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爱非爱,界线不清。
只知道是离不开也捨不得放开。
萧晦的疯狂和姜慈良的淡漠,吸引着彼此,骨子里那点相似和表面上截然不同的模样如同同一块磁铁的两极。
相似却又是那么的不同,分别于极与极地两端可本质上却能相吸。
他把他吸牢了,可能持续多久?没有人知道。
姜慈良射进了他肚子里,他抽出了肉棒,精液从萧晦臀缝流了出来。姜慈良一把将他抱起,还没软的肉棒又操了进去。
「啊啊……好深……要被顶破了~」
姜慈良笑了出来,颠了颠手臂,肉棒又操得更深:
「破了没?」
「破了就让你负责……」萧晦即使被操得神志不清,仍旧伶牙俐齿。
「你可真是个人才。」姜慈良被他逗乐了,他将他摁上了墙,萧晦双手搭着他的肩,两隻脚腾空晃啊晃地,最终仍是缠上了姜慈良的腰:
「我不行了……又要射了……啊啊……」他紧紧地攀着他的肩,浑身抽搐着高潮。
「别绞这么紧,都要被你夹射了。」姜慈良低声道。
萧晦可一句也听不进去,高潮的快感让他的后穴止不住痉挛,一抽一抽地,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刻也不肯停歇的吸吮。
姜慈良笑了,拿他没半点办法,射了出来。
精液滴滴答答的从萧晦后穴滴落,他已是没了半点力气,软绵绵地瘫在姜慈良身上。
他一点力也不愿意出,重的像是尸体。
「姜慈良……带我去洗澡。」他喃喃道,话全含在嘴里,竟是连开口也嫌累似地不乐意。
一到了浴室,姜慈良又是替他冲澡又是替他放水,他将他安置在温暖的热水里,过程里萧晦早又恢復了元气:
「人瀟洒,性温存,若有意似无情;不知他家何处,不知他何姓名,倒教我坐立难安睡不寧。」他突然唱道。
姜慈良愣了愣,只听他压低了声音又唱:
「姓朱名德正,家住北京城,二十岁,还没订过亲。」
萧晦嗓子本就好,唱起歌来更是动听。可这唱的都是些什么啊?
「你唱什么东西?」姜慈良皱眉问道。
「戏凤啊,你没听过?这是坊间故事游龙戏凤延伸的流行歌。黄梅调。」
姜慈良摇摇头。
「故事说的是明武宗下江南爱上梅龙镇上龙凤店主的妹妹,酒家女李凤姐。那时武宗宠幸佞臣江彬,那江彬可厚道了,」他一副说书人的口吻:
「为了奉承武宗满世界替他找处女找美女,武宗为了方便行事,成立了一个叫作“豹房”的炮房。纵慾于此后来也死在那里。」他双手一挥,溅出了一堆水花:
「所以大家对于他和凤姐的结局究竟是好是坏看法有所不同,我个人是认为他还是始乱终弃了。即便是真带回了后宫也不会是好结局,我倒寧可她被始乱终弃,起码还能有哥哥照顾她。要进了后宫……」萧晦没把话说完,结局亦了然。
姜慈良不解他为何突然说起戏凤,可只听他又唱:
「不必提龙凤,还是问婚姻,你貌美丽,你性聪明,一见就倾心,再见就钟情。你愿意,我带你进京城,我和你双双对对配龙凤,深宫上苑度晨昏。」萧晦一唱完便又变了张脸,嫌弃道:
「呸呸呸,简直放屁,一个死在炮房里的人,谈什么钟情?」
「突然间这么有雅兴?」姜慈良笑问。
这萧晦脑壳里到底都是些什么花花玩意?
「我就问你,要是我有那种兴致,你愿不愿意像江彬那样四处替我蒐集小狼狗,替我盖炮房?」
「不愿意。」
「为什么?」
「因为找不到干得动你的狗。」
萧晦笑了,赏了他一个水耳光:
「去你的。」
「你要盖炮房,里头养我一隻狗就够了。」姜慈良又道。
「明武宗可是死在炮房里喔,你一个人有那种能耐?」萧晦挑起眉,挑衅道。
姜慈良微微一笑:
「操死你这种程度的忠诚,我还是办得到的。」
萧晦笑了出来,笑声被浴室里的雾气捆绑,回盪着。
他张口还欲再来上一段,便被姜慈良摀住了嘴:
「今天已经够了。」他道,萧晦闻言又是笑了。