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爱揍便去揍,他坏他欠揍。」何晚冷道。
殷早放下了拳头:
「算了算了!他看上去都要比我爷爷老了。」
他大人有大量。
「老爷爷,你倒是当一回好人,前世归前世,今生为今生,你硬是要把这两辈子合在一起做什么?」殷早朝他道。
燾正也是有苦难言,他本非本世之人,可在前世被情势所逼,只得帮着那些位高权重的人强行改命,其实强行改命都是折阳寿,他从来都不懂为何那些掌权者总会觉得权力要比性命值钱。
「老夫也是被情势所逼。」
他把事情大致交代了。
藺凡一听便问:
「那现在谁在做皇帝?皇帝在上一世岂不就成了具尸体?」
燾正摇摇头:
「皇上的魂魄被我分成了七分,我只带来了三分。」
「何晚,他还以为他自己是佛地魔呢,搞什么分灵体。」
「什么何晚?叫老公。」何晚皱眉道。
离开殷早不过一天一夜,何晚便学会了好光阴有限。往后他肯定不再阻止他喊郎君。
「什么佛地魔?」燾正问道。
「唉,麻瓜。」殷早摇摇头:
「反正项远只来了七分之三就对了。我怎么做才能赶走他?」
「你傻啊,他们要你的身体,怎么可能让你赶走他们?」藺嚮没好气的道。
「为什么要我的,何晚的呢?」
「何晚的他们在前世就有一个了,同样的公仔你蒐集两个要干嘛?」藺凡也插了一句。
何晚笑了笑:
「而且难道拿走我的身体就没关係吗?」
「不是啊,要是非得是被施术者的躯体,那我老闆的也可以不是吗?」殷早又问。
燾正摇摇头:
「将军的不行。」
「你真傻得可以,」何晚吐槽道:
「大家错以为荆卫魂转徐清歌替他黄袍加身,怎可能还又拿荆卫的躯体回去?」
殷早只觉得自己智商真跟不上古人,这魂转来转去,还挺耗脑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