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祺也真是的,让他别总是惯着陆乙昂他偏偏不听,现在可好了,这傢伙翅膀硬到都敢跟他作对,只差没跟自家哥哥硬碰硬。
「对不起嘛……我错了行不行……」陆乙昂欲哭无泪,下一秒又换上另一副表情,神色凝重的喃喃低语,苏凌彻觉得凭陆乙昂的情绪切换都能去当演员拍片了。
「可他一天不走出来,我就一天跟着不好受,寒祺根本没做错啊,错的是那个人,都是他……我真后悔当时没有多踹他几脚。」陆乙昂说话的同时抬起脚装模作样的踢腿。
听到这,陆殤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一个人的阴霾不是说走出来就能马上走出来的,而确切的说,他不算是当事人,实在不好要求寒祺什么,只能盼他尽早想开。
转向另一边他看到苏凌彻正一个人练习撞球技巧,他撇下再度陷入自责回圈的陆乙昂,逕自走向前制止苏凌彻错误的动作。
他一手握住苏凌彻拿着球桿的那隻手,另一手则搭在他准备利用「切球」瞄准球路角度的手背上。
为求准确,陆殤又压低身子,与苏凌彻的距离又拉近了些。
「你……」突来的动作令苏凌彻着急起来,他的心跳因为陆殤的动作渐渐加速。
「嘘。」陆殤放低声音,「看着,这个角度才能准确切入。」说话的同时母球也准确撞到对应的子球。
等到子球进洞,陆殤才放开握住苏凌彻的手,他这一收手令苏凌彻的心一缩。
原本熟悉的温度与嗓音那么靠近自己,却又在几秒鐘后瞬间离去,他讨厌这种感觉,像是在短暂时间内得到什么,一转眼的时间又悄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