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锁清歌迷糊的睁开眼却发现宫弦月正静静的待在自己身边搂着自己,他微微的一笑,摸了摸宫弦月的脸庞,没想到他真的将自己的心意表达给宫弦月知道了啊,想着就犯傻,虽然话是说出口了,也不带半点虚假,可怎么他还是觉得不太现实,究竟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的他也想不通。
「醒啦?」宫弦月模糊的睁开双眼眨着,透着窗外的一抹微光看着锁清歌,「还疼不疼?」
「没昨晚这么疼了。」锁清歌微笑,他抚着自己的腹部,下方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是他对这孩子唯一有的记忆,也是最后一次,他想着,眼眶就又埋上泪珠。
「别哭。」宫弦月将锁清歌搂进自己的胸膛,「我捨不得。」
锁清歌只是静静的待在宫弦月的胸膛,任凭眼眶的泪水打转后流下,「我、我也不想哭的。」他当然很想开心的送这个孩子走,可他做不到,虽然他待在自己肚里的时间不长,可毕竟还是自己的骨肉、血肉相连着,就女子的角度来说就是母子连心的,怎可能说忘就忘,他做不到。
「若你真这么喜欢这孩子,待你身子好一点之后我们再把他生回来。」宫弦月捧起锁清歌的脸庞,将他脸上的泪珠抹去,「这次我答应你我一定好好的陪在他身边。」
锁清歌高兴的点了点头后又随即摇了摇头,同时他的内心也满是纠结。
「怎了?不想?」宫弦月困惑,锁清歌不是一直很喜欢这孩子的吗?怎么这下自己说要将孩子生回来又换他犹豫了呢?
不是不想,而是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角色到底是什么,若真下定决心要将孩子生回来,那绍容嫣呢?她不是也得为皇室添皇嗣吗?她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我只是在想绍容嫣怎么办?」锁清歌抬起头,将自己的疑问告诉宫弦月,「毕竟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普天之下你唯一的皇后,若我们将孩子生回来,那她的孩子呢?」
「她不会有孩子的。」宫弦月冷冷地说着,「我不会和她生任何孩子。」
「为什么!?她是你妻子啊!」锁清歌问,「难道你真要和她行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吗?」
宫弦月抚着头,坐起身,「清歌,你知道的,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至始至终。」
「我知道。」锁清歌吃力的坐起,可经过昨晚的一番折腾包含腹部以下的地方都痛的要命,比和宫弦月做那件事情的时候还要痛,痛的他不禁喊出了声。
「怎了?」听到声音的宫弦月立刻转过了头看着锁清歌,「不舒服是不是?」
「稍微有点痛罢了。」锁清歌撑着身子,轻喘着说着。
「这样不行,我让欲踪过来看看。」说着,便立刻起身叫了竹园大厅里的仙欲踪。
仙欲踪因为在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担心锁清歌会不会出现其它的状况所以一直和明月待在厅里不敢离去,所以在宫弦月的喊声下他马上就进到了锁清歌的房里,他让锁清歌先躺回床铺,自己则是翻起被褥查看,只见被褥上有着些少的鲜血,估计是刚刚锁清歌起身时又碰着伤口所以才又渗出血渍的。
宫弦月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欲踪,清歌他还好吗?」
「没事。」仙欲踪回答着,然后把着锁清歌的脉象,「脉搏也很稳定,没有大碍,只是这几天要注意可能会有点发烧的情况,毕竟小產也算是半个生產,虽没了孩子可还是有了疼痛的过程,男人的身子又不比女人本身有着生育的天赋,所以更是需要注意。」仙欲踪说着,将被子盖上了锁清歌的身上,「等等我让明月进来换个被褥,等等就麻烦殿下先扶着清歌到一旁休息着,待被褥换好后再让清歌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