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繁。”简之打了个哈气,用一根手指推开那把漂亮的有些女气的银枪,“你别告诉我,你为了一个被楚繁上过的男人现在又被楚繁上了而很恼火。”
江火然一把掐住那浑身印满了吻痕的男人腰身,用毫无感情的冰冷嗓音道:“你情我愿的?”
简之伸出一根手指来在江火然面前摇了摇:“上床和感情不是一回事……你没觉得,我们更有感情,但我和楚繁只是在上……呃唔。”
简之浑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还好,还好江火然开枪在他腿上而不是手上。
简之心里突然释怀起来——如此这般扯平,甚好甚好。
江火然也释怀地笑了起来,他心说,还好这个人没到把自己逼疯的地步。
从被子里抱出这个浑身赤裸印满了别的男人留下吻痕的身体,江火然淡淡陈述道:“你应该知道我的专业是医学吧。”
简之淡定的看着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银白色箱子的江火然拿出一堆消毒用具还有手术刀来,脸色惨白:“没记错的话是中医。”
“嗯,主修的中医,西医也会点。”江火然戴好了手套,拿着酒精给手术刀和镊子消好了毒,就抓过了简之的右脚。
简之疼的倒抽口气摔在了床上,断断续续道:“这箱子……我从未见过,你大概不会是早就算计好了有这一天吧?”
江火然没有回答,只是用他那独特的冰冷嗓音道:“你这时难道不更该问问,我有没有麻醉剂么?”
“我很……希望你有。”
“我也是如此希望的。要不,你喝点酒?”
“你、你快点动手吧,我还、还不想成个瘸子。”
简之在被刀片割裂肌肤的那一瞬间终于疼的昏了过去,那一瞬间,只有一个念头围绕在脑海里——原来大家,都是商人。
那么合作愉快啊,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