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测试对方,暗示对方放弃他。
王铭璽内心五味杂陈,口乾舌燥让他把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那天他喝得很醉,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失恋嘛,特别是恋情还是毁在自己手里时,他才喝得烂醉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就睡在原本的房间,大概是孟以稜看他喝掛,才好心把他带回家,没让他给别人捡尸,万一醒来发现自己跟个莫名其妙的人睡了,他恐怕会更心酸吧。
他腰间酸软不堪,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在两股之间的穴口好像还有被人抽插过的扩张和灼热感,他动了动身体,发现穴口流淌出黏浊的液体,他伸手一摸,那顏色和触感他再熟悉不过了──是男人的精液。
他在喝醉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
是直接在酒吧里跟人活春宫被内射?还是带了不认识的男人回来一夜情,还允许他内射在他体内?
不管是那一种,他都不敢想像自己竟然做了如此疯狂的事。
但是既然他能出现在家,代表孟以稜一定知道什么。
王铭璽随便套了件四角裤,急着想问清楚发生什么事。他急匆匆打开孟以稜的房门,发现孟以稜已经睡下了,原本他也不是那种会打断人睡眠的人,可现在的情况他急迫的想知道解答,只好去把孟以稜摇醒。
「怎么了?」孟以稜睁开眼睛,一脸睡眼惺忪,喉咙有些乾哑。
「我才想问你我到底怎么了?刚刚发生什么事?」为了不给孟以稜压迫感,他选择在床边坐下,虽然这张床已经被小白花躺过,但他也别无选择。
「我干了你。」
「你……干了我?这不可能!你不是有男友吗?」王铭璽虽然也能猜出个大概,但是由孟以稜宣布答案时他还是狠狠地被重击。
「因为你求我。你求我抱你,你说就一次,就让我抱你一次,你就会忘记你很喜欢、很喜欢我的这件事,所以我就抱了你。」孟以稜用「因为你求我,我只是附和你所以才抱你」的口气回应,而这段话让王铭璽更消化不良,头好像比起身宿醉时更痛了。
「我要求你抱我你就抱,那我要你去死你会不会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