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宫弦月三天未和锁清歌讲过话。
锁清歌知道他在生气,但那也无关他的事啊,殿下一个大男人的怎么能这样,该生气的是我吧。不对,我不能,我怎么能对殿下生气呢?他可是殿下啊!皇朝的统治者啊!位高权重的人啊!锁清歌连忙纠正自己失控的思绪,没错,这样才是对的,他不该、也不能。
半晌,锁清歌觉得喉咙极为乾涩,揉了揉,轻咳了几声。怪了,最近怎么老这样,是染上风寒了吗?他静静地抚着自己的额上测着温度,好像还好啊,应该没事吧。
殊不知,这一切早已被一旁的宫弦月看的一清二楚,「不舒服吗?」
「啊?」锁清歌循声而看,是殿下在和我说话吗?
宫弦月这次则是头也不抬的说:「朕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锁清歌一惊,这是他第一次和自己相处时称自己为朕,以往他是极度讨厌用此字来称呼自己的,而现在,他居然用此字自称?难道,真被他猜中了,他还在生气吗?
「朕问你话,你不回?」宫弦月深吸了一口气,双眸紧闭。
「属、属下应是近期在外头吹风多了,殿下无须担心。」锁清歌答道。
「朕没有担心你。」宫弦月说着。
锁清歌微笑,「那就好。」心里却有着淡淡地微酸。
是什么时候,自己变得想要得到他的关爱?是什么时候,自己变得想要依赖着他?锁清歌内心正在乾笑着,想什么啊!这种事情,怎么样也是不可能的啊,自己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想攀上殿下呢?
而后,却突然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视线也模糊不清起来,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