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恨我?”
他在青年的眼底看到了自己满意的微笑,“很好,那说明你把我放进了你的心里。”
爱和恨都是极端而纯粹的情感,尤其在掺杂了慾望之后,有时候就只是一线之隔,很容易由此及彼,没有爱过的一护不会明白,黑暗之主却是清楚知晓的。
“你……”
气急时眼底就蒙上更清亮嫵媚的水色,那水底下的刀似乎都浮上了水面,然而如果沉沦入慾望的漩涡的话,刀光消散,一定能看到靡艷的花事盛开吧!
这么期待着,祂故意地放开了被套弄得湿噠噠硬邦邦的茎芽,将手指绕过小小的囊袋,叩向了股间的密地,抚弄着那繁密而乾涩的皱褶。
预知到下一步,青年顿时白了脸,却依然倔强地咬紧嘴唇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
那被反覆凌虐的嘴唇上,热吻的肿胀印上了鲜明的齿痕。
太倔了,本人不怜惜倒叫看到的魔王心疼起来,“别咬了……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的,哪怕是你自己,也不准伤害,听到了吗?”
青年的回应只有不屑的冷嗤,反而咬得过更用力了。
祂指尖抚上了失去抚慰而焦躁溢泪的尖端,立即令青年锐利的眼神有了瞬间的迷茫,敏感地一抖。
却并非施加爱抚,而是去蘸取了溢出的粘腻。
然后再次回到了密处,这次不再在门外徘徊,而是将粘腻在入口处涂抹了几下,就一个用力刺了进去。
“唔——……”
焚烧的疼痛穿透了内脏,究竟是刺入时带来的真实的疼痛,还是极端的情绪下过于激烈的反应,一护无法分清,但他只明白一点,已经没有办法逃脱了。
或许,还是有的,比如,跟这个满口喜欢自己的恶魔陈情,说这般太突然,太急进,他适应不了,希望他给予时间相处,或许自己某一天就会心甘情愿……之类的……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虚与委蛇一护也不是不懂。
如果对方真的想要自己的心,八成是会同意的。
但那样就得偽装,就得掩饰,就得成为一个虚偽的欺骗的人,他不屑。
于是只能绝望地面对魔王的强佔。
一护紧闭了双眼,不再反抗,不再试图用言语激怒魔王,他冷冷地想着,有反应又怎么样呢?这是活生生的身体,会有反应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这魔王一介施暴者都不羞耻,自己一个无法反抗的受害者反而要羞耻吗?
没什么的,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自认倒霉就行!随他去吧!
只有对方想要的心,绝对要守住!绝对不会给!
隐忍的闷哼,紧闭的双眼,甚至连一直抵抗的双手都放松了软在身体两侧,这是……接受现实了,还是另一种逃避?
祂的眼略微沉暗。
激烈反抗和言辞拒绝都没有结果,于是变成了消极抗拒了么?
天真!
做条咸鱼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一护!
被不懂情爱和慾望的这个人天真的选择所愉悦,祂轻轻地吻上了那紧抿的,被洁白齿列凌虐的唇瓣,温柔地吮吻着,舌尖掠过伤痕纍纍的唇,试探地轻挑着唇间的缝隙。
果然,虽然想要消极抗拒,然而舌尖意图进入的瞬间,唇瓣还是闭紧了给出拒绝的信号。
立即紧压住唇肉,强行将齿列打开,舌尖挤了进去,去捕捉退避三舍的舌,同时刺入窒内的手指开始前后抽动,转动着将指腹蘸取的粘腻涂抹向四壁。
来回了几下,就直奔重点地按上了深处连接快乐的凸点,同时舌尖重重吮住了逃不掉的舌尖。
“!!!!!!”
那里……那里……
一护浑身发抖。
被强行打开的内脏明明还泛着火辣辣的痛楚,可指尖按上的那一点却猝然炸开了火热到狂乱的欢愉,那彷彿被最烈的酒或者最毒的药剂刺激,是痒,是疼,更是兇猛的欢愉和无限的焦躁,腰身一下就拱了起来,前方未曾抚慰的茎也硬得发疼,全身都骚乱着,陷入了无法自控的躁动。
却叫都叫不出来,被死死地堵住了嘴唇吮住了舌头,那热切的廝磨和强行的进佔太过鲜明,气息都被侵蚀殆尽了。
“唔……呜……”
指尖再次抚上了深处的点,轻轻地,只如羽毛般掠过,却再次激起鲜明到极致的快意和焦躁,然而并不继续给予实在的抚慰,反而退出到入口处,轻轻捏弄着皱褶,顿时,一护感觉到深处有鲜明的湿意流溢而出,将入口的蕾瓣打湿。
男人抬起头来,深黑却又矛盾地明亮着的眼在一护茫然的注视下露出不容错辨的愉悦,“一下就湿了呢……”
湿意被他用指尖四处推开,又酸又痒地刺激着蕾瓣,那无可否认的淫荡的证据,令不认为自己需要羞耻的一护依然羞愤得恨不能自裁。
这么弄一下就……就这幅样子……
男人眼底含着笑意,俯首吻上了羞愤着水意盈然的眼,“别害羞啊……一护的身体这么热情,我很喜欢……”
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好吗?
