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禧于诚笑着点了点头,紧握住宫元勋的手两人就这样大步大步的迈开步伐。
宫弦月这时才转过身,轻轻地扶起锁清歌,「好了,我们也走吧。」
锁清歌只是微微的搭上宫弦月的手臂,枕着椅上的扶手缓缓的起身,「还要我别担心他,是谁交代的比我还多的啊?」
宫弦月知道锁清歌是在说他,他也只是尷尬的搔了搔头、傻笑着,「好了,你小心点。」
「知道,别担心我,我身子早已好的差不多了。」锁清歌淡淡的笑着,「这孩子还挺安分的,我并未感受到太多不适,想当初怀勋儿时可难受了,哪还有时间看上什么烟花。」
「是,辛苦你了。」宫弦月轻轻地捏了锁清歌的鼻头一下,「最爱你了。」
「就会胡言乱语。」锁清歌轻哼,可嘴角却掩饰不了笑意。
观礼高台上,锁清歌扶着扶手细细的看着释放中的烟花,「好美。」悠悠的说着。
宫弦月见锁清歌的手时不时的就往自己的腰腹探去,便轻柔的抚上他,「累了吗?要不我让人搬个椅子过来?」
「不必,」锁清歌轻握上宫弦月的手腕,「看烟花坐在椅上的话就没感觉的,我还行。」
「要真觉得累了就唤我一声,别自个儿苦撑,」宫弦月宠溺的在锁清歌耳边说着「知道吗?」
「我知道了。」锁清歌点着头,继续看着五光十色的烟花。
宫元勋也和禧于诚开开心心的在台上欢笑着,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而此时绍容嫣也只是淡笑着走上高台,「原来是殿下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闻声,锁清歌便转过身向绍容嫣行了一个躬,「皇后。」
宫元勋也只是抖了一大下,马上跑到禧于诚的背后躲着。禧于诚知道宫元勋的反应,他只是伸出手、紧紧的将宫元勋护在自己身后,因为宫弦月早已将所有的事情告诉过他,而他也承诺,若是将事情全盘托出一句便会以自己的性命做为交换。
宫弦月见状只是往前踏了一步,隐藏性的将锁清歌围在自己身后,「皇后有何事吗?」
「容嫣无事,只是对现状感到困惑。」绍容嫣说着,然后侧过眼看着宫弦月身后的锁清歌,「我记得这个高台应当只有皇宫内有地位的人才可上来的,先不论勋儿,毕竟他是你的孩子,可这人和那野孩子为何会在这呢?」
宫元勋不满,「于诚才不是野孩子!」虽躲在禧于诚后头,可还是不甘示弱的吼着。
禧于诚见状,立刻转过身将手指枕在唇前要宫元勋安静。
而宫弦月只是冷哼一声、将手背在后头,「他们是你能提及的人吗?我爱让谁上来就让谁上来,若有朝一日,我不允许你上来,那你也得下去。」
绍容嫣并未因为宫弦月说出的这些话而感到愤怒,「原来殿下这四月间一步也没踏进蟠龙殿是在外头有归属了啊?」她只是将话锋转了转、依然悠然自得的说着,「然后呢?又是哪位女子受害了呢?」她刻意加重了"受害"两字的力道强调着。
「没有任何女子。」宫弦月轻轻地说着,「就算有,也不关你的事。」
锁清歌闻声,皱了皱眉、轻握上了宫弦月背在背后的手心,可宫弦月却用另一隻手的手背拍了拍锁清歌,「所以呢?你今天过来这又想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