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托菲尔双眉紧绞难为地回望莱奥,硬着手臂抗拒人类的拉扯,却因此让对方深入的角度改变,直接戳上软嫩的穴心,让他的意识一瞬间涣散,张嘴松手发出呜鸣。
「是这里啊!刚刚也有摸到,但不小心忘记了。」
莱奥用孩童发现糖果时欢欣天真的口气惊叹,一边抓着曼托菲尔的手腕,一边调整自己的位置,瞄准那让夜血者虚软的地方深捣重磨。
「不行,莱奥停下,好麻……喔喔、喔──那里不可以,不要……啊啊太深了!」
曼托菲尔仰头破碎地呼喊,肤色由苍白转为白里透红,比寻常男人细也更加柔韧的腰似逃还迎的摆盪,马眼开始冒出些许白浊,双腿夹着莱奥的肩背,双臀克制不住地抽搐,肠肉在茎柱抽退时吸吮挽留,插进时蠕动相磨。
莱奥的喉头一阵飢渴,拉起曼托菲尔的手指舔舐上头的鲜血,向前重重一刺令夜血者拱背射精,不等精水洩尽便以同样的深度与力道,将因为高潮而紧绷的密径操开。
「呃、呃啊!别……好热,要烧起来了,要、要坏了,脑子……奇怪,好奇……怪,哈啊。」
曼托菲尔目光涣散的呻吟,喊声依旧低沉且略带沙哑,可是口气却由先前的压抑忍耐,转为甘美中渗着柔媚。
「你里面好棒。」
莱奥亲吻曼托菲尔的掌心,依旧掛着童稚的笑靨,摆腰将自己的形状与温度,烙进夜血者的深处道:「又热、又紧、又湿……好棒,最棒了!」
「蠢……蠢蛋,别说!」
曼托菲尔绵软地责骂,但一度洩慾过的性器却恢復半勃状态,交合处的水声也加剧,背脊窜过一阵颤慄,咬牙隐忍片刻后,终究承受不住快意摇头呼喊:「够……够了,会停不……嗯啊好满,不要再胀……插进来了,那里、那里又……」
「要高潮了,对吧?」莱奥轻声问,拉着曼托菲尔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
「不……不知道,这个,我不明……呜!」
曼托菲尔抖着嗓音回答,右手按上自己的额头喘息道:「没有过,我……嗯啊、啊不行了,要去了……」
「一起去吧!」
莱奥放开曼托菲尔的手,改搓揉对方復甦的性器,辗磨着让夜血者失心失神的软处道:「到天国去。」
曼托菲尔在听到『去』字时,阴茎一抖喷出白液,而莱奥也在同时射精,灼热的精液灌满收缩的内壁,让夜血者轻喘一声,双眼失焦的沉浸在热浪中。
莱奥也现在高潮的馀韵里,而随着性器软去、洩慾后的清明时刻降临,他的精神也从孩童恢復到青年,呆呆看着面前精水横流、满脖子吻痕的夜血者几秒,猛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曼托、曼托菲尔!」
莱奥紧急将自己抽出,抬着双手惊慌地道:「对、对不起,你明明说过脖子……不对,不只脖子,我、我……对不起!」
「罢了。」
「若要宰了我的话,我不会反……你说什么?」
「罢了。」
曼托菲尔重复,脸上仍残有登顶时的红晕,压着椅垫缓慢的撑起身子道:「但下不为例。」
「当然!」
莱奥用力点头,伸手将曼托菲尔从地垫扶到座椅上,转身弯腰越过驾驶座、助手席之间的空隙,从置物箱中找出湿纸巾、卫生纸和一叠报纸,先把报纸扔到被水液浸湿的地方,再抽出湿纸巾与卫生纸擦拭曼托菲尔身上的精水。
曼托菲尔任凭莱奥动作,只有在人类擦到跨下时皱一下眉,但并没有制止对方。
莱奥用了三分之一包的卫生纸、四张湿纸巾才将曼托菲尔身上的痕跡清理完毕,下车打开后车厢找出放有内裤和曼托菲尔原本衣裤的提袋,回到后座将袋子递给对方道:「把内外裤换下来,这样会舒服一点。」
曼托菲尔接下提袋,眼角馀光瞄到莱奥抿唇望着自己,挑起眉毛问:「还有事?」
「没有。」
莱奥迅速回答,可是视线仍定在曼托菲尔身上,脸上、眼中不见一惯的轻松自信,而是充满不安。
曼托菲尔蹙眉,凝视莱奥须臾后翠眼闪过灵光,拿出白长裤道:「我不会问,至少不会现在问。」
莱奥纠结的眉头因安心而松开,再迅速聚拢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们还要相处一年,不必急在第一周就弄懂一切。」
曼托菲尔抖开长裤,停顿片刻后看向莱奥,扬起嘴唇浅淡地笑道:「再者,和镇定刁鑽的小伙子相比,惊慌失措的孩子更惹人怜爱。」
莱奥愣住,望着被今日最后一抹夕色照亮的笑脸,脑中忽然想起广场上爵士女歌手的歌声。
──在我坠入爱河的瞬间,
──我知道你与我有相同的感受,
──当我坠入爱河,
──当我坠入爱河,
──当我坠入爱河,与……
「你……」
莱奥的眼眶微微泛红,凝视因为自己的泪光露出惑色的夜血者,哑着声音真诚地微笑道:「温柔到犯规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