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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

    好累……累死了……

    都过去多久了?

    还能回去吗?

    还是……现世的身体死亡了,从此就只能成为魔王寝宫里的孌宠了?

    一护浑身颤抖起来。

    才从不安的昏睡中苏醒,就为这寒入骨髓的揣想深深战慄。

    如果回不去……

    就算身体还没死……如果魔王不肯再放自己走……

    每天每天,被这样掌控,捆缚,侵犯,逼迫……

    如果只是要身体,或许还轻松些,可魔王那么贪心,身体得到了,还要心……

    于是一次次拉锯般的战争,让人精疲力尽。

    身体一动就放射开让筋骨难受得快不是自己的一般的酸麻疼痛,被使用过度的后蕾肿胀得厉害,这回男人没有清理那里,反而将一次次侵犯的证据留在深处,太多了,肚子都发胀,稍微一动,那汹涌的粘腻就要溢出来。

    不,哪怕赶紧收紧蕾瓣,也已经溢出来了……

    掠过身体的战慄,一护不得不承认,那是畏惧。

    一定……会被发现的……

    “一护真不乖……不是说了要好好收着吗?怎么又漏出来了?”

    毫无预兆,熟悉的,被黑色雾气缠绕而落在皮肤上的压迫感,一护每一根神经纤维都绷紧了,急促的辩解可笑而无力,“不是……不是的……”

    “不是么?这里……这么多……”

    看不见任何东西,哪怕睁大了双眼,只感觉到一隻有力的手掌按在了腹部轻轻压施加压力,立即,股间的汹涌更加强烈,那类似失禁的感觉让一护痛苦又难堪地蜷缩成一团,“不要……不要再……”

    “明明昨晚哭着求我了……这会儿又不听话了……”

    眼泪在颤抖中涌了出来——彷彿打开了闸门一样,一护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会哭,这么的……软弱没用,“不要了……求求你……”

    内心的畏惧是真的。

    被逼到绝境好多次,哪怕竭力修筑防御,却也早已……脆弱不堪一击……

    那些噩梦般的经歷……

    那些糜乱到无法想象的画面……

    被用可怕的手法逼迫崩溃,不得不不顾一切地求饶认错,如魔王之愿地发了誓,却还并不是结束,而只是开始,因为他被踩碎了自尊心的爆发和反弹,魔王被无休无尽地侵犯到再次哭泣求饶,那之后……反抗已经很微弱了的自己,被魔王为所欲为的享用着,蹂躪着,凌辱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一护不愿回想,那被按在一面巨大的水镜上侵犯的经过,那因为乾渴之前喝了很多水,要求着要排泄却被继续压着侵犯直到高潮,结果就……失禁了……这样羞耻,屈辱到一辈子也无法释怀的经歷……

    那身心都失去了控制的,淫乱的可怕的感受……

    “怕吗?一护……怕我?”

    呼吸的热流在耳边回荡,和着那低沉,冷静又似狂热的声音,“就是要让你知道害怕……你一直以来都被娇惯坏了……”

    三根手指毫不留情戳入了体内,哪怕内里肿胀着而益发狭小,过量的润滑却让侵犯毫无困难,一护哭喘着仰起头,酥麻和着刺痛一波波侵袭让他无力地抓挠着身侧的布料,“呜啊啊……”

    “还是这么有感觉呢!”

    这么说着,手指在深入肆意翻搅,勾到那根扣锁在敏感点上的锁链一拉扯,一护顿时拱起了腰,前方的茎芽弹跳着翘起,“啊啊啊啊……”

    太过敏感了……比从前还要反应激烈……

    变成这样的身体……

    “这么舒服?嗯?说呀……”

    “啊……啊哈……”

    也不知道在屈服之后又过了几天几夜,漫长的折磨让一护精疲力尽,无数次凝聚又无数次被消磨掉的反抗意志已经无力再重整旗鼓——一定可以,但绝不是太过疲惫的现在,现在真的做不到,太难受了,太累了,太……淫荡了的这个状态,啜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在空中浮荡,羞耻,却又难耐,“舒服……太舒服了……受不了了……”

    “这是抱怨吗?”

    低沉的嗤笑声中,一个温热的腔体包裹住了前方的茎芽,那融化般的快意令一护吃力地叫出了声来,声音嘶哑而破碎,“那里……呜……”

    接下来他再说不出什么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带着泣音,“嗯……啊……哈啊……不……呜……”

    很快就哭喘着射了出来,并没有多少,且稀薄,被那温热腔体全数吞吃乾净,还在弹跳不已的前端继续吮吸着,让馀韵中的一护颤抖不已,“够……够了……”

    快感太多,太疯狂,神智都要被吞没,嚼碎,变成一片混沌。

    手指带着湿沥猛地抽了出来。

    身体被翻了过去。

    立即,胸口和茎芽上扣锁的宝石的重量垂坠着,拉扯出又疼又胀的刺激,细细的缠绕的链条在肌肤上烙下鲜明的束缚感,知晓即将发生什么,哪怕已经经歷过无数次,一护也无法控制那拚命逃脱的慾望,而向前爬行着挣扎,“不…不……”

    身体很快顿住,一护发出一声惊慌的泣音——足踝被柔韧的东西缠住了。

    逃不掉的……早该知道……

    “还想逃啊……”

    叹息着,手掌死死扣住了腰,火热的坚实的身体覆盖上来,火热的巨物抵住了承受太多的后蕾,一个用力,毫不留情地重重贯穿。

    甜美的疼痛的酸楚的快乐的……身体被劈开,被充填,感官全部集中在那里,彷彿……只剩下了性慾的存在……

    “啊啊啊啊……”

    无处可逃。

    “呜——……”

    拼尽全力的射出来之后,青年软瘫在了怀中,骑乘姿势他却一点也用不上劲道,都是男人掐着他的腰上上下下迫使那鲜红得要渗血的后蕾吞入巨大,而他只能发出苦闷的,破碎的泣音,面颊渲染上不自然的红,身体随着衝击无力摇晃,艷色发丝一綹綹潮湿地缠绕在肩膀和颈子上,胸口的宝石不停晃动,牵扯着乳头肿胀宛如熟透的樱桃,漫长的反覆的情事,他已经被磨平了所有尖锐稜角而只剩下疲惫和无助,却从肌肤,从眼底,从骨子里焕发出綺丽得令人目眩的色香。

    开败的洁白花茎一般,他的颈子垂落下来,额头抵住了祂的肩膀,双手也无力地攀附上手臂,哀恳濡湿而无力,“不要再……”

    “一护是在求饶吗?”

    咬住他的耳垂,就能感觉到才高潮的内里波浪般蠕动吮吸,舒服得令祂喟叹出声。

    “求你……求你了……”

    呜咽着,红肿的眼瞼抬起,橘色的眼瞳久违地直视过来,对上了视线。

    湿润得冶艷,那绚丽的色彩和清透的质地,宛如阳光凝成的冰,清亮的水色晃花眼睛。

    眨了眨,又一颗剔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这个倔强骄傲的人彷彿在这几天流尽了一生的泪水,到如今,意志涣散,精神荏弱,而身体疲惫不堪,这样的他,却反而从骨子里焕发出无比诱人的綺丽色香,让人加倍想要侵犯,欺凌……让他如之前那样,在怀中迎合,翻腾,无助着只能依靠着自己,苦苦哀求崩溃哭泣……

    其实他看不到自己。

    被真身包裹着,他什么也看不见,自己却看得到他所有的细节,所有的无助,而视线对接,也只是单方面的,因为肢体的感觉而成的巧合而已。

    “一护……”

    手掌抚上他高热的腮颊,柔嫩,细腻,二十六岁的黄金年华,力量达到了巔峰,他从来都是是骄阳一般骄傲顽强的存在,却在自己怀中,露出这么深切的无助和脆弱,“后悔了吗?”

    为他擦去眼角的水意,那微温的温度彷彿在指尖燃烧。

    后悔吗?

    一意孤行,想要挣脱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人间,应该是后悔的。

    然而青年眼底却流露出茫然。

    “不。”

    费力地思索了片刻,他吐出了否定的音节。

    “是吗?”

    危险的怒意刚刚为这份意料之外的答案升腾,青年接下来的话语却将之扑灭,“因为不做就,永远无法死心……正因为,试过了,所以我不会再这么做。”

    “所以,一护死心了?”

    手掌滑下,掠过颈项,掠过锁骨,轻轻拨弄着胸膛上被金环穿透的乳头,青年再度颤抖了起来,咬紧了嘴唇却咬不住呻吟,“是的,我屈服了,对你……对命运,你满意了?”

    清醒之下的投降,和狂乱间被逼迫出的顺服是完全不同的。

    压抑不住的喜悦升上心头。

    “不,不满意。”

    他揪住指尖的乳头收紧,逼出青年一声痛哼,蹙起了眉心咬紧了唇一脸忍耐的模样反而格外引发欺凌的热切,“说说很容易,但一护前科不良……我要看到实质性的证据才会相信。”

    咬紧了的嘴唇显得益发饱满,那上面即使还残留着之前忍耐留下的伤痕,却宛如春花般娇艷欲滴,忍不住俯首吻了上去,探入舌尖深深侵犯,吮住那柔腻的小舌纠缠廝磨,然而这次,舌尖没有如往常一般躲避到无处可逃才无奈被缠住,反而主动缠绕了上来,热情跟祂廝磨共舞。

    水乳交融的滋味,是甘蜜般的甜美,从舌根泛起,泛滥到脑髓。

    于是持续了很久,直到青年快要晕厥地推挤着祂的肩膀。

    “好像是不一样了……不过,我要实质的证据,一护做得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