西,只能吃些流质的食物,大多时候都依靠注射的方式补充营养,其实饿着饿着也习惯了,并不那么渴望饮食,事实上我胸口总是烦闷欲呕,也吃不下太多东西,但火烧似的胃疼又往往让我夜间惊醒,所以我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但恶魔的表情似乎不太高兴,果然还是奢求太多了吗?我赶紧改口:「两、两碗就行了……不,一碗……」恶魔的表情越来越可怕,我颤颤地住了口,不敢再出声。
恶魔朝我伸出了手,我下意识的一缩,又想起不能躲,只好僵硬的停在原处,怎么忘了,恶魔又怎是我可以讨价还价的对象?
恶魔却没说什么,只是将我翻了个身,拉下了我的裤子。
我趴伏在床上,无力的手抓着床单,已经半残的手是抓不牢任何东西的,但也只能这样。
腹部下垫了一隻温热的大手,热力透过掌心传进肚腹,却带来不了丝毫暖意,因为这是属于恶魔的手。他将我的臀部垫高,双腿自然就分开了些。
裤子被褪到膝弯处,闭上眼,我安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疼痛。
其实应该要扭腰摆臀,说着之前被教导的「请操奴的贱穴」之类的话,不过因为长期的惨叫,声带受损,发出的声音沙哑破碎,一点也不动听,恶魔听的不高兴了,便不许我再随意出声。而几日前这没用的身子又发起了高烧,现在连动一下、翻个身也无法做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在床上而不是在地上,这样不是会弄脏床吗?或是等等我得想办法把这床被洗乾净?
正胡思乱想间,一根物体伴随着膏体,探入了那个早已撕裂的不成样子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