一护死死闭紧眼闭紧嘴,在心底将该死的魔王杀了十万八千遍!
但这种虚幻的杀意对于正在进行的一切却压根无能为力。
手指再度刺入,直接顶在了那一点。
闷哼声中,前方激烈跳动着,而欢愉的快意将焦躁驱走,那一瞬,眼前掠过了一片雪亮的空白。
嘴唇再度被吻住,这一次,甚至连抿紧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被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引领着舌廝磨共舞,反覆的廝磨和卷缠带来的热度和酥麻四散开去,应和着下腹的燥热,身体的感觉简直一触即发。
哪怕竭力压抑也有细碎的呻吟溢出。
热度从每一个毛孔下膨胀,化作云雾蒸腾,在空中翻卷着,充塞了每一处。
好热……好热……
浑身都……热得不能呼吸了……
“难受吗?”
轻柔的啄吻中,男人沉下身体,用下腹廝磨着一护紧绷着燥热不堪的茎芽,“我也很难受……快要忍不住了……”
隔着衣料,那火热的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下腹,吓得一护很想哭。
弱者的滋味,被强迫的滋味,无能为力的滋味……却也能滋生出这般堕落的欢愉和渴求吗?
不是第一次意识到慾望的可怕,然而第一次,被这么步步进逼地剥离出这么无助的,弱小的,淫荡的自我!
可只要指甲轻轻刮过那敏感的一点,一护就甚至连意识都瞬间涣散了。
于是第二根手指加入的时候,身体丝毫不觉得疼痛,反而是充实的满足感。
“里面好热……好软……”
粗重的热度打在脸上,冰玉般的颊下面,鲜丽的红拚命挣扎着要浮上来,眼底深不见底的黑似火焰灼灼燃烧,而过度得鲜明的白则缠绕上丝丝缕缕的红——曼珠沙华盛开一般的色泽和形状。
激动的,热切的,焦渴的,贪婪的……魔王的昳丽宛如深黑的火焰,灼灼而燃。
那么强烈到激烈的存在,却有着跟白哉一模一样的容顏。
心口掠过刺痛。
如果白哉能回来……
但下一秒,胸口被揉捏而绽放的堕落欢愉击溃了勉强凝聚的意识。
时间变得漫长,繁冗的爱抚彷彿没有尽头,焦躁和快感交错,是空中丝丝垂落的雨,而肌肤成为了雨中舒展开枝叶的植物,被打得瑟瑟发抖却又润泽充实。
“啊……呜……”
是谁的声音?如丝如缕如泣如诉,在空中翻卷,隔着水面一般遥远的嫵媚着?
“想要了吗?”
是谁的询问,执拗着敲打在耳膜上,低沉地漾开酥麻,耳膜也彷彿被舔舐过一般掠过热烫?
沉默并非不给回应,身体早已给了最诚实的回应,在胸口被吮吻时激动地挺起,将瘙痒不堪的硬粒更深送入那灵巧的唇舌,而下腹难耐拱起,隔着衣料主动去廝磨男人的硬物,酥麻又不满的电流四下逸散,下腹凝聚的热度漩涡般旋转,壮大,在那里来回衝突,即将突破由骄傲和尊严阻拦的堤坝。
堤坝早已岌岌可危。
早晚……会崩溃的……慾望的潮水那么满,那么深,还在不停上涨,拍击出的裂缝悄然蔓延。
在手指反覆的开拓虐弄下,内径满满当当彷彿不能加入更多,却在指腹不曾触及的深处泛开了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焦渴,纠结着,越来越壮大。
“啊……啊哈……”
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被耐心开发的窒内却毫无困难地吞含了进去,反覆的翻搅间,那柔软下来的蕾瓣已经是纯正的靡红,贪婪地咬合着进出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汁液在抽动间被带出,染湿了股间甚至滚落到大腿,青年的眼神早已迷茫,浑融如烧化的金汁,灿烂,冶艷,彷彿不认识一般凝睇着自己,带着不自知的哀求和渴望。
这样的眼神令喉头一阵阵抽动,乾渴无比。
已经……可以了吧?
浑身象牙色的肌肤都泛上了靡艷的粉,胸膛上的两朵粉樱也肿胀着尖挺,宛如新结的樱桃果,鲜润得可口至极,而下腹的茎早已探出了膜衣,一茎緋红瑟瑟颤抖着,只要指腹略一深入,就弹跳着溢出更多白露来,细韧腰肢随着抽送的节奏扭动,一次次不由自主地挺起迎接穿刺……
被召唤的灵魂在进入地狱的时候,就会吸附地狱的灵子形成跟原本肉体一般无二的身体,无论是构造、力量,还是感官,在这里发生什么,留下的印痕也会带回到人间的肉身之上,所以其实跟真身交合也是没有区别的。
但是……哪怕下腹的热度肿胀得快要爆炸,果然还是想看到一护主动想要,而不是被动承受。
于是黑暗之主手指一个深入刺入到最深,刺激得青年难耐地弓起了那纤细得极端嫵媚的腰身,他咬着青年发红粉嫩的耳垂,将热气吹入他敏感的耳洞,“想要了吗?”
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