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的时候不能杀生,算是对我妈的尊敬。」江火然那冷得彻骨的嗓音顿了顿,「你平日也是这么跟楚繁说话的?」
简之咧开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点了点头。
随即他就觉着那个冰凉的枪托滑到了自己下体上,江火然冰冷道:「你最好记住了,以后别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是楚繁那么好脾气的人。」
语毕,「邦」的一声,响的干脆。
简之刚刚没有高潮,只觉得自己那个东西被震得麻的不得了,接着便大脑空白了一片——被吓射了。
「哦,忘了跟你说,这把不是消音的。」
然后是关门离去的声音。
简之艰难地翻个身,拽紧了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底把江火然和楚繁的祖辈一起问候了一遍。
在接下来的三四天里,简之充分的领略到了江火然的暴虐脾性。
没有习惯做前戏,而且一般不见血不罢休。
同样,这也是个不喜欢戴套子的人。
每次灌得自己满满的,且不会想到要替他清理,都是那个私人女医生做这善后的工作。
简之真的很想自己来,毕竟哪个男人都不会觉得自己两腿大敞着,腿根处一堆红白相间的东西样子会很好看,但是江火然一般不会留给他这个力气。
简之莫名的就想起楚繁的好来。
你看,这就是年龄大的好处,他事事都替你考虑着。
想到这里简之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心说你他妈死了这条心吧,除了指望程智斐之外,楚繁是不可能来救自己的了。
每次被江火然做完都有一种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感觉,这几天被困在床上,简之就蒙叨叨的已经分辨不清自己身处何处,在做什么该干什么又能干什么了。
而且,他清楚的感受到,江火然只是在发泄。
江火然没有吻过自己,甚至连肢体上的接触都不愿跟他有,除了他不得不亲自把他的东西塞进自己那里之外,几乎不会再有多余的动作碰他了。
他痛的哭喊不出话来之后也安静的像个死人一样在床上趴好被江火然干。
满室只能听到那淫靡的噗嗤噗嗤的声响和江火然粗重的喘息。
那一刻,简之觉得,这个人连呼吸带出的风都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