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完那两箱红酒后,手机收到一封简讯,内容很简单,就两个字:炒麵。
上原天青想了想,还是乖乖开车进超市的停车场,推了一台手推车准备拿架上的炒麵时,突然想了一下,两个礼拜前才买了一箱的炒麵这么快就没了。
那人是不是把炒麵当成三餐再吃?也太不健康了!
准备了好几箱的速食炒麵,差点把架上的全扫了,才慢悠悠的开着车往东京郊区山上开。刚准备打电话请求支援送那一箱箱一点都不营养的炒麵时,那位去年在个人战跟她槓上的帝襟杏安臭着脸走了过来,”太慢了!跑到哪鬼混去了?!”
好在帝襟杏安还知道推了两台推车过来,否则最近因为太宰治关係而心情不好的人直接罢工不干,浪费她的休假时间。脑海里气冲冲,开口倒是婉转了些,”你可以跟绘心先生申请协助购物,我也可以好好休假。”
认命将后车厢的那几箱东西慢慢搬到推车上,上原天青又悠悠开口,毕竟她不是准二级,忙得很。气的帝襟杏安想用术式招呼到她身上,偏偏自己还打不过,气煞人也。
“杏安!天青!”走进蓝色监狱,远远就看到帝襟安理抱着一堆资料,腾不出手打招呼,只能远远得喊名字。
这头帝襟姐妹正在间话家常,另一边上原天青将那两三箱的东西推进绘心甚八的房间里,”绘心先生,一样先放角落吗?”
那头正驼着背双脚交差在那张椅子,嘴里正吸溜着吃着他最后一盒炒麵,转头只说了一句”去跟小安理请款。”又埋头继续吃,彷彿是什么山珍海味,上原天青想了想,也是,对绘心先生来说这就是他的山珍海味。
但是,这!不!健!康!
等她搬完,那头还在间话家常的两姊妹拉着他一起到餐厅喝杯咖啡,一路上话题不断重学业跳到足球,又从足球跳到咒术师,又从咒术师跳到恋爱。在她耳里听来眼里看来,这姐妹话题跳之前根本八竿子打不着,根本毫无关係后面还能融合一起,简直太厉害了。
然后她又想了想,没办法,她身来就是孤儿,捡到她的养父还在横滨自家弟子开的侦探社里扮猫卖萌,小鱼乾撒娇抓痒痒猫到擒来。自从养父跟两位弟子定下规矩后,再被丢进港口黑手党工作赚生活费学费后,基本上也真的见不到几次面。要不是后期到了侦探社打工,见面次数更是手指头掰都掰的出来。
思绪到处飘,回过神就是两位帝襟盯着她瞧,有些不解摸摸脸,既没开花也没脏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帝襟安理战术性咳了几声,顶着自家妹妹八卦的眼神下,问问这位来这打工好心妹妹的感情史,”小天青呢,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有喜欢的人?有交往对象了吗?喜欢什么条件的?需要帮你介绍吗?”一开口好几个问题直接砸来,把人都砸矇了。这里是专门培养日本前锋的足球大本营吧?帝襟小姐你活脱脱像着相亲社的红娘,绘心先生知道吗?你这里这群前锋们知道吗?
眼神太过怪异,帝襟安理又咳了几声,上原天青都有些担心帝襟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像芥川君看齐阿,他的肺病治不好的!
“听说你们因为一位叫狗卷棘的男同学闹不开心,一年了,想来问问你们感情顺利吗?”帝襟安理喝了口刚泡的绿茶,心想,那位狗卷棘倒底何方神圣,难不成和凪诚士郎一样也是个白毛?那可完全是自家妹妹的喜好!毕竟杏安知道凪诚士郎的长像后,常常缠着自己想多了解人家的事情。要不是因为不能打扰选手,倒也乐得其成放自家妹妹去找他的对象,虽然那孩子看起来对谁都没兴趣。
一想到去年的糟心事,上原天青放下手上的咖啡杯,转头看那个现在正对着餐厅大门眺望的人,笑笑对着帝襟安理要她别紧张,真要计较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蓝色监狱里了。
“听说过几天要和日本u-20的成员比赛?”不想多说学校的事情,只能挑起有关球的,这样帝襟小姐也不会在八卦他们的生活。
“对阿!姐姐,你说凪君会不会在先发名单内,他那么厉害一定会在的!”
“这是教练决定的,倒是你在学校如何,成绩有进步吗?有没有更进步?”帝襟安理本来还想说要不要把妹妹转到东京方便她照顾,但看看那个低着头传讯的上原天青,还是把这句话嚥下去了。哪知道提了会不会又像去年那样打起来,杏安去年好像输了的样子。
这年头,女孩子武力值都还颇高的,她要不要也去锻鍊一下,免的老是被日本协会那群老头气出病还打不过。
上原天青正一心三用的边听她们姊妹对话,边用手机回覆狗卷棘和太宰治讯息,中间偶尔穿插的其他人的讯息。才正打算关上手机准备离开这里,手机萤幕跳出一个没在通讯录上号码的一个讯息,本打算当作没看到删除,仔细一看,这不是中原中也的手机号码吗,他从哪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