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进院,老太太正等着呢。男人让少年进屋,沉义没动。老太冲上来一巴掌给沉义打懵了,沉正拦着,拉扯之间衣服掉地上,白色的内裤几块偏深,一口气没喘上来老太太就这么过去了。
老太太没了,心脏病突发,没救过来。沉义哭得死去活来,莫小花控制不住,这具身体对老人有感情。沉义他爸总算还有点良心,自己妈没了掉了几滴眼泪,他妈当着老人未寒的尸骨直接讨论丧葬收收礼的事儿,还不时拿眼觑着沉正。沉正发话了,收的钱他都不要,但也表明了老人没了自己以后不会再回来的意思。沉义他妈一下子就急了,他爸也顾不上哭丧,俩人你一嘴我一嘴卖着惨。
“都残废么?指着别人养!”沉义瞪着眼睛吼,多年来的怨气一下激发出来,“要么找工作去,要么去死!”二人知道儿子看不起自己,却也从未见少年如此语气跟自己说话,一般沉义都不跟他们说话的。一时有些畏缩,推搡着往屋走,边走边嘟囔着,“还不是你给气死的,凶什么凶。”沉义脸上的巴掌印太红了,想忽略都不容易。少年又哭了,沉正心里烦。
守灵三天,少年哭了三天,沉正看不下去把人弄屋里去了,勉强睡下了,男人转个圈回来再看沉义睁着双眼无神地盯着屋顶,沉正又毛了。他把少年按床上啃,边啃边问着“你是不是又想跑?”疼痛让沉义回归了意识,也渐渐听清了男人的不安,回抱住沉正,“哥,我们把奶奶害死了。”男人身体一顿,“可是,哥,我不想跟你分开。我对不起奶奶。”沉义又哭了,胸前也湿湿的,男人没吱声,抱他更紧了。
丧葬之后,不知男人怎么和沉义他爸妈说的,沉正带着少年回了s市,那之前沉正问过少年,沉义只回了一句话“他们不是我父母”,男人没说话。
生活还得继续,沉正上班,沉义上学学。少年搬去了学校,沉正没阻拦。宿舍太吵,又没有男人的怀抱,沉义开始彻夜失眠。一到周末就回去看沉正,蜷在他怀里睡一整天都不愿意起来。
俩人像恋爱中的情侣亲密,又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划下距离。沉义学习很用功,男人比他大12岁,终有一天也会比自己先老去,沉义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将来能做男人的依靠。可沉义没想到,男人也许活不到老。
毕业那天,沉义在家里开了个小party,参加的人只有沉正和自己。沉义不愁工作,四年的呕心沥血并非白费,手里已经拿到知名企业的offer。小小的狂欢二人都很兴奋,饮酒微醺,少年拿出一个指环,那是他用自己获奖作品得来的钱买的,不算贵重,却深得男人心。沉义跨坐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挑弄着自己,今夜漫漫,他们有的是时间。
男人用舌画着耳廓,双手顺着衣服下摆揉捏着少年的后腰,沉义勾着少年的脖子,使坏地用脚摩擦男人的尾椎,耳垂一痛,一阵噬咬,沉义轻呼腰晃得更起劲了。脱了衬衫罩在少年脸上,视觉受限少年下意思想要移开遮挡物,沉正按住他的手反绑,“不可以哦,我看见了。”听见脚步声远离又回来,沉义有点害羞,微微抬头的兄弟却出卖了他。为了这一天少年准备了很多小玩具想要和男人尝试,可他不知道男人早就发现了还背着他补充了库存。
阳光透过衬衫,沉义眼前白蒙蒙一片,他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在他身上流连,可他不知道沉正手里拿了什么,恐惧源于未知,未知又能带来兴奋,后穴已经渗出粘稠的肠液,密密麻麻的瘙痒传来,沉义按耐不住饥渴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