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夜店】(2 / 2)

弋剋罕 白水木 2728 字 6个月前

    「你刚才都看到了?」warran尷尬地笑,霆宇发现刚才看不清脸的黑影比现在要迷人多了。

    「嗯,没想到也有你搞不定的。」霆宇故意謿笑这个一直自以为可以用屌统治全世界的大男人。

    「我就一直没搞定你啊...要再试试看吗?」warran坦承自己在霆宇身上初次嚐到失败的滋味。

    「你那招野蛮主人的暴力性爱...我...真的无福消受。」霆宇光用讲的就觉得菊花一阵剧痛。

    「那代表我对你非常的着迷,极度地想佔有你...」warran还是想挽回霆宇的心,或许就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更想得到的佔有慾作祟。

    「然后把我弄痛...不谈这个了,最近好吗?」霆宇觉得自己不应该回想过去,只要保持冷静就好。

    「还不错,我刚当选了乔治亚州小儿科医生协会的副秘书长,有一些有趣的新专案可以忙,像是单亲家庭的儿童照护,或是社会补助如何落实到儿童开放性别教育的议题,都是我一直想做的,应该会变得很忙。你呢?还在房地產工作和有机农场两头奔波吗?」warran很想上前给霆宇一个拥抱,他看得出这个男人需要一些激情性爱的滋润。

    「嗯,老样子,还是两边都在进行。」落寞的语气透露出他乾涸的感情世界。

    「所以,你们住在一起了?他不是离过婚的直男吗?你们真的...?」warran一直不明白霆宇为何浪费时间在那个没有结果的大老粗身上,这个亚洲男人难道不懂,以为自己有掰弯直男的超能力只是一个传说?

    「我们是住在一起,但是没什么...只是...有些曖昧而已。」霆宇不甘示弱地补上曖昧的桥段,就是不想让warran觉得除了他之外,自己身边没半个可以谈恋爱的好对象。

    「所以...你们没上床?」曖昧又如何,猜也知道渴望又得不到的难耐寂寞,天天侵蚀着这个男人綺丽的梦想。

    「没有,当然没有!」霆宇急着撇清自己不是一个急待阳具救援的花痴。

    「有接吻?或是触摸身体?」warran轻蔑的嘲笑实在让人厌恶极了,有一副看好戏的谐謔轻佻。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有帮彼此脱过衣服,也一起裸泳,也有在水中接吻...但,不是你想的那样。」霆宇不知道自己干嘛跟warran说这么多,或许是因为除了jodie和candice了解他暗恋的烦恼之外,没有一个圈内朋友可以聊聊这件事,当然更不可能跟jacob说实话,就怕jacob跟洛克传话,那他和洛克就可能连朋友都当不成了。

    「那他还真能忍住,换成是我早就把你...侵佔了。」warran伸出右手在霆宇的左臂上安慰地安抚着。

    「我们并不合适,你知道的。」霆宇低着头,想起洛克那晚在火堆旁告诉他身上刺青弋剋罕的故事。

    「当固定砲友呢?你不排斥吧?」warran所幸豁出去,往前靠近一步,大胆地问,但不安分的眼神同时也扫向身旁对他放电,正要过马路的两个拉丁裔年轻男孩。

    「我当然排斥啊!你知道,我只跟另一半上床的...」霆宇不改圣女贞德的口吻,再次高举他洁身自爱的贞节牌坊。

    「但是,你差一点就先跟我上床了,所以其实也没那么坚持,对吧?」warran再次挑战霆宇的防线,试图寻找突破口。

    「因为当时我以为...你打算跟我交往!」霆宇觉得自己讲这句话实在智障。

    「我当时的确有跟你交往的打算,但是,我们在做爱这件事上似乎一直配合不来,我不介意我们可以再找机会先磨合,你觉得如何?」同志夜店周围的男性贺尔蒙充斥着性爱的氛围,warran真的不想放弃到口的肥肉就这样飞了,就算不能交往,至少也先吃到再说。

    「我...真的觉得我们当朋友比较合适。」霆宇真的对他的暴力性爱完全不感兴趣。

    「我曾认真想过有一天能跟你结婚,在上次你们的庆功宴上,我有跟你提过。或许当时我真的有些衝动...但我是认真思考过的。」想起当时的衝动,又将warran的理智线拉回一些。

    「结婚这件事太遥远了,我们连交往都还没开始...」霆宇根本不愿再多想,注意到warran飘忽的眼神,似乎同时忙着回应对街苍蝇的邀约,霆宇现在只想赶快回家了。

    「但我知道你就是我理想中另一半的模样,你的个性温和真诚,笑容迷人,身材又这么...诱人,我们欠缺的只是探索彼此的机会,包含探索彼此的身体。」warran的甜言蜜语说的真切诚恳,但霆宇的心思已经不在...他在想洛克睡觉前会不会记得在咖啡机里装满水,不然明早咖啡机又是没装水就开始啟动...洛克会不会忘记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晒...会不会忘记喝牛奶...会不会...

    霆宇发现自己病得不轻,明明站在同志酒吧门口,来来往往的男人都是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霆宇却没有好好把握,反而满脑子里想得都是家里那个不小心亲了嘴却感到噁心的臭流氓。

    霆宇知道自己就是犯贱,一头猛往不可能有出口的死胡同里鑽进去,他知道自己无药可救了,只能呆呆地等着自己被悲哀淹没的那一天无情地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