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滚滚,狂风阵阵。草木皆兵,万马奔腾。名驹当前,一马当先。兵戎交火,血洗山河。
江燕第一大将军温玺带着上万人马冲向敌军阵营,大开杀戒。皇上齐裕天则在军营帐篷里与军师冯静策划进攻路线。因为根据暗卫调查,离繁善用毒,且所属将军及士卒皆从邪教出来。为了避免严重损伤,所以齐裕天这次才会御驾亲征,希望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没想到江燕竟是如此厉害,只靠一个前锋大将军就将我方的军队打得这般狼狈。”虽然现在并不是赞美对方的时候,但离繁的军师陆宇还是免不了对温玺抱有好感。
“没想到我方军师竟对江燕的第一大将军感兴趣,要是不能生擒,怎还对得起您?”出声的是一位相貌俊美的青年,而他的怀里则抱着一只全身雪白的白鹄。
“怎么会对不起属下?陛下言重了。”这陛下是离繁的摄政王,同时也是皇上的皇叔。自一年前皇上失踪后,所有的政事全由他来打理。虽有人暗地里猜测皇上失踪与他有关,但臆测皇室在离繁可是要杀头的,因此也没有人敢再提这件事。
“陆宇,现在的情势对我军而言算是不利,你可有什么好的对策?”摄政王林衍心轻抚着怀里那只白鹄柔软的羽毛,但白鹄似乎很讨厌林衍心的碰触,一直在他的怀里乱动,还啄他的手臂。
林衍心不悦的轻拍了一下白鹄的身体,虽说是轻拍,但因为有使用内力,所以表面上看起来也许不疼,但实际上白鹄现在所受的伤可不轻。
只见原本还在乱动的白鹄软软倒在林衍心的怀里,林衍心轻笑一声,微微道:“然然这样才乖嘛,怪不得朕如此疼爱你。”说完就将白鹄抱回军营里,叫上军医来替自己的‘宝贝’治疗。
军师陆宇在帐棚里想对策,想着想着,忽见一名士卒冲进帐篷里:“军师大人,将军要小的问您是否已经可以使用‘那个’了?”
陆宇一听到‘那个’,顿时愣了一下,“一定得使用吗?照原计策走,难道不行吗?”会这样说是因为士卒口中的‘那个’,便是离繁最擅长使用的毒。
“这个……小的也不太清楚,小的只是遵照将军大人的指示来请示军师大人,还望军师大人三思。”
“那……好吧!如果这能使我军获胜的话,那就用吧!但千万别使用太致命的毒,知道了吗?”陆宇这话虽不明确,但很显然的就是希望在场上作战的人别伤到他看上的江燕第一大将军。
人为私心而顾己,陆宇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另一方面,江燕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