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九天在殷早看来根本就是披着莲花白皮的妖孽,那小骚货天天这样撩,徐清歌那披着温文儒雅羊皮的衣冠禽兽能把持住?
当然不能。
有时候殷早在梦里像是旁观者一样在一旁看着,可有时候,他便会直接成为骆九天。
什么时候他会变成骆九天呢?
就是被操的时候。
你说他这样一天天的难怪吃不消。
况且徐清歌操他,他根本没有感觉,有感觉的是骆九天,不是他殷早。他没办法跟他共享快感,只能僵硬的看着徐清歌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殷早想,也许是因为他没有经验的关係,在梦里他无法代入那种感觉。只是有点像在看一部超级3d的色情片。
骆九天捧着徐清歌的脸,一面咿咿啊啊的叫着,承受着他给予的撞击。殷早透过他的眼也看着徐清歌那张脸,那张脸和何晚一模一样,何晚染上情慾也会变成这样吗?
何晚也会这般掰开一个人的腿用力操干吗?
他也会从喉头发出这样性感的粗喘吗?
太多想法在殷早脑里头窜,他自己的思想过于混乱,梦境随之嘎然而止。
他睁开眼,身旁是好整以暇正支着头看着他的何晚。
「…」,一大早的这个距离不会有点太刺激吗?
其实何晚是被他给吵醒的。
殷早在梦中的呢喃声并不小,细微的呻吟像是娇喘,他一睁眼就看见殷早一张脸潮红的动人,他微微皱着眉头,一张嘴开开合合,几丝晶莹从他嘴角滑落。何晚掀开了被子,只见殷早那处早已动情的支起了裤襠。
到底梦见了什么?
殷早其实早就习以为常了,他身为男人,看见如此刺激的场景难免起反应,但他长期一个人住,也经常放任这样的状况不去管。毕竟那种梦老是来,他要每一次都处理早晚精尽人亡。
可他忘了自己现在身边还躺了一个何晚。
他看着何晚那张脸,马上便和梦里徐清歌那佈满情慾的样子融合在了一起。
「咳…早。」,他尷尬的朝何晚打了声招呼。
「看来你在梦里玩得挺刺激。」,何晚打趣道:
「下次带上我吧?」
…
「咳,这种事情也是在所难免。难道夫君您不做春梦?」,殷早毕恭必敬地问道。
何晚想了想:
「国中以后就很少了。」
殷早坐起身:
「都怪我前世郎君在梦里太过诱人,我才会这样挺腰猛干,煞不住车。」
「我看你是被操到合不上脚。」,何晚仍旧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突然,他们床头后面那面墙又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磨擦声响。
「妈的,他们还打起晨砲来了。那两兄弟出来旅游都没有别的日程吗?」,何晚厌烦的皱起眉头,一下子便坐起身和殷早比肩。
他依旧如同昨夜那般光着膀子,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睡乱了的头发,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慵懒的性感。
殷早看都看傻了,他为什么怎么看都觉得何晚真他妈帅过徐清歌?
何晚的瞳孔突然往他扫了过去,殷早被他的眼神逮个正着,下意识直起了腰。
「你直勾勾的看什么?要我替你打一发吗?」,他突然问道。
外头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鑽了进来,把何晚的侧脸照得毛茸茸的,即便他背着光,眼睛里那独属他的侵略却依旧明亮。
「啊?那当然是不劳夫君了。」,殷早笑了笑:
「这点小事,我们就交给时间去搞定。」
何晚盯着他,也不答腔,突然便伸手从被子里拉出了殷早的腿,殷早被他拽的往床上倒了下去,他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
「郎君你干嘛?」
「我从昨天就觉得你的腿特别好看。」,何晚诚实地说着,他端详着他的腿,视线落在他脚踝上那个蚊子包:
「昨天咬的怎么到今天还没消?」
「喔,我天生就是那种痕跡消的很慢的人,夏天要是身上印到草蓆的痕跡,也都要消半天。之前读书时还被同学笑说那是被诅咒的斑纹。」,殷早介绍着自己的体质以及读书时期的回忆。
何晚愣了愣,心里第一个念头竟是“那要是我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该花多久时间才能消去?”
他松开了殷早的腿,这种念头就应该在摇篮里掐死。
他才刚这么想,低下头却看见自己的五指早已鲜明的落在殷早脚踝上。
那艷丽的红,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刺激着感官。
「痛不?我没用力啊。」,他问道。
殷早摇摇头:
「别介意,我真的特别容易留印子。看起来好像很严重,可我真的一点也不痛。」
去他的,何晚笑了笑,只感觉有些懊恼。
他分明没做春梦,可为什么他反倒要比殷早还要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