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九、不温不火 (微)(2 / 2)

    「舒服吗?」师父啃咬着我的耳骨,向来清冷的嗓音此刻如丝缎般柔滑,如夜色般深沉,鑽入耳膜,让我战慄。

    我抓住仅存的理智,澄清道:「师…父……我是要让你……舒服……唔……」他的长指挟着我的乳头兜转,快感像闪电一样劈向我,我只来得及惊喘一声。

    「你舒服,我便舒服。」他下身的节奏越来越快,我后方的穴口被磨擦得有些刺痛,但这刺痛却也被大脑解读为舒服……上方的乳蕊也是,明明被毫不留情的折腾,却还是有异样的快感蒸腾。

    我喘着气,被动地晃着身子,快要无法思考。

    「啊啊……哪有……这样的……」

    一直玩弄着我的敏感处,自己却这样不温不火的,师父好贼啊,真是的……

    我气闷地探出手,往下摸着了他的阴茎,蓄意地抚摸、套弄它……我甚至用自己的肉棒去磨蹭它,两根肉柱泌出的汁液沾得我一手湿。

    我听得师父在我背后,尖锐地倒抽了一口气,于是更加有自信地收拢手掌,将我们两人的棒子贴靠在一起。

    「师…父……舒服……吗?」

    这种肉贴肉的赤裸触感让我舒爽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往后仰头,正好靠在他肩上。

    「吴邪……吴邪……」师父始终没有回答我关于舒不舒服的问题,他只是不断呼唤我的名字,低哑的、轻柔的……彷彿透过这样的呼唤,在倾诉些什么。

    我所有的知觉、所有的血液彷彿都匯流到了我们紧贴着的那处,我颤抖得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性器,腰际窜起一阵阵的麻,就像不久前那样……

    「师父、师父!……我又……怪怪的……了……啊啊———」

    我蜷起了脚趾,全身痉挛,同时感到肩上一痛,师父张嘴,用力地咬住我的肩—

    然后,我手中的两根性器一齐喷射出滚烫